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丫头,不知道陆逍风看到做何感想?
第三个来的是马天迈,第四个是傅桓波,还有一堆猫猫狗狗,从前连面都没见过的人,忽然今天都冒到状元楼来了,接连三天,直到江进之下葬,人流都没断过。南承宁不知道他是怎样撑过来的,他只知道,要忍!
忍字心头一把刀,尤其是面对马天迈、傅桓波之流,可他还是必须忍,否则别说报仇,傅桓波要来他们,跟踩死蚂蚁没差别。
可他真能等到有能力与傅桓波抗衡的那日吗?
阿珂从始至终都没露面,直到江进之的后事处理完,南承宁才趁子木不注意去看了她一次。
屋里的气氛很压抑,阿珂坐在窗前,只留给南承宁一个背影。
“对不起!”南承宁声音沙哑,“我没救得了他。”
纤细的身影一闪,薰风扑面,阿珂的手已掐上了南承宁的脖子:“一句对不起就了结了?南承宁,太子杀了我爹,你为什么不吭声,他来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杀他!”
“你也在场,你为什么不杀他?”
阿珂掐在南承宁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眸中射出十足的恨意,她又何尝不知道根本杀不了傅桓波,她只是,没法接受这个事实而已。
南承宁喘不过气,脸色呈现出青紫之色,阿珂将他用力一推,疯鸟似地开始砸桌上的茶盏:“滚!滚!我爹信错了人,我信错了人,你根本保护不了我们,滚!”
“嘘!”南承宁抓紧阿珂的手,厉声喝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爹希望你好好活着,不能送死,不许去送死听到没有!”
他居然还敢吼她?他还有你吼她!
依阿珂的武功,要杀南承宁那是分分秒的事,可是看到他的眼神,她却不下了手,那个她爹拼命都要保护的人,她能杀吗?阿珂的疯狂变成了无奈,眼泪愣愣地掉下来:“南承宁,爹的仇,真的能报吗?”
“能!相信我!千万不能在子木面前露了身份,好吗?”他抱紧阿珂,就像他抱陶然那样,从现在开始,阿珂也是他的责任,他欠江进之的,要在阿珂身上补回来,绝对不能再让阿珂受到伤害了。
回到房间,南承宁第一次把自己灌了个酩酊大醉,如果那夜,他跟黑衣人合作,江进之或许就不会死,至少他还有救人的机会,为什么他就不能向人低一次头?为什么非要铤而走险去招惹傅桓波?
他以前从来不觉得酒是个好东西,直到今天,南承宁才觉得真的需要用一场大醉,来让自己逃避一下。
“南承宁,你别喝了。”叶娇娇难过得心肝脾肺肾都在痛,不知道怎样才能替南承宁分担,见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于是将他打横抱到床上去,刚想出去让红枣煮完醒酒汤,南承宁却忽然没征兆地拉住了她的手:“娇娇……”
“嗯?”叶娇娇没想到南承宁现在意识还这么清醒,诧异地回过头,某人手上用力一扯,直接把她拉到了床上。
幽幽的甜香袭来,南承宁本能地抱住怀里的柔软:“别走。”
“嗯,我不走。”叶娇娇窝在南承宁怀里,抱牢他的腰,把脑袋埋在他胸口,人在脆弱的时候总是特别需要人陪,就像打雷的时候她喜欢抱着南承宁一样。
可是,南承宁好像不止是想抱她……
他的唇摩挲着点在她脸上,带着酒气,然后延伸到锁骨,还在继续向下。
“南承宁,呃,南承宁,你醒醒……”叶娇娇又惊慌又害羞,南承宁好久没碰她了,今天这是要那啥吗?江伯伯刚死,是不是不合适搞这种活动啊?
可南承早就醉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哪里会醒?
叶娇娇心跳的速度越来越快,这样的南承宁是她从未见过的,从前的他总是温文尔雅,就算在床上也是谦谦君子,而今天,他就像个强盗,把她的手压到头顶上,予取予求。
拼力气南承宁肯定不是叶娇娇的对手,但叶娇娇心疼南承宁伤心,不舍得动粗,又怕用大力会伤到他,就犹豫了那么一会儿,没想到他越来越过分,霸道的吻雨点般落在她的胸口、腰际,甚至还贴上小腹继续向下。
必须不能忍了啊!
叶娇娇嗯嘤了两声想把南承宁推开,可她的手才碰到他肩膀,立刻被他的大手握住,火热的吻又迅速回到了她的纤腰上,叶娇娇怔怔张大眼睛,她竟然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这是一种很陌生的感觉,明明身体倍儿棒,却绵软无力,酥麻夹杂着颤抖,让人想要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