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一些才行,万万不能再出现这种情况。”燕云华说道。
“爷爷,您放心,有了八宝斋这个榜样,我想暂时没人敢动歪念了。”燕南天道。
陈邦河和周万才的死,虽然没有留下任何证据,但是只要是有心之人,总会觉这件事情和一品居的联系,势必会存了忌惮之心。
“小天,这件事会不会追查到咱们一品居?”燕云华本是想问,这件事情会不会查到燕南天身上,不过又觉得这样问太露骨,索性就用一品居代替。
“我现在是悦来居的人,只要没有足够的证据,没有人敢查到我身上,而且为了两个已经死去的人,根本没人会去得罪悦来居。”燕南天冷笑道。
其实,就算不说悦来居的影响力,官府现在也不敢动燕南天,杜友珍身为乌江镇的守备官,算得上乌江镇的二号人物。
杜友珍为了招待一位贵客,已经去悦来居酒楼订了菜,而这道菜肴恰恰是燕南天做的,要是真把燕南天抓走了,谁去给杜友珍的贵客做菜,哪个捕快敢承担这个责任。
……
此时,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太阳刚刚从东方升起,黑夜还没有完全驱散,正是人们睡的最香甜的时候。
“啊……”
一阵痛苦的呻.吟声,从悦来居后院的雅间中响起,而这间屋子恰恰是悦来居掌柜林月儿的闺房。
陈雪既是酒楼的管事,也是林月儿的贴身侍女,就住在雅间外屋伺候,再听到了林月儿的声音后,赶忙向着里屋赶去。
“咯吱……”陈雪推开里屋的房门,向着林月儿的卧床跑去,只见,林月儿穿着一件粉色的睡衣,身体正蜷缩在床上,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样。
“掌柜的,您怎么了?”陈雪俯下身体,一脸关切的问道。
“我的头又痛了,比上一次更厉害。”林月儿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秀美的额头上布满了香汗。
“掌柜的,您上一次病,似乎也是这个时间,不能再脱下去了,我现在就备车带您看病。”陈雪伸出右手,摸着林月儿的额头,关切道。
说到看病,林月儿脑中浮现出一个身影,正是悦来居酒楼的帮厨燕南天,他是第一个看出林月儿有病的,甚至还主动提出帮忙诊治,只是当时林月儿的病症还不明显,有些不相信燕南天的话,就谢绝了燕南天的好意。
没想到过了几日,燕南天的话真的应正了,林月儿的病症越来越厉害,林月儿这才相信了燕南天的话,却也因为之前拒绝了燕南天的好意,而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随着身上的病症加重,林月儿也放下了面子,主动向燕南天求医过一次,但是,燕南天却有其他的事情,无法立即给林月儿诊治。
虽然,燕南天说的很客气,并且表示有时间了,会帮林月儿诊治,但是林月儿心里却有些不舒服,觉得燕南天故意拿捏自己。
林月儿也是一个有性格的人,既然被燕南天给拒绝了,又碍不下脸面再去求对方,随即应了陈雪的提议,道:
“那就去一趟药膳堂,那里有一阶药膳师坐堂。”
“是,掌柜的。”陈雪应了一句,随即去吩咐被车的事情。
林月儿的疼痛缓解了少许,咬着银牙、娇喘道:“哼,乌江镇又不是没有药膳师,真以为离了你燕南天,我就治不好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