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脑袋枕到南承宁大腿上,拱拱他的手求捋毛,然后不动了。
南承宁唇边忍不住勾起笑容,轻轻顺着二喵的颈毛,小声说:“我把娇娇带回来了。”
“噢呜。”
“我骗她说你和红枣在滁州找她,所以,我要把你藏起来几天,等你好了再把你接回来,好不好?”
“噢呜。”
南承宁专注地看着二喵的眼睛,他一直知道二喵不是只普通的狗,它做了太多普通狗不会做的事,可直到这次,他才发现二喵一个惊人的属性——它能听懂人话!
虽然还不敢确定,但南承宁相信自己的直觉!
那天,他冲到街上,看见受伤的红枣和二喵,红枣已经吓得说不出话了,他也是脑子被门挤到,居然抓狂地去问二喵:“娇娇在哪里?”
二喵噢呜了一声点点头,然后吃力地挪挪身子,用后爪指向东南方,正是滁州的方向,他跟叶学义一路追去,逮住了一名落单的流寇,这才知道叶娇娇人在滁州。
“南承宁我已经把红枣送走了。”屋外,响起叶学义的声音,他走进房间,亲切地揉揉二喵的毛,然后沉着脸转向南承宁,“娇娇找回来,我们是不是也该找那两个贱人算账了!”
南承宁没接茬,先问:“陶然还好吗?”
“精神不太好,在滁州把她累坏了,最近得好好休息滋补一下,没有外伤,放心。”
南承宁这才松了口气,目光变得犀利起来:“柳素琴和程遥儿那里,不要我们动手!柳家有背景,程家和爹又有交情,我们出手总归不好。”
叶学义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但他知道,南承宁绝不会就这样算了,于是很专注地看着他,想听他有什么妙招,果然,南承宁淡淡地说:“把那个流寇交给孙祥!后面的事,就不用我们管了!”
“孙祥?”叶学义不确定地皱起眉头,“你确定这样能管用?”
南承宁抿抿唇:“既然柳素琴已经住进了县令府,那她和程遥儿勾结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儿,孙祥便脱不开干系!我们就说那个流寇口风甚紧,不肯招认,请县老爷做主,那流寇在我们面前会服软,到孙祥面前一定更软,可孙祥认定那家伙在我们面前没有招认,便会觉得对方是在要挟他,换了你是孙祥,会怎么样?”
叶学义大喜,南承宁你到底吃什么长大的,这么损的馊主意都想得出来,真特么太妙了!
周郁是第二天早上冲到叶家的,叶大福知道周郁这几天找叶娇娇也是找疯了,赶紧跟他说:“娇娇已经回来,放心吧,她还没起,你轻点儿。”
周郁舒了口长气,找到就好,谢天谢地!
叶大福看到他的样子,默默垂眸,淡淡地说:“娇娇这半年真是多灾多难,隔三差五就出事,还好有南承宁在。爹娘已经说好,南承宁进京之前,把他们的婚事再给办一下。”
周郁眼前一黑,忍不住握紧拳:“叶大少爷,你们真的还要把娇娇嫁给南承宁?他若是碌碌无为一辈子,太委屈了娇娇,如果飞黄腾达,于娇娇也不是福气。”
“我知道!”叶大福很理智地看着周郁,“我不知道爹娘有没有考虑到,但你说的这些,我在找南承宁之前就已经想过了!但是南承宁愿意入赘叶家,我相信他会一辈子对娇娇好,南承宁那样骄傲的人,能做到这点,说明娇娇在他心里的位置比你重。”
周郁噌地抬起头,叶大福耸耸肩:“周郁,放手吧!我知道你对娇娇有意思,但,现在她心里只有南承宁,强扭的瓜不甜,只会让你们三个人都受伤。”
周郁勉强打了个哈哈:“大少爷你多心了,我对娇娇,只是兄妹之情……”
“娘!娇娇!”就在叶大福和周郁这里气氛尴尬到快要僵死的时候,楚芸忽然从院中冲过去,用力拍着秦雅的门,“孙大人让人通知咱去衙门,说是审出绑架娇娇的主犯了,居然是程遥儿和柳素琴!柳素琴昨日畏罪自尽,孙大人准备判程遥儿充官妓,要让娇娇过去再确定一下当时的情况。”娇,如果飞黄腾达,于娇娇也不是福气。”
“我知道!”叶大福很理智地看着周郁,“我不知道爹娘有没有考虑到,但你说的这些,我在找南承宁之前就已经想过了!但是南承宁愿意入赘叶家,我相信他会一辈子对娇娇好,南承宁那样骄傲的人,能做到这点,说明娇娇在他心里的位置比你重。”
周郁噌地抬起头,叶大福耸耸肩:“周郁,放手吧!我知道你对娇娇有意思,但,现在她心里只有南承宁,强扭的瓜不甜,只会让你们三个人都受伤。”
周郁勉强打了个哈哈:“大少爷你多心了,我对娇娇,只是兄妹之情……”
“娘!娇娇!”就在叶大福和周郁这里气氛尴尬到快要僵死的时候,楚芸忽然从院中冲过去,用力拍着秦雅的门,“孙大人让人通知咱去衙门,说是审出绑架娇娇的主犯了,居然是程遥儿和柳素琴!柳素琴昨日畏罪自尽,孙大人准备判程遥儿充官妓,要让娇娇过去再确定一下当时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