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夹着汽车的鸣笛声,让人烦躁。夹答列伤
窒息的车厢,压抑得让人呼吸不过。
林庭延双手用力,手指泛白地扣着她的大提琴,双眸紧闭,深锁的眉头,看出他此刻的痛苦……
副驾座上的老周透过后车镜看着他,苍老的面容掠过一丝愧疚,眸里闪烁着无奈。
今夜,是一年以来林庭延最多情绪的一晚,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一架大提琴榍。
眨眼,一年的光阴过去了,不管他们怎样用心,依旧没有舒歌的半点下落。
雨刮器犀利刮着玻璃的雨水,夜,冰凉入骨……
陈信旋灌了一口酒,深沉的眼眸泛着红光,眺望着城市的雨夜,黑暗之中,像极了捕猎的野狼痘。
在会展厅呛完林庭延之后,他烦闷的心情依旧没能得到缓解,于是撇开女伴,跑来了这里。
萧翎不费唇舌,解了他冥思不通的问题,而他的压抑的心情,也逐渐得到缓解。
“我这里雨天,天很黑,也很冷。你呢?”
忽然,他不自觉地对着玻璃,轻声自言。
半年前,她忽然跑到他面前,流着泪对他说,她喜欢上他了……
惊讶与兴奋过后,他最终选择了推开她。
从得悉自己的病后,他并没有选择及时医治。在听见她说喜欢上自己的时候,他释然地笑了,就是死,此生也无憾了。
浴室的门被打开,夹着一股湿润的暖雾,女人裹着浴袍,雪白的肌肤还散着热气,见了他,弯眉浅笑,修长的美腿踩着柔软的地毯,朝着窗台那高大的身影走了过去。
她俏皮地抬起手臂,从身后勾住他的脖子,整副身子贴在他身后。
“还在心疼那架大提琴?虽然觉得有些可惜,不过一千万美金,不值得。”
陈信旋薄唇轻抿,方才的朦胧悉数褪去,一汪清明;感受着女人沐浴后身体的清香,却保持着正经,他缓缓地吐了口气,呵在玻璃上,朦胧了他的轮廓。
“你觉得呢?”
女人轻笑出声,闪了个身绕到他前面,手臂依旧勾着他的脖子,柔软的身子贴近他,空余的手把玩着他剩了酒的水晶杯,挑眉嬉笑:“我觉得,你在想她。5”说着,她难得认真地望着他,似乎想要从他脸上捕捉到异样。
陈信旋哼笑,低头瞥见她胸前luo露的大片风光……隐隐的,煞是诱人。他忽然低头凑到她颈脖,夹着酒味的热气喷洒下来,惹得她紧绷起身体,感受到她的紧张,他放肆的邪魅一笑,大掌扶上她的纤腰,稍加用力,将她抵在玻璃上,浴巾松了下来,她还来不及惊呼,他温润的舌尖卷着她的耳廓。
“聪明的女人,不可爱。”
“给我正经点。”
萧翎翻了个白眼,一把推开他,双手扶着脱落的浴袍。
陈信旋两手一摊,剑眉轻佻。
“好像,是你不正经在先的!”
萧翎闻言,两边腮子红得像个番茄似的,见了陈信旋嬉笑不羁的样子,咬牙瞪了他一眼。
“你除了想她,还能做什么?”
陈信旋脸色掠过一丝尴尬,将酒杯塞进萧翎手里,转了个身,慵懒地瘫坐在沙发上,他舒服地伸了个懒腰,仰着头望着萧翎。
“谁说的,我还是很不爽被林庭延抢了丫头的大提琴。”
说起大提琴的时候,他脸上的笑容又僵了起来。
舒歌……兜兜转转,你的琴还是到了他手上。
这,是不是也是命中注定?
“可那是一千万美金啊,你不怕老爷子拧了你耳朵?”
萧翎呵责道,幸好他当时及时勒住了绳索,要不然继续跟林庭延闹下去,指不定老爷子一把火,把他们俩都烧了。
“所以,我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让给了那人。”
“嗤,还心不甘情不愿呢你。”萧翎说着,小步绕到架子前,取出酒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又走到陈信旋面前,将他刚才的酒杯递给他。
“要是你继续跟他争下去,估计还没走出会场,老爷子的电话就来了。”
陈信旋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凝眸望着透明的酒杯,泛着光的液体,空气散发着酒的清香……良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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