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云曦说的那片茶园还在,只是完全没有了她描述的那个样子,经年累月的无人打理,茶树的枯枝都趴压在地上,十分的荒凉。
感觉能跟费长河牵扯上关系的地方,都给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那都是因为他本人的形象太过狠厉,这种恶毒的想象已经在她的脑海里根深蒂固了。
陆雅宁踩着满地的落叶枯枝,往小山坡上走。
费长河怎么能允许有一点耻辱的地方存在,所以才会荒废了这片茶园。
谢家人都知道他以前的真面目和真实身份,最后,死的死离开的离开,谢氏自此消失,费氏完全取代了谢氏以前的光辉。
陆雅宁在这片荒废的茶园里找了半天,没有发现可疑的地方,这地方长年累月的没有人来了,如果有不同的地方,应该很快会被她发现的。
两个凉亭都在半山坡的位置,如果想着在茶园约会的话,可能就是这两处地方了吧。
在凉亭的附近翻找了一下,怎么还是没找到什么?难道还是不在这个地方?就一坛骨灰他能藏到什么严密的地方。
“你在找什么?”
陆雅宁在认真翻找的时候,突然有人开口说话,自己也吓了一跳,她急匆匆的起身,脚下一个踉跄,还没等看清楚来人什么样子的,往后一仰,就要滚下小山坡去。
那人长臂一伸,将她一把捞在怀里,却也抵挡不住惯性,被那人紧紧环抱着滚下小山坡。
被他抱在怀里,陆雅宁看清楚了这个人的脸。
侯管家?
他还真是无处不在。
不过,为什么他的怀抱这么的熟悉?
茶园的小山坡很缓,两人从上面滚下来,沿路都是枯枝茶树,陆雅宁身上的裙子被划破,发出嗤嗤的撕扯声。
滚了二十多米,侯管家一把拉住手边的一株死掉的茶树,两个人的滚动终于宣告停止。
陆雅宁死死的盯着他被枯枝划开脸的皮肤,一点血迹都没有。
侯管家低哑的嗓音响起,“你就这么笨吗?”
“你……”仿佛有什么东西堵在了嗓子眼,陆雅宁的眼眶也有些发涩。
她猛的从地上坐起来不顾自己通身的狼狈,一把推开侯管家。
“你是哪门子侯管家?他人呢?”
“什么?”他一双灰眸盯着她。
“可以了,沈铭易,你到底装什么装?你脸上的人皮面具都划破了。”
难怪他的长相没有半点可以寻找的痕迹,就连那一双湛亮的眸子肯定也是带了有色的隐形眼镜。
她应该早就猜到的。
可以无条件的相信女儿的聪慧,女儿对他表现出来的亲近,什么接近手腕,这人就是她亲爹,她当然会觉得亲近。
还有他甚至霸道的跟她说,我是你的人?
她当时并没有细想,试问有哪个管家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他有妻子和女儿。
跟哈尔查的内容,并无出入。
果然,哈尔和阿卫是知道他并没有死这个事情的,合起伙来骗了她一个。
“我就是说你很笨,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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