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杰作了,苏赤往树枝上捆布条的时候,差点笑背过气去。
这种事情在三天后又出现了一次,二麻子差一点就领人冲下去了,不过想想还是咬牙忍耐,兵不厌诈,对付孟梓之那种老狐狸,就必须比他还能忍!
可是这种谨慎导致的直接结果是,他们又被人羞辱了一次,丢脸丢到爪哇国,别说那些流寇头头,就连底下的小兵渣子都觉得流寇当成这样,不如去死算了。
仿佛觉得他们还不够生气,第二天,南承宁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了十名有头有脸,在滁州帮衬流寇的朝廷官员,最高端的包括孟梓之的一名参将……
叶娇娇很开心,忍不住跟苏赤显摆:“你看我说得没错吧,人都是向善的,南承宁把那些细作放回去,他们念着我们的好,现在转头来帮我们了。”
苏赤呵呵哒,摸摸叶娇娇的头走了,要不是老子走街串巷给南承宁打听那些人的背景,你还想他们这么听话?不过这事叶娇娇就不必知道了。
九月初一,二麻子又听到有人在山下叫嚣要准备打上来之类的狂语,上过两次当的他完全出离愤怒了,直接跑去找头头:“今天再当缩头乌龟,老子就下山投降去!”
头头也觉得实在看不过去,裤腰带一勒:“打!”
几千人浩浩荡荡杀下山,傻眼了,孟梓之同学带着三万人马就在先前绑布条的地方等着他们呢……
咋办?赶紧逃啊!不逃的那叫神经病!
“孟将军别追了,都是我滁州子民,给他们留个机会吧。”眼见孟梓之准备趁机攻上山去,南承宁将他拦下,“说不定这些刁民经过这次教训,能弃恶从善,接受朝廷的招抚呢。”
孟梓之佯装犹豫片刻,这才答应下来,不动声色地看着柳素诚走远之后,才沉下脸问:“南承宁,你还要留他多久?”
南承宁抿抿唇:“等流寇接受招抚以后再杀!”
苏赤打了个寒颤,为什么南承宁说出这种话,还能带着这样无辜的脸?就像个老实学霸似的,可他现在已经很清楚,这简直……就是个魔鬼!
滁州这帮流寇遇到南承宁,可真算是倒了八辈子邪霉!
“南承宁,今天有死人吗?”回到县令府,叶娇娇还没睡,窝在被子里等他,南承宁揪揪她的鼻子:“不是说让你先睡的嘛,又不听话,累不累?”
“还好……”叶娇娇心虚地往他怀里拱,“我担心你啊,你又不会打架,万一出事怎么办?”
南承宁哑然失笑:“三万人对几千人,我们不会输。”
“输赢归输赢,命只有一条,万一你出事,杀光流寇我们都是输的。”叶娇娇声音有点发抖,“南承宁,下次别打仗了好不好?我本来觉得打仗挺好玩,打起来才知道一点不好玩。”
南承宁不让她去,她就只能一个人等着,她担足了心,南承宁走路摔倒怎么办?被暗器射到怎么办?各种不祥的画面在她脑海里过电影似的,他不会理解,她在看到他的那刻,有多激动。
南承宁只觉得今天小东西特别粘人,不停地往他怀里钻,不停地蹭来蹭去,蹭得他心跳开始无理性地回快。
他赶紧深吸几口气,淡定淡定,叶娇娇现在有身孕,不是随心所欲的时候,可是……
你个死丫头能不能别把小爪子放在他那个啥地方啊!
叶娇娇完全没感觉到,她只是侧身躺着而已,手那个位置……她真心不是故意的啊,直到感觉到某样东西慢慢挺立起来,她才意识到自己好像作了死,连忙把手抽回去捂住脸:“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那个意思。”
哪个意思?某人全身的火都快要烧起来了,逃也似地溜出房间。再呆下去,他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但是他不可以,叶娇娇怀着身孕呢,他又不是禽兽!
叶娇娇也很囧,偷偷溜出房间,南承宁是不是生气了啊,他要去干啥?
南承宁在前面走,她在后面跟,看到南承宁从井里勺了瓢水从头上浇下去……
叶娇娇整张脸红得跟柿子饼似的。
脚边有样事物在轻轻挠她的鞋子,她低头一看,二喵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看得她愈发心虚,她生怕被南承宁发现,赶紧摸回房间躺好,左等、右等,南承宁都没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