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悄悄拉下帷幕,繁星点点。
在一条小溪边,王辉拿着木棍拨拉着篝火,上面架着一只宰好的野兔,旁边还有几只木棍,上面穿着洗干净的草鱼。
旁边的老九已经脱去了上衣,露出结实健壮的肌肉,在篝火的映照下,散着幽幽的亮光,这家伙平时肯定没少在太阳下暴晒,看那肤色就知道。王辉撩动着火堆,心里这么想。
老九从旁边拿过一个擀面杖般粗细的树杈,去掉枝叶,咬在嘴里,冲身边的同伴点点头。那人从随身携带的包裹里,拿出一个塑料瓶,也看不清楚那是什么,只见那人拿着瓶子把里面的东西倒在了老九的伤口处。
那是被狙击枪击中的部位,不是贯通伤,也没有伤及骨骼,只是子弹从肌肉处划过,硬生生咬下来一块肉。白天只顾赶路,也没来得及处理伤口。
在药水倒向伤口的那一瞬间。老九疼的直咧嘴,死死地咬着树杈,这还不算完,那人又从怀里拿出火机,在伤口处点燃,顿时出现一片淡蓝色火焰。靠,是酒精。
“九儿!”王辉丢下手中的烧火棍,走到老九身边,此刻他头上已经是大汗淋淋。王辉紧紧握着他的右手,“忍着点。”
那人又拿出一块白布,倒上不知道名的药沫子,迅盖在伤口处,拿绷带缠了几圈才算完毕。
“哎呀,这滋味还真不好受。”老九接过王辉点着的烟,抽了一口,乐呵呵地看着他,“猜出我是干嘛的了吗?”
“今天跟拍电影似的,靠。你怕警察,应该没有干正当职业。”王辉在老九身边坐下,又拿出烟扔给对面的人。
老九深深地抽了两口眼,四处打量一番,篝火在微风中的声音和溪流交织在一起,“算是吧。毕业这么久,很少跟大伙联系。主要是,我干这活,说不出口啊!”
王辉没有说话,静待他的下文。老九把身边的这个人支开,让他和另外一个同伴,分开警戒。听着老九的叙述,王辉有点明白了。
原来老九毕业之后,一直没工作,就在家里种田。应该两年多了吧,那天他在后山打兔子,遇见了一个受伤的大老板。当时他中枪了,躲在草丛里,老九还以为是小动物什么的东西,悄悄的摸了过去。近前才现,那是个人。
后来才知道那人是一个贩毒集团的老大,在越境途中被大6武警伏击,幸好有保镖的拼命掩护,才得以逃脱。还好,遇见了老九,当时救下他之后。他给了老九一大笔钱,却被老九拒绝了。
之后,老九护送这个老板越境到了果敢,在那里当了雇佣兵。并且参与贩毒工作,但是他不是直接贩毒,只是护送,有时候保护受雇老板,执行暗杀之类的任务。
王辉听了这些,并没有费解。众所周知的毒源“金三角”就在缅甸,而且缅甸属于军人掌政的国家,高层领导参与贩毒的事情,已不是秘密。有些事情不用细说,政治问题很敏感,王辉深知其中的厉害。
想了一会,继续听老九讲述这两年的历程。
老九在当了雇佣兵之后,在接受训练的时候很刻苦,并且很快就参加了实战。在那种环境里,想不见血都不难!毒贩、军阀之间的斗争,已经不是在电影里所演绎的那样了。那种血腥残酷的场面,就真真切切生你的眼前。
但是,鲜血硝烟的刺激,却促使老九迅猛地展起来。在历次任务中表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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