何,只得紧紧的把独孤月搂住,说道:“月儿,别担心了,一切,都会好的!”
独孤月默然点头,便在这时,外边忽的传来一声叫喊:“穆儿,快些收拾东西,咱们过会儿便出!”
正是张乘云的声音,闻言,张穆拉起独孤月,离开了这间屋子,走到门口的时候,两人脚步同时一顿,扭头望向埋着穆晗尸体的墙壁下,不由得心生愧意。
张穆摇了摇头,终是叹了口气,拉着独孤月走了。
待得几人收拾好东西后,张乘云带着张穆,独孤月赫连语嫣三人便出了。
因为先前张乘云已经将众仆人都打走了,家具亦已变卖,此时,家里竟是连匹骏马也没有。
张乘云无奈,只得让众人步行。
幸得四人都是练家子,这点路程,还是支撑的住的。
一路无话,因为穆晗惨死,武当派与峨眉派关系破裂的缘故,张乘云心中并不待见独孤月,连带着,一路上也不和张穆讲话,更不多看他几眼,便是看了,也要冷哼几声。
而赫连语嫣遭逢大变,还未完全走出悲伤来,一路之上也是沉默不语。
一直到江夏城,张乘云这才包了两辆马车,一辆他赶车,赫连语嫣坐,一辆张穆赶车,独孤月坐。
张穆凄惨一笑,心中也是明白,父亲对自己,已经失望到极点了。
四人启程,赶向武当山。
两日后,马车缓缓行驶在官道边上,此时正是晌午,烈日高悬,天气燥热,张乘云几人都是口干舌燥,热的不行。
又过了一个时辰,一间两层高的客栈忽的出现在几人面前。二楼之上挂着旗招子,上书:喜云客栈!
张乘云面色一喜,当下一勒马,说道:“下车,我们进去歇息歇息!”当先翻身下马。
张穆也是勒马,而后两女下车,张乘云与张穆两人将马车牵到树底下,系上了缰绳。
而后四人走进客栈,甫一走进客栈,便是有个小厮迎了上来,点头哈腰道:“几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啊?”
张乘云说道:“上点好酒好菜,我们吃完便走,对了,顺便喂下我们系在门外的马匹!”说罢,扫视了眼四周,但见客栈里冷冷清清,就七个人坐在一楼。
这七人,两老五少,两个老者分别坐在两桌,与他们同桌的少年锦衣华服,显是富家子弟。
一个少年身着紫色长衫,剑眉星目,神色端正,年龄不大,约莫十七**,端的是俊逸无比。
还有两个少年则是同坐一桌,只是低头吃着,也不抬头,看不清楚。
更让张乘云惊奇的,则是最后一名大汉,那大汉年纪约莫二十四五岁上下,容貌俊逸,面目端庄严肃,身上显有一股肃杀之气,这还不奇,奇的是,在这燥热的天气下,这大汉居然身穿带着绒毛的长袍,绒毛亮丽,光泽闪烁,显然不是凡品。
而在大汉的桌前,还放着一把巨弓。
似乎是察觉到了张乘云的注视,那大汉朝着张乘云微微一笑,又继续喝酒。
张乘云心头微惊,不再看向几人,又对小厮说道:“对了,如果有茶水的话,酒就不要了!”带着三人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了下去。
小厮说道:“有,有!”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