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伟不动声色地瞄了南承宁一眼,淡淡地说:“跟我来!”
“宋大人!”孟笛插口说,“这位公子看上去好像没什么毛病的样子,你确定用他试药,与将军能有类同性?”
周郁心中一紧,被发现了!
宋伟却是泰然自若地说,扬起下巴戏谑地说:“南公子面色虽然不大看得出来,但脉相确已病入膏肓,与大将军很相似!到底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
叶娇娇整个人都不好了,难过地去抓南承宁的手,她以为南承宁肯定要把她推开,所以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死死抓住……
呃——某人倒吸无数口凉气,差点捏断他的骨头,他瞄了宋伟一眼,掂量着他的心思没有言语。
孟笛嘴角抽抽了一下,还想说话,但没开口脸上却先扬起可疑的红晕,赶紧转过身不肯让宋伟瞧见,冷冷地说:“你去试吧,试不成功,我就烧死叶娇娇那个不祥的女人!”
躺枪的叶大小姐很无辜,为毛又扯出不祥来了!宋伟意味深长地瞄了孟笛和南承宁一眼,唇边扬起暧昧的邪笑,手一扬,示意他们跟自己进屋,顺道把周郁拦在了外面。
“宋大哥,我头好痛!”叶娇娇一进屋,就软泥巴似地晃了好几晃,“我肯定快死了,你在我身上试试挂瓶吧。”
南承宁心头一热,叶娇娇……
你的戏太假了!
宋伟又好气又好笑,拧着叶娇娇的耳朵把她拎起来,叶大小姐吃痛,本能地开启防卫模式,小手在宋伟手腕上一架,悲了催的宋伟同学的手腕再次被掰到脱臼……
“叶娇娇,你就不能温柔淑女一点啊!”宋伟暴跳如雷,一边把手腕按回位,一边怒道,“你知道爷是谁嘛,随随便便掰折爷的手腕,你当我胳膊是玉米棒子呢!”
叶娇娇满头大汗,想过去给宋伟揉揉,却又不敢,只急得眼泪汪汪,南承宁将叶娇娇护到身后:“宋大人,您有什么想法,恳请直说。”
他一眼就看出来,宋伟早已识穿他的把戏,既然愿意配合着演戏,那肯定是有自己想法的。
宋伟哼了两哼,撇撇嘴:“叶娇娇的那个挂瓶的法子,爷觉得还成,但她说得不错,人命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毕竟是冒险的治疗办法,能不用则不用!”
他朝南承宁一指:“所以爷准备在你身上假装试试,然后直接用在孟将军身上,成则成,倘若不成……孟将军的病也确实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这是命!”
叶娇娇又惊又喜:“你的意思是,不要南承宁来试了?那南承宁的病,宋大哥你能治好吧?”
宋伟不怀好意地笑笑:“保证一碗药下去让他生龙活虎,你信不信?”
“宋大哥你好厉害!”叶娇娇拍手欢跳,尾巴都快摇断了,“宋大哥你这种又有医术,又有医德的大好人,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南承宁咳嗽两声,把叶娇娇扯到自己身边,宋伟说得好听,什么众生平等,分明就是要先拿他当个幌子,证明这法子本身没问题,如果孟梓之命不好,那也怨不到宋伟头上。
这位玩世不恭的公子哥,远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么草包!
宋伟拉开架式,摆出要给南承宁治病的样子,装模作样地准备去熬药,南承宁谦谦有礼地说:“宋大人,之前周大夫的方子,我觉得有一味药可以减减,尤其是娇娇说的那个法子,药的吸收更好,用多了怕是不妥,不知道您有没有用这味药,说得不对您别介意……”
宋伟听完南承宁的一堆说辞,扬了扬眉毛:“你学过医?”
南承宁垂眸:“只是看过两本医书而已。”
宋伟想当然地把这当成谦虚,书生都这样,永远都是只看过两本书而已,却不想,叶娇娇挠挠头:“南承宁,你看过两本吗?我只看你在读《皇帝内经》,还有哪本?”
“伤寒论。”
宋伟差点喷出血来,卧槽,南承宁还真就只看过两本?他原以为自己对医术的领悟已经够得上天才的程度,结果……
诚然,南承宁说的他也想到了,可是,南承宁只看过两本医书!两本!靠之,还让不让人愉快地玩耍了!
叶娇娇丝毫没发现宋伟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挑衅,也不在意他演戏演得像不像,就只关心他给南承宁的那碗“神药”到底神马时候能煎出来。
宋伟架不住她纠缠,先去把药煎了,南承宁舔舔,呸,又是黄莲!
“南承宁南承宁,有没有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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