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娶个力大媳妇神马的,真是后患无穷啊!
叶娇娇睁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某人身上的一顶小帐篷,挠挠头:“这是什么?我以前怎么好像没见过?”
南承宁红着脸抢回被子,翻了个身,没好气地说:“一直都是这样的!你自己没认真看!”
是吗?叶大小姐对自己的记忆力不是一般的没信心,南承宁这么说,她也不敢反驳,舔舔嘴,不吱声了。
她穿越之前也是个没成年的孩子,连男生的手都没牵过,虽然生理课有学过一些基本常识,但,对于叶娇娇这样上课经常打瞌睡的标准版学渣来说,指望她过了十几年还记得从前学过那些课?
呵呵!
叶娇娇钻回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到南承宁的小帐篷上按了按,哇,这么硬,好好玩,然后扮了个鬼脸,睡她的觉去,留下南承宁一个人很想撞墙……
管杀不管埋的小东西,总有一****要把你……哎,算了,这种无谓的狠话就不要撂了,反正面对叶娇娇,南承宁总是舍不得吓到她的。
叶娇娇很快就睡着了,南承宁却是一夜无眠,小腹中那团火热直到黎明时分才慢慢散去,这是他有生以来度过最难熬的夜晚,没有之一!
地上虽然铺了厚实的被子,毕竟还是不如床舒服,加上柴房靠院子比较近,早上下人们一起来打扫,叶娇娇就醒了,可怜的南承宁才刚睡着一小会儿,便被叶娇娇掀被子的动静惊醒。
“你饿不饿?要不要吃包子?”
南承宁很无奈,勉强点了个头,小东西立刻欢快地抱着存货过来了,大方地递给南承宁两只:“我们一人一半。”
南承宁刚想咬包子,小东西的手又不安分地伸过来,在他胯部按了按,一脸诧异地扬起头:“南承宁,小帐篷没有了耶!我就说嘛,如果每天都顶那么高,我怎么可能看不见,你忽悠我!你是不是生病了啊,要不要找周大……”
南承宁忍无可忍,把手中两只包子塞进叶娇娇嘴里,用了一晚上才按下去的火,噌地又冒起来了,起身,大步流星地跑过去拍柴房的门:“娇娇肚子不舒服,有人吗?”
“我哪有……”
“嘘!装病一下,爹娘心疼了就会早点把我们放出去。”
“哦,对对!南承宁你真聪明!”
南承宁抚额,必须马上从柴房里出去,否则……
他!要!疯!了!
叶学义一脸坏笑,戳戳南承宁的胳膊:“咋样咋样?昨晚成了没?”
南承宁嘴角抽搐:“四哥,你和爹娘说什么了?”
叶学义知道南承宁傲骄,全当这是他承认了,甚为得意:“没说什么啊,我只是看娇娇跑到柴房去,就把爹娘也带过去了而已,你说那些话,娘听得眼泪汪汪。”
南承宁脑后垂下三道黑线,秦雅和叶得贵听到他跟叶娇娇说话,是不是还看到他吻她了?没脸在叶家混了!
圆房风波至此总算稍稍平息,叶得贵和秦雅自以为大功告成,暗自得意,把南承宁和叶娇娇放回他们自己房间去睡觉,顺便让红枣把软塌给撤了。
对此,叶娇娇的反应倒是不如南承宁慌乱,南大才子一想到小东西万一再想起那“帐篷”的神问题,就觉得头痛欲裂。
好在秋闱将至,他有理由每天端出学霸脸,表示自己要念书,让叶娇娇先去睡觉,然后趁小东西睡着以后爬上床去,并赶在她睡醒之前先起床,只要小东西那双爪子别在他身上乱摸,南承宁便觉得控制**不那么困难。
等秋闱以后吧,等把楚召齐和马天迈的事解决,他!一!定!要!
让小东西知道那帐篷到底是干啥用的!
秋闱的时间是九月初八,正好是叶娇娇和南承宁大婚半年的日子,南承宁一早就去考场了,叶娇娇心里甜甜的,今天是他们的幸运日,南承宁考试一定也能高中吧!
她昨天从秦雅那里听说了个天大的好消息,这次皇上派到洛州来的钦差大臣马天迈马叔叔,从前可是受过叶家恩惠的,进京会试的盘缠还是叶得贵给的呢,叶娇娇心里那叫一个美啊,楚祥柳素琴神马的,这下总不敢再张狂了吧。
“小姐!小姐!”红枣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叶娇娇开心地跑出去:“南承宁回来了?”
“没!”红枣眼泪汪汪,“是衙门的人,说……说……说姑爷考试作弊,被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