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实事求是地说:“只是有这个可能!”
宋伟冷笑:“欧阳灿背后可是牧森,牧森后面是太子,这种猜测的话,在没有铁证以前,最好还是少说为妙!”
他宁可是汪晓东,也不要是欧阳灿!
南承宁淡淡看了他一眼:“是他对我们穷追不舍,我也不想管闲事!”
叶娇娇舔舔嘴:“师傅,如果欧阳灿是西梁人,那牧森和太子岂不也就是……”
“住嘴!”
叶娇娇往被子里一缩,萌啊萌地眨眨眼,干嘛凶我?
“这事等我去查清楚了再说,不想死就别多嘴!”宋伟今天受了两重打击,心烦意乱,不想再跟叶娇娇和南承宁废话,虽然他一直看太子不顺眼,但正面撕逼这种事,却还是不想做的!
直到宋伟离开,叶娇娇才红着脸穿上衣服,蹭到南承宁身边:“我们现在是等师傅的消息,还是我们自己……”
她又紧张又兴奋,可南承宁只是看了她一眼:“你受伤了我们自然是回客栈等宋大人的消息,红枣已经急死了,你再捣蛋,小心她跟你拼命。”
叶娇娇嗷呜一声,灿烂的小脸瞬间黯淡下来。
一路忍受着红枣的岁岁念,叶娇娇回到状元楼的时候,觉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在南承宁交待红枣这事绝不能告诉别人,连叶学义和陶然都不行之后,她才勉强安静一点。
当晚,叶娇娇想着欧阳灿想到睡着。
南承宁的心情则要复杂许多,事情千头万绪,搅得他极端烦躁,按理说江进之应该知道他进京了,为何还不露面?不会出什么事吧?马天迈的事情还没解决,现在又莫名地搅进西梁人,他都不知道究竟什么时候招惹上这群西梁人的!
当然这中间最让人烦躁的,还是叶娇娇!
她今晚没有缠着要跟他同屋睡,好像离开家,新鲜事情多了,他对她的依赖反而少了,背着他跟宋伟出去吃饭什么的,连句解释都没有。
诚然,南承宁现在知道叶娇娇跟宋伟去避风堂不是单纯吃饭了,但是,她有计划不应该第一个找他商量吗?
南承宁一夜没睡,第二天多少有些憔悴,叶娇娇睡得挺好,她背上的都是外伤,宋伟灵药靠谱,第二天疼痛感明显减轻,她早上吃了五只包子,胃口甚好,丝毫没发现南承宁从头到尾都没说话。
“小姐,姑爷,有贵客。”红枣兴奋地跑进房间,“马大人派人来,说接小姐和姑爷到府里一叙!”
“马天迈大人吗?”叶娇娇一下子来了精神,“南承宁,马大人还记得我们!”
“嗯。”南承宁漫不经心地应声,江进之音讯全无,他不敢贸然和马天迈冲突,眼下对方找上门,自然是不能不去的,但他绝不愿叶娇娇去趟这浑水。
可叶娇娇已经忍着背疼兴奋地跑到门口:“南承宁我们快走,让马大人等不好!”
走廊上,马家的家丁正含笑看着叶娇娇,南承宁蹙眉:“你背上的伤……”
“没事没事,不疼了!”
南承宁只得跟上去,敌不动我不动,不能打草惊蛇!
叶娇娇开开心心地跟南承宁到了吏部侍郎府,并且由衷感慨“这才是大官住的地方嘛,师傅那里逊爆了有木有!”
南承宁笑笑没说话,表面清廉的马大人,您这是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才有这样豪华的府邸?
两人被领到会客厅,下人奉了茶后退下,让叶娇娇和南承宁稍候,可叶娇娇把茶从热喝到凉,又从凉喝到冰,几乎连茶叶片都嚼下去了,马天迈还没露面。
叶娇娇噘着嘴,开始不乐意,瞅了一眼南承宁倒是面色平静,于是叹气,出门在外不比家里,她必须有耐心才行!
如此又等了一个时辰,就在叶大小姐肚子饿得咕咕叫,几乎要出离愤怒的时候,屋外传来不讨喜的暴戾声音:“你们说的客人,在这里面?”
“是,是!”
啪!房门被人踹开,七八个官兵打扮的人横眉竖目,冷眼瞅着南承宁和叶娇娇:“给我搜!”
他手下的官兵立刻朝南承宁和叶娇娇涌过去,看架式是准备搜两人的身。
叶娇娇本就憋火,这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将南承宁护到身后,秀眉一扬:“你们要搜什么!”
为首的一名士兵斜眼冷对:“马大人替太子爷给皇上准备的寿礼不见了,你们若是动过,最好拿出来,否则,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