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身前站定,阴影笼罩着她的娇弱,一手轻抬起她的下颚一字一句道:“下次我再跟你说话的时候,你最好乖乖照做,懂吗?”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力道却大得不容小觑,捏着她下颚的力道渐渐想要捏碎她的骨骼,疼得她倒吸了口气,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倔强的视线终于对上他的眸子。
“我不是你的奴隶,没必要听你的话!”
汤沐爵勾唇,“错了,你就是我的奴隶!”他凑近她的耳边,轻佻道,“X奴!”
“你!”乔静美悲愤欲绝,扬手就要甩他一耳光,却被他轻松拦截。他的大手改握住她纤细的手腕,道:“你在床上的表现还不错,但我要你平时也绝对的服从,明白吗?”
“你混蛋!你这种人渣不得好死!”乔静美激动地挣扎起来,他却只是微微用力一推,她的身体便倒向一边,腿间的疼痛变本加厉,站不住摔倒在地。
“你悠着点儿,她身上原本的伤都没处理,可别又弄脱臼了什么的!”汤沐爵趁着他们起冲突的工夫洗干净了双手,戴上医用薄膜手套走过来道,“给我拿药,喂!以后用药都由你来负责了!”
他对乔静美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没有伸手扶她起来,同样只是直接下达命令。
乔静美疼得几乎爬不起来,可是看着面前两个居高临下的男人,不一样的行事作风,却有着同样的强势。
为了保护自己,她只有服从这一条路。
莫景天的手法很纯熟,他应该经常这样伺候汤沐爵吧,不过他也是黑色会的骨干,在乔静美看来就是助纣为虐。
她定定地站在汤沐爵身侧,看着他服了药之后,又把上衣褪下了,让人惊讶的是他身上左肩部的位置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都在化脓了。
他是什么时候受的伤?绑架她的时候也没有身体上的碰撞啊。
莫景天把刺鼻的消毒药水涂在汤沐爵的伤口,看着那血肉模糊的一片让乔静美有作呕的冲动。
“药粉你来帮他涂,试试看,很简单的!”莫景天冲着她比划,脸上丝毫不因骗过她而感到愧疚,把镊子和药盘递到她手里,让她完成剩下的步骤。
她用镊子夹起棉球,手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怕,而是恨。
汤沐爵彻底把身上的衣服脱掉了,扔在一边,胸膛袒露在外,她被迫半蹲在他跟前上药,离他左边胸口那个刺青极近,昨晚侵占她的一幕又在脑海中回放,仿佛正是这个豹子幻化成的恶魔将她的纯真撕碎!
乔静美恨不得直接将镊子的尖端戳进他的伤口甚至是咽喉,恨意弥漫,手上的力道也就失了准头,已经止血的伤口又有血渗透出来。
汤沐爵眉头高拢,却只是低头冷冷地看着她。
“算了,我来吧!唉,千金小姐连上个药都学不会,难怪煮的面也那么难吃!”莫景天接过她的工作,利落地为汤沐爵上药包扎,像是完全没发现汤沐爵的脸色立刻又多了几分阴郁。
“你煮面给景天吃?”他的问题是冲着乔静美去的。
莫景天却主动点头比划,“是啊,她以为我是好人,想用一碗面贿赂我帮她逃出去!不过那味道太一般了,我没答应!”
“你卑鄙!”乔静美抬起头控诉他,却只换来他云淡风清的笑。
下一秒,汤沐爵伸手拽住了她的头发,一把将她拎了起来,旋身面朝下地摁倒在旁边的卧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