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田晓园起床来到院子里,只见威威还压在张艳峰身上。
在地上躺了半夜的张艳峰见田晓园出门了,就像被压迫的农奴盼解放军一样,伸着手,高呼道:“晓园妹纸,救我啊。”
他声音沙哑干裂,面容憔悴,这一夜他可难受死了。
田晓园冷哼一声,没有理会他,而是抱着洗脸盆去小青山下的小河流洗漱。
张艳峰见田晓园不理他,叫的更大声,声嘶力竭,鬼哭狼嚎。
可能威威觉得他叫的难听,对着他连低吼了两声,他一下子老实了,生怕威威猩红的大嘴咬自己一口。
田晓园洗刷回来,张艳峰又开始叫唤求饶。
她挥挥手,威威立刻从张艳峰身上爬起来。
压在身上的狗狗离开了,张艳峰连忙跳起来,想远离狗狗,可是他跳了下,没跳起来,反而惹得腰疼。
在地上躺了半夜,他身子都麻木了,那还有力气跳啊。
田晓园哼了声: “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使坏。”
张艳峰辩解:“晓园妹纸,我真没使坏,昨晚真的是想你,就来看看你。”
“好了,好了,不要说了,快走吧。”田晓园把张艳峰赶了出来。
临了,又补充了句:“以后少来我这晃悠,保不齐威威再咬你一口。”
张艳峰头也不回地走了。他是真的怕威威。
秋风起,秋叶落。树上的树叶越来越少,直到剩下光秃秃的树干。
庄稼地里秋收完了,地里少了绿色,全剩下土色的大地。
落霜的清晨,田晓园打开屋门,能看到南面的蔬菜大棚上落了一层白色的霜。像雪一样美丽。
尽管外面是秋天,但是田晓园的蔬菜大棚里却恍如春天,所有的蔬菜生机勃勃,白菜枝干白如玉,叶子绿如翠,远远地看去就像棵翡翠白菜。
西红柿依然红的耀眼,青椒又青又大……
在田晓园的蔬菜大棚里,好像没有了四季之分。
乡亲们地里都忙完了,进入到一年中最悠闲的时光。
春耕夏种秋收冬忙。
这一习俗在田家庄延续着,除了那些外出打工的人。整个村庄都闲暇下来,只有田晓园的蔬菜大棚还忙碌着。
这些忙惯了的农民,猛然闲下来。还有些不适应。就有人问田晓园她的蔬菜大棚是否需要找人照看,每天给点工资就行。
田晓园想了下,就同意了。
自从旅行回来,她的眼界也不仅仅局限在个人富裕上,她更希望带领全村人共同富裕。
要不然她也不会将自己种植蔬菜的技术教授给乡亲们。
眼下。蔬菜合作社的成员们很多也闲下来,他们不像田晓园,他们没有那么多的资金投入蔬菜大棚。
到了秋冬季,他们也想另找分活计,多挣点钱。
应这些人和乡亲们的要求,田晓园又为蔬菜大棚招聘了五位临时工。让他们跟着田银虎和石小雨干活。
田银虎管男的,石小雨管女的。
菜地里有了这么多人手,基本上不需要田晓园亲自下地干活了。她只需要在策略上提出指导意见就可以。
当然。给菜地浇水的活还是由她在做。
这是田晓园最大的秘密,她不想让别人知道,为了减少风险,这最机密的活还是她亲自做比较安全。
这天,闲来无事的田晓园拿着本本。在午后秋阳的照射下,躺在新房子里的枣树下算账。
她在算菜地和包子铺运营的这一个季度的效益。
虽然她的包子铺和蔬菜基地还不怎么正规。但是她却是从正规公司出来的人,每隔一段时间,对过往的工作做个总结,这样的制度她还是蛮认同的。
只有总结,才能发现过去的不足,加以改正,才能有更好的发展。
这一算账,把田晓园吓了一跳。
当然这是惊喜的,因为通过算账,她发现这一个季度,包子铺和菜地的综合效益突破了十万元。
这是她的产业首次突破季度突破十万元。
田晓园乐的合不上嘴。
乐过之后,她又更系统更详细地分析了下效益的构成,发现包子铺的效益沾到六成,半成来自菜市场买菜,剩下的三成半则来自对酒店的蔬菜供应。
这一分析,一比较,田晓园发现最赚钱的地方在包子铺,但是,包子铺在够成效益的三部分中,占得比例并不大。
菜地出产的蔬菜,六成左右送到了各大酒店,三成运到了包子铺,最后的一成则是在菜市场销售。
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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