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雅悲从心起,原来上次她跟叶得贵费尽心机,这俩小东西还是没圆房,都是她不好,打小太惯着叶娇娇!
“娇娇,你不是非要等他回来的!”周郁坐到床边,屏住呼吸看着叶娇娇,声音略有些颤抖,“既然南承宁如此无情,你何必再念着他?你不是不喜欢被人包办婚事吗?现在你自由了,你应该高兴。”
“南承宁不是无情!”叶娇娇的小拳头雨点般落到周郁胸口,“他对我可好了,我不许你说他无情!”
“好好好,不无情!”周郁一边安抚叶娇娇,一边很认真地说,“他是对你好,可他不适合你!南承宁日后若是真当上了官,身边会有无数女人,就算他不想娶,也会有人硬塞给他,他前途越光明,你的前途就越黑暗,懂吗?”
他这话不是说给叶娇娇听,是说给秦雅听的,秦雅果然一怔,还……真是!
“我不听!不听!”叶娇娇捂着耳朵缩进被子里,“你们都出去,我不要听!”
周郁抿抿唇,叶娇娇一时当然接受不了,但事情总归在朝好的方向发展,这个机会是南承宁拱手让给他的,这次他不会再错过了!
周郁前脚刚出门,后脚就看到了游魂似的叶学义,他扬扬眉毛:“你不是一向疼你的宝贝妹妹吗?现在家里都翻天了,你怎么才回来!”
叶学义烦躁地揉揉太阳穴:“怎么了?”
“南承宁把娇娇休了!”
南承宁找了一整天,依旧不得陶然的下落,回到书院时已是筋疲力尽,看到站在门口等他的叶学义,面无表情地转身,不准备搭理。
“南承宁你给我站住!”叶学义冲过去拎起南承宁的衣领,“马上跟我回家!娇娇一天没吃东西了,你们有话好好说,别瞎闹!”
“一天不吃饭能死吗!”南承宁的怒意如火山般喷发出来,一把将叶学义按到墙上,“陶然失踪一天一夜了,你这混蛋还有心情跟我说叶娇娇没吃饭!你们叶家那么多人,哄不了一个叶娇娇?陶然呢,谁管她谁哄她?遇到山贼怎么办?遇到流寇怎么办?”
叶学义怔了足有十秒钟,暴力地将南承宁推到地上,骑在他胸口就给他来了几拳:“你妈的管陶然那么多干嘛!你是不是喜欢她?我就瞅着你看她眼神不对!南承宁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对不起娇娇,我打得你死了也炸尸,陶然本少爷要了,担心也轮不到你!”
南承宁抬脚,膝盖狠狠踹在叶学义的命根子上,把他踢得滚到一边,反身骑到叶学义身上,怒道:“你这卑鄙小人占我妹妹便宜,还敢对我指手画脚!该是我说担心也轮不到你,你不配!”
妹妹?妹妹!
叶学义目瞪口呆地看着南承宁:“你说陶然,是你妹妹?”
叶娇娇不知道这几日是怎么熬过来的,胸口的伤刚好,又着了凉,加上情绪严重受打击,连续数日高烧不退,还好周郁在旁衣不解带地照顾,等她意识完全清醒的时候,周郁活活瘦了两圈儿。
“可算是醒了!饿不饿?”周郁紧张地看着叶娇娇,在确定她点头之后,长舒一口气:“我去给你拿吃的,顺便跟叶学义说一声,他快疯了。”
周郁才走出去没多久,叶学义就冲进了屋,看到叶娇娇,嗔怒地点点她的脑袋:“小东西,你把大家都吓死了!”
“四哥……南承宁走了……”
叶娇娇低下头,咬紧嘴唇,不吱声,眼眶又红了。
叶学义剜了她一眼:“南承宁在书院,他也病了,烧还没退,能走哪去?”
陶然又下落不明,南承宁不眠不休找了几日,加上洛州大街小巷都在传叶娇娇跟哥哥苟且给他戴绿帽子,他一怒之下把人休了,这种身体和心灵的N重打击,南承宁会生病,一点也不奇怪。
“病了?很严重吗?”叶娇娇着急着就想下床,被叶学义一把按了回去,“躺好吧你!你这个鬼样子,没出门就要倒下了!你当时到底怎么想的啊!休书的事怎么能拿出来乱讲!”
“我……”叶娇娇低下头,“我当时就是气不过嘛,气不过程遥儿那样说南承宁……”
叶学义抚额无语,拧拧小东西的耳朵:“我现在就问你一句话,你还想不想跟南承宁了?”
想啊想啊,叶娇娇鸡啄米似地点头,她都后悔死了。
“好!”叶学义瞪了她一眼,“给你三天时间,把身体给我养好了,然后我教你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