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庭延将车子停在颐和山庄大门外,自行解开安全带下了车;舒歌呆呆的望着他,只见他从车前绕了过来,打开她这边的车门。殢殩獍伤
“做什么?”舒歌疑惑的问道
因为回来的路上,一直止不住哭泣,声音沙哑而难听。
林庭延笑笑,没有说话,双手解开她的安全带,然后牵起她的手。
“下车吧。嬖”
舒歌一愣,脸上写满疑问,却还是顺着他的意思,安静的走下车。
“要我背你吗?”林庭延正对着她,语气中三分戏谑七分认真。
舒歌望着他摇摇头郎。
“你…..这是要做什么呀?”
林庭延伸手将她散落的头发挽到耳后,视线绕着周围一周:“天色还早,我们走回去吧。”说着,他套紧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路面上有积雪,如果你不愿意走的话,我背着你走。”
舒歌奇怪了一会儿,“为什么忽然这样?”
“林先生说,他惹林太太生气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想到这么笨的方法,林太太愿不愿意给他一次机会?改过自新。”
舒歌扯了扯唇角,刻意压低着脑袋,不让他看见自己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
“林太太,他真的知道错了。”林庭延说着,眸子里写满认真。
时至今日,他还是不了解舒歌,即使她的心事全部写在脸上,他还是会自顾自的去忽视她,直到今天陈洪的一席话,将他惊醒。
“林庭延…..”
舒歌的眼眶再次湿润。
“舒歌,对不起,我不知道今天是你妈妈的忌日。”
舒歌错愕的望着他,泪水模糊了视线,看不清他此刻的面容…….
下一刻,他将她拥入怀中,重重的叹息一声。
“傻瓜啊,记得你不是一个人,以后不要让自己独自承受了。”
舒歌在他怀中,放声哭泣,娇小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林庭延双手用力的抱紧她,周围的白雪,倒影着一身黑服的他们。
许久,舒歌抽泣着推开他,瞪着双眼望着他。
“背我回去。”
林庭延笑笑,拉长大衣的衣袖,将她脸上的泪水抹干,温热的唇吻在她哭得红肿的双眼,戏谑的笑起来:“哭得像只花猫,真是丑死了。”
“你混蛋。”
舒歌一拳捶在他胸膛上,刚才还信誓坦坦说不欺负她来着,才过了多久,就恢复本性了,臭男人。
林庭延笑笑,握紧她的拳头,抵在自己心口的位置。
“林太太,以后,真的不会再惹你生气了。”
“那还不快点给我蹲下。”舒歌瞪了他一眼,刚才不是惹她生气来着,还好意思重复讲,真是厚脸皮。
“遵命,二货太太。”
林庭延说着,背对着站在舒歌面前,半蹲着身子。
舒歌看了一眼,跟着覆了上去,柔软的身体紧贴着他的后背,两只小手搂着他的脖子。
林庭延背着她收起身,尖腔滑调的:“林太太起驾回宫咯。”
“呵呵…..”林庭延话音刚落,舒歌咯咯的笑出声来。“林总管,可得走稳了啊,别把我给摔着了。”
林庭延闻言,额头上竖起三条黑线,竟然把他当太监了,有见过他这么帅的太监么?虽然心里头不爽舒歌的话,可他依旧许以和色,俊彦上是往日的微笑与宠溺。
“谨遵太太旨意。”
舒歌笑了笑,眼中划过一屡哀伤,搂紧他的脖子,将头埋入他的颈脖间。
“林庭延,你不可以丢下我,知道吗?永远都不可以。”
林庭延扯开唇角,“不会的。”
“说定了啊,除非我不要你,不然你不许不要我。”
舒歌说完,安静的靠在他背上,疲惫的闭上双眼;“我困了,睡一会儿,到家了喊我。”
夜晚,舒歌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浸湿了她的发丝,单手吃力的撑起身子;她转过视线看着大床的另一边,身边没有林庭延的身影,她疑惑着,披了件外套走了出去。
舒歌迷迷糊糊的出房间,通明刺眼的光线她忍不住用手挡住,余光瞥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才晚上七点多,那么早;刚才房间乌漆抹黑的,她还以为深夜了呢。厨房远远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她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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