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对不起。铪碕尕伤”
铿锵有力的双臂紧紧将受惊的人儿搂在怀中,失而复得又小心翼翼;最终,陆闵还是忍不住落泪了。
说不出是兴奋还是惊喜。
“对不起。“
陈信旋看着林初雪瑟瑟发抖地被陆闵套在怀中,清澈的眼瞳满却没有焦距的,脏乱的长发卷了枯萎的芦荟叶,额头渗了血,干裂的唇瓣撕裂的伤口,干涸的血渍残留……嘴角脸上是被施暴后的淤青,没有鞋子,双脚沾了脏兮兮的泥土,牛仔裤也破烂了,手腕是被捆绑后的淤青,指甲也断了几只…..曾经骄傲不可一世的千金小姐,竟然遭此横祸枳。
当看着陆闵落泪的一瞬间,他也忍不住动容。
林初雪狼狈不堪的样子,深深地灼痛了他的双眼,他忍不住拧过身,强忍住眼眶的湿润。
天色逐渐阴沉,夜幕逐渐笼罩下来,他连忙转身,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推开陆闵,双手握紧林初雪单薄的肩膀,泛光的眼瞳瞪得老大振。
“舒歌在哪儿?”
“你快点告诉我,舒歌在哪儿?”
他的用力,使得林初雪皱眉,整张小脸皱成一团,惊恐地望着陈信旋。
“你说啊…..“
“陈先生…..”
“你先冷静下来。“
陆闵看着林初雪吃痛的模样,连忙上前阻止。
“你快说啊,舒歌在哪儿?”
近乎哀求的沙哑,随着天色渐黑,陈信旋哪里顾得那么多,声量也没能控制住,林初雪吓得不断地往陆闵怀里靠,整个人瑟瑟发抖,泪水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可怜兮兮的望着陈信旋。
“她是我最疼爱的妹妹,你叫我怎么冷静?”
“可初雪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可能说得出舒歌在哪儿?”
看着林初雪再次受惊,陆闵忍不住对着陈信旋大吼。
他也同样担心舒歌,可是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将林初雪送往医院,她满身的伤痕,他整颗心都悬了起来。
“那舒歌怎么办?”
良久,陈信旋冷静下来,咬着牙,不甘却无可奈何。
可陆闵说得没错,林初雪现在这副样子,哪里能说出舒歌的下落…..
“Snowy?“
收到消息赶来的兰泽与肖洒,当看清林初雪此刻的狼狈时,肖洒连忙跑了过去。一道光划过,林初雪忽然失控起来。
“走开啊…..“
“走开。“
肖洒双手抬起,刚要触碰,林初雪忽然疯狂的嘶喊…..
望着她浑身伤痕,满脸惊恐的样子,肖洒忍不住潸然落泪。
“走开啊,不要碰我….”
“初雪,没事了。”陆闵再次将她禁锢在怀中,怀里的人儿不断的挣扎,嘴里发出撕裂的叫喊声。
“乖,没事了。“
陆闵用力,死死的套牢她,再次忍不住落了泪。
再也不会有事了,陆闵心中暗自说道。
兰泽转身,对上陈信旋满是担忧又无奈的眼瞳。
“我先送林初雪去医院,她这个样子,不能耽搁。“
还未等兰泽开口,陈信旋抢先道。
“好!“
兰泽回头望着陈信旋他们一眼,沉重的点头。
空寂的公路上,陆闵抱着已经昏迷过去的林初雪上了车,陈信旋看了肖洒与兰泽一眼,心头压抑的沉重。
车声呼啸而去,肖洒吸了吸鼻涕,抬头望向兰泽。
“阿泽,舒歌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肖洒说着,缓缓摊开手掌,染了污渍的戒指静静躺在她掌心。晶莹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滴落下来;兰泽走上前,缓缓将她拉入怀中。
“那一边,全是干涸的血渍,她还怀着孕的……”肖洒说着,弯腰抽泣起来。
想起临近海边的山崖,触目惊心的血痕,一直蔓延到悬崖边缘……而他们,就在那里,找到了舒歌的戒指。
肖洒再也忍不住,哭出声音来。
兰泽仰起头,瞭望着远处,海浪传来阵阵的拍打礁石的声音,带茧的手掌轻抚肖洒的后背,深邃的眼眸忍不住泛起泪光。
陈茹默为自己添了酒,步履轻浮地走到窗边,眸色迷离地眺望远方,魅惑众生的脸庞,扬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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