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宝小眼睛一转,拐到了正题,老听别人说,但还是想听王辉自己讲讲他和陈冰洋的事。
“过去的就过去了。后悔嘛,是有点!呵呵,但是未来生活,还是我自己的;我必须让自己过好不是!”王辉不想跟她聊那么多感情上的事。
把喜宝送回医院,他直接回出租屋。上午苗静去厂里,这会应该也回来了。
进门王辉靠咋沙上,就开始过滤今天上午在医院生的事,思来想去,实在琢磨不透吴彪和朱沙臣的意图,“厂子里最近要小心点!估计朱沙臣他们会使坏!”
苗静把一个削好的苹果递了过来,“怎么回事?今天又碰见他们了?”
咬了一口苹果,王辉把上午在医院里的情况和苗静讲了一遍,两人在那里分析了一会,也搞不清楚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防范措施还要做好。吴彪是个有城府的人,但是朱沙臣不一样,瑕疵必报,但今日的表现,让王辉觉得他们背后要搞什么阴谋。
就算他们想拿奶茶店开刀,大不了打坏再建,如果焦厂那边出问题,损失可就惨重了。想到这里,王辉随即拿起电话给斌子扣了过去。
“这几天要密切注意厂子周围的动向,有情况立马给我打电话。你也别回家了,就在厂里住下,让兄弟们惊醒点,尤其是夜里。对了,厂里的监控录像装好了没有?”
斌子听到王辉这头连连交待,觉得要出什么事,“装好了,怎么了辉哥?”
“没事,我感觉最近吴彪和朱沙臣要有所动作,千万不能让他们到焦厂使坏!”
“靠!那几个老痞子啊!他们要是敢来,我带着兄弟打残他们!”斌子那边显的很不在乎。
“硬来倒好说,就怕他们使什么阴招,总之,最近这段时间,你多操点心,随时和我保持联系。”
“放心吧!没问题!”
撂完电话,王辉头靠在沙上,觉得还是不妥!拿起衣服对苗静说,“我今天去厂里住!”晚上你自己吃饭吧!
苗静也没拦着他,焦厂对于王辉来说太重要了。煤场和奶茶店的经营,和焦厂根本没法比,这是他的经济命脉和心血。好不容易搞来的钱,全投上去了,出点什么问题,确实有点招架不住。她转身回房间,从柜子里拿出一床被子,“厂里还没通暖气,晚上盖好被子。”
女人的东西就是不一样,接过来,白布梅花被面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香味,不知道是体香还是香水味,反正挺好闻,王辉心头一暖,什么也没说,下楼驱车前往焦厂。
到厂里巡视一遍,和斌子在保安室里说话。晚上两个人在保安室里打地铺,屋子里的小火炉红通通的,还烤了红薯,那味道很爽。值夜班的保安们巡检回来,在屋子里悄悄地拿一块当夜宵。
看着大老板在保安室里打地铺,大伙显的很拘谨,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王辉乐呵呵地和他们聊天,年龄都差不多,很快就熟络起来。
之前听斌子不少讲这哥几个曾经的故事,前几天好多人都看见了他在矿大旁边拿着菜刀撂翻朱沙臣那么多小弟,如今还这么平易近人,一点也没有老板老大的架子。不多时,一群人就聊的热乎起来。
转眼次日清晨,斌子早早地跑到顺河矿买了早点回来。叫醒还在沉睡的王辉,两人就在保安室里吃早饭。拿出手机看看,这个点,苗静也该过来了。
但是,人没来,电话却来了。
苗静让王辉带些人到北山煤窑。就是最开始苗枫为煤场提供煤炭的小矿,在那里第一次遇见的吴彪。吴彪的煤窑和苗家的煤窑紧挨着的,为此上次拉煤车还被吴彪的人给劫了下来。
一大早,煤窑负责人和吴彪煤场的人起了冲突。但是那边似乎早有准备,出动数十人直接把煤窑的十几个负责人打进了医院。苗枫已经从家里带人过去了,苗静觉得不放心,让王辉也带人过去看看。
挂完电话,他往嘴里塞了一个包子,“集合兄弟们,跟我去北山煤窑!”
夜班的保安们已经回宿舍睡觉了,这会也全被叫了起来,继续值班。那些精气神比较足的小伙子们,在斌子的带领下,从库房里拿出消防斧、铁棍、砍刀片子,直接上了一辆东风车。
看到这情况,王辉觉得,必须要弄几辆大金杯。以后带人出门,坐东风车,这大冷天的,有损士气。人家出门办事,都是一拉溜的小车,多派气。
不过转念一想,这样反而更霸气。东风车,在那些小车面前显得更加粗狂不羁,上面站满手持砍刀铁棍的保安,更具威慑力。
王辉家老爷子和李叔站在二楼,看着大伙兴师动众的,不用猜,肯定又出事了。只见王辉匆匆钻进指南者,一溜烟驶出焦厂,后面东风车紧紧跟着。老爷子本来还想把他叫下来问问怎么情况,但是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