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秋莲看着眼前的几个人,在心里叹了口气,她给过她们好几次机会的,可惜……即然没人抓的住,那么,也别怪她心狠什么的了,都是为着好好的活着不是?
没道理自己倒霉,成全别人吧?
让别人踩着自己的骨血,自尊,严面,往上爬?
或者圣人可以,但是她么?
呵呵,抱歉的很!那不是她伏秋莲爱做的事!
“姑娘,前头左转再不久就是了,那里的杂耍啊,真的很好呢。您啊,老奴保管您只要看上一眼,绝对会喜欢的,说不准啊,以后可是巴不得天天来看喽。”
“是么?”
“对的对的,不信你问她们几个。”
那嬷嬷满脸带笑,不时的给着身侧几个使眼色。
嘴角噙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伏秋莲抿抿唇,放下车帘,“即如此,那就去吧。”是她们不仁在先,那么,一会可别后悔就成!
外头,几名嬷嬷你看我我看你,各自互视一眼。
缓缓的垂下了眸子。
车子的不远处,隐在人群中的某个人,脸上带着阴狠和刻毒,掩在袖中的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双眼死死的,不错眼珠的盯着前头的车子,与他恶毒的神情相较,眼里却偏偏又带了那么一抹想压制都压不下的雀跃,以及兴奋!
甚至,还有几许属于男人的,隐隐的渴望,激动!
马车走了约有小半个时辰的路程,今个儿出门她只带了冬雨秋至两个人,路上,一个丫头被人碰伤崴了脚,另一个嘛,则在不久的之前,拉肚子,被人成功的送了回去。
如是,这一行下来,她身边余下的只是伏家的几个嬷嬷。
伏秋莲坐在马车里笑的玩味——
自己身边算计不过来,插不上手。
竟是动脑筋动到了伏家的那些下人身上了。
而且,还好巧不巧的蛰伏了这么些天,眼睁睁的创造出这么一个看起来很是合理的时机,呵呵,虽然手段不是多么的高超,但是,这样看下来,李氏的功力是明显见长呐。
她们现在停的是一家戏园子,说是戏园子吧也不算,主要是这园子早就荒废,被轮为了二三流的杂耍之地,但却很意外的颇受欢迎,而今个儿在园子里玩杂耍的更是镇上最为有名的长乐班,其实吧,一开始伏秋莲是真没打算来的。
可后来,听到了某些消息之后。
她瞬间就改变了主意——
与其这样千防万防的,不如一次性出手。
哪里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伏秋莲坐在二楼的雅间,说是雅间吧,也就那么回事,但茶水还是有的,伏秋莲看着周婆子抿唇一笑,眉眼弯成了一枚初月,好看的很,“有劳周嬷嬷。”
“姑娘您客气呢,刘妈妈可是千交待万叮嘱的,让老婆子照顾好您,老奴只怕自己照顾不周,委屈了姑娘您呢。”
“怎么会呢,姑妈做的很好,比如说这茶,不是闻着就很好哦,甚至比咱们自己个儿家里喝的还要好呢。”伏秋莲的话听的那嬷嬷一怔,赶紧摇头,“姑娘这是哪里话,奴婢也不过是随手一泡罢了,姑娘若是觉得好喝,您多喝点。”
“好呀,你先出去吧。”
“是,姑娘。”
伏秋莲咪了咪眼,冷眼看着那婆子退下去,眸底有抹冷意浮起,到底是多么大的诱惑和好处,才让她这么不遗余力的出卖她这个打小服侍到大的主子?
伏家人口简单,主子少,伏老爷两个又不是什么矫情的人,自然家里的下人用的也少,所以,这嬷嬷小时侯也是看过伏秋莲的,可现在,在绝对的利益面前……
她垂了垂眸子,淡淡一笑。
人不都是这样的吗?
不过盏茶功夫,姓周的婆子来回出入好几次,伏秋莲冷眼看着她在自己跟前表演,最后,伏秋莲也懒得理和她说什么,只把手撑了头,闷闷的声音道,“唔,我怎么突然头疼了?唔,好困呐——”
“姑娘您昨个儿没睡好吗?”
抬头对上周婆子略带几分紧张,拘束甚至暗含着几许忐忑和不安的表情,伏秋莲略带痛苦的点头,“睡的好好的呀,之前还好,这会突然就——唔,妈妈你出去吧,我要在屋子里歇会,谁也不准进来呀。”
“好的好的,姑娘您歇着,老奴帮您在外头把风。”
“嗯,好,去吧。”
看着那婆子走出去,伏秋莲索性把头趴在了桌子上。门轻轻的阂上,又被人挤开一条缝,那婆子很轻的声音响起来,“姑娘,姑娘?姑娘你没事吧?”
“唔,我要睡一会——好困——”
“姑娘,要不,老奴去给您拿件披风去?”
“……”
没有动静,没有动静了!
周婆子心里头一喜,紧张之下,她不自然的咕咚就使劲的咽了下口水,身子本来是想退出门外的,不知怎的就直了起来,撞到了门,咣当一声,撞的她头疼的很。
一声尖叫卡在嗓子眼,她脸色惨白的去看伏秋莲。
竟还是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还好,真的如同那人说的那样睡着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起身站稳,站在地下不知心里在想什么,脸上一阵复杂变幻之后,狠了狠心,转身走了出去——姑娘可不能怪她,谁让那人开的条件那么诱人呢?
伏家待她再好,顶天一年就是个几两银子的事。
可那人却能给她儿子娶个好媳妇……
还,还给她二十两银子。
儿子可是她压在心头的一块巨石,她之前也曾求过伏老爷,可伏老爷说啥,你儿子那就是个不能自理的,哪能祸害好人家的姑娘?
要不是老爷这么心狠,不帮着她。
她这回也不用做那么绝的……
所以,这都是被逼的!、
这么想着,周婆子的脚下好像生了风似的,更加的快了,一溜烟的跑去了楼下,所以,她并不知晓,伏秋莲在她转身走后,就慢慢从桌子上把头抬起,坐好了身子。
而就在她下楼的瞬间,伏秋莲隔壁的屋子便打开了门。
这些,她都不知道……
拐出戏园子一角,周婆子猛的被人给捂住了嘴,她先是一阵的惊惶,继尔想到什么,慢慢镇定下来,在被人带到一个拐角时,她哈着腰,朝着对方满脸的笑,“大爷,我已经办好了,您看,这银子?”
“这是给你的,余下的事成之后再说。”
“大,大爷,这怎的才一两?”周婆子垮了一张老脸,苦哈哈的看着对方,“您答应老奴的可是二十两——”
靠,老子疯了才给你二十两!不过这个时侯不是多事的时侯,他翻个白眼,“我怎的知道你说的是真还是假?在这里等着,爷上去看看,要是敢骗爷,爷把你推出去,交给官府,有你好的。”
“不敢,不敢,确定不敢。”
那人眼珠转了转,招手唤周婆子,“你过来——”
“嗯,做什——啊——”
周婆子被人给直接在后头一板砖给砸晕!
几个人脸色狰狞的走进来,作个咔嚓的手势,“要不?”
“不成,不能多事。”
几人互相使个眼色,无视地下的人,转身走远……
在他们的身后,将要拐出胡同口的一瞬。
有两个人悄然翻墙跳过来,连拖带拽的把周婆子拉走。
胡同里静悄悄的,一点动静没有。
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出现在屋门前的是连非,尽管知道事先已经寻了诸多借口把丫头婆子都给支走,可连非站在门口还是有些胆颤心惊,总觉得小腿发软!
他动了动嘴唇,眼神一下子落在半个身子爬在椅子上的人,一袭天水蓝色的衫裙,一头乌发如云,似瀑布般一泻而下,发上一枚蝴蝶钗,风一吹,蝴蝶双翅潺潺,似是整只蝴蝶要飞起来一般……
他一步步上前,眼神盯着趴在桌子上的人。
脸朝下,埋在桌子上。
看不到脸,可他却清楚的很,今个儿早上出门,伏秋莲穿的就是这件衣裳!他当时看的很清楚,所以,绝对错不了的——
空气里,有股淡淡的,却很撩人的香气。
他一步步走进去,气息随之就变了。
耳侧,一声似有似有,隐隐的娇哼,喘息声响起。
心头如同被一把大锤给敲了一下。
全身所有的血脉都跟着跳跃,狂窜——
他下意识的觉得很热,很热,然后,随手把外衫褪掉。
再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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