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住,就直接冲上来打人了。
噢呜!
二喵拱拱叶娇娇的手,叶娇娇很贴心地替它把铁链解开,它便撒欢地朝那群可怜的混混奔过去了,白影闪动,以二喵的速度应付这种小混混,着实是屈才,它后腿一蹬,踹翻两人,下巴一扬,狗头又顶翻一人……
叶娇娇觉得把什么都丢给二喵有些说不过去,于是也上前帮忙,她已经反复催眠自己不要用力过度了,结果还是掰断了俩倒霉蛋的胳膊。
“靠!这丫头哪有被下药的样子!”满地找牙的混混们又惊又怒,“还有这白畜生,打个屁啊,撤!”
一群乌合之众作鸟兽散,连滚带爬,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逃没影了。
“下药……”叶娇娇跳起来,看看南承宁,又看看红枣,“他们说的下药,是不是甜汤有问题?”
红枣很是紧张,甜汤里有药?
南承宁明知道这极有可能,还是极力安抚叶娇娇,“昨天打人的不是我们,他们肯定认错人了。”
甜汤的事,他断定与马天迈无关,如果是马天迈授意,就不是派一群刚才那样不着调的笨蛋了,南承宁觉得还是不要打草惊蛇为妙。
叶娇娇有点羞愧,她最近真是太敏感,敏感出被迫害妄想症了,可她真觉得那个汤里,加了其他的东西,大概是她想多了吧……
叶娇娇舔舔嘴,南承宁五日后就要科考,还是别跟他再纠缠那药的事了,专心考试才是王道!
晚上,南承宁塞给二喵一只鸡腿,谁也没惊动,偷偷溜出状元楼,他不能再等下去,江进之到现在也没消息,如果事情真如他想象的那样,江进之定是出事了!
他在脸上裹了块黑布,尽量避开人群,拐进小巷。
从前的丞相府,现在已是一片废弃的瓦砾,是非成败转头空,自古皆然。
推开尘封的大门,曾经繁华不再,只余一片萧索!
但此刻,南承宁却无心缅怀旧事,而是急匆匆地奔向祠堂,扫视一圈,眼睛发光地盯着角落,那里,有只香!
香已快燃尽,但仍冒着袅袅清烟,南承宁激动地奔过去!今儿是十五,他来这里便是觉得或许有些真正敬重父亲的旧部,初一十五能过来烧柱香。
可惜他来晚,那烧香之人显然已快经离开,但是不要紧!
南承宁伸手入怀,掏出半块蝴蝶玉佩,一咬牙一狠心准备放在台上,对方既然今日来过,日后定还会再来,现在他急需帮手,只能用这种方式冒险一试了。
嗖——
斜侧里忽然蹿出一道人影,南承宁只觉得手腕一麻,玉佩已不在掌中,继而面上微寒,黑巾也到了人家手上,对方在空中转了个身,落在两米开外,犀利的目光灼灼地盯在南承宁脸上。
南承宁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惊涛骇浪,对方虽然穿着男装,但身形苗条,显然是个女子,年纪轻轻武功就如此之高,简直令人发止,而且爹的旧部,哪有这样年轻的姑娘?
“你怎么会在这?”那姑娘故意压低音调,假装是男人,“这玉佩是你的?”
南承宁吃不准对方的来历,心念微动已有计较,淡淡地说:“我们家曾经受过陆丞相的恩德,今日十五,便想来给他老人家烧柱香,那玉佩是适才在外面捡的,觉得应该是陆家之物,理应供奉于此!你是谁?”
那姑娘的目光,自上而下,又自下而上地把南承宁扫视了两遍,什么也没说,足下一点,人消失不见了。
南承宁吁了口气,贴身的亵衣已被冷汗浸湿,一言不发地往外走,他不知道自己今天是不是太冲动了,更不知道这个神秘女人究竟是敌是友,但至少事情开始有些转机,他要赌一把!
晋王府里,黑衣女子扯下面巾,攥紧手中的玉佩,着急上火地冲进屋里:“王你,你看!”
那女子,赫然便是喜儿。
傅桓东极少见到喜儿这样毛躁,诧异地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在那枚玉佩上时,一凌:“这东西,你从哪里得来的?”
“我今儿去相府上香,王爷猜我看到谁了?”
傅桓东若有所思,却不接话。
喜儿老大没趣,翻了个白眼,王爷你一天不扮僵尸脸能死人吗?她扁扁嘴说:“我看到南承宁了!就是那个叶娇娇的夫君!他骗我这玉佩是捡的,哼哼,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