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娇娇受了惊吓,下午不肯再出去骑马,一直缩在大本营,给南承宁编花环玩儿,看得周郁很来气,叶学义为了给宝贝妹妹压惊,特意让厨子们晚上多做几道好菜。
当叶大小姐看到十八道菜肴,外加竹筒饭和精致的点心时,忍不住心情大好,瞬间把遇熊的事给忘到九宵云外去了。
叶家的少爷和小姐都是对生活品质很讲究的人,就算出门在外,饮食都不马虎,叶学义特意从叶家地窑里挖出来两坛女儿红,邀南承宁和周郁同饮。
酒过三旬,叶少爷借着酒性,不怀好意地看着叶娇娇:“你和小宁成亲也有两个多月了吧,啥时候给哥添个小外甥?南承宁行不行啊?”
叶娇娇把汤直接呛进鼻子里,鼓着腮帮满脸通红地瞪着叶学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叶学义大笑:“南承宁,来来来,我敬你十杯,我祝你学生娃学得跟骑马一样快,哈哈,!”
叶娇娇眼前一黑,十杯?四哥你诚心跟南承宁为难是吧!她偷偷眶了南承宁一眼,又瞄瞄叶学义,纠结起来,四哥这是不是在吃她跟南承宁的醋,才故意欺负南承宁的?
南承宁面色如常,只是客气地说“多谢四哥!”便把酒喝了。
其实他不想喝,但……他不能不喝,学骑马学得快这种话,也就只能骗骗叶娇娇了,叶学义妥妥就是不相信,这点南承宁心里有数。
叶娇娇见南承宁表情没什么异常,心中不由得一喜,看来,南承宁对四哥没什么意思嘛,哦耶!嗯?不对!她干嘛这么开心?
啊啊啊!她太对不起四哥了,真是蔫儿坏啊!
南承宁喝下十杯酒,朝前一扑,醺醺然倒在桌上,叶娇娇立刻将先前对叶学义的愧疚丢开,护起犊子来:“四哥你看你,这下你满意了吧!”
“满意满意,人你带走,你们爱酒后乱那个啥我都不管,哈哈哈!”叶学义笑得很是欢快,他知道南承宁酒量不行,大婚的时候就知道,现在腹黑妹夫栽跟头,很爽快有木有!
叶娇娇打小就觉得男人斗酒非常无聊,气呼呼地抱着南承宁回到两人的营帐,红枣已经铺好了床和褥子,打来水伺候小姐和姑爷梳洗完毕,叶娇娇这才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要了亲命了,软塌没带来!
自打小姐大婚之后,红枣就一直以为那软塌是姑爷晚上躺着看书的地方,自然不会费心费力大老远带来,南承宁更没有动机去提醒她,所以现在叶大小姐只能抓心挠肝,请问今晚她睡哪?
南承宁喝醉了容易着凉,肯定不能睡地板,这里是软布包起来的营帐,叶娇娇想像之前那样靠墙睡都不行,所以呢,呜呜,她可不想睡地板!
叶娇娇无语望天,惆怅看地,没奈何,只得把南承宁先放到了床上,然后轻轻叫了两遍他的名字,确认南承宁醉得不省人事,这才眼珠子转转,偷偷摸上床,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占他便宜了,今天就让她再占一回吧。
周郁一整个晚上都沉着脸,叶学义撮合叶娇娇跟南承宁的意思太明显,实在让他无力吐槽,他忍不住质问叶学义:“你把南承宁灌得醉成那样,他欺负娇娇怎么办?”
叶学义看神经病似地看着他:“人家小夫妻的事,我这个哥哥都不管,你管个什么劲?再说了,南承宁宠娇娇都宠不过来,哪会欺负她?每次看着他那只大尾巴狼一碰到娇娇就彻底没脾气的样子,特别舒坦有木有?哈哈!”
周郁白了叶学义一眼走开,再听下去,他非听出心肌梗塞来不可!
他紧紧抿着唇,不行,叶娇娇太天真,完全不懂男女情事,把她和喝醉的南承宁放在一块儿,那就是羔羊进了野狼窝,太危险!
念及于此,周郁一咬牙一狠心,他今天一定要护叶娇娇周全,就算被叶学义发现他意图不轨也顾不上了。
避开一众下人和叶学义的目光,周郁独自摸到叶娇娇和南承宁的营帐,偷眼从帐缝处向里张望,帐中没有人,床上却是隆起,他脑子嗡地一下,气血全涌了上去。
靠之!叶娇娇果然跟南承宁一起睡到床上去了!
就在周郁准备不管不顾地冲将进去,跟叶娇娇好好聊聊人生和理想的时候,脑后忽然打下一记棒槌,他连谁下的黑手都没看到,便一头栽了下去。
黑暗中,一个人影邪气地勾了勾嘴角,无声无息地将叶学义拖走,仿佛从来都没出现过。
营帐里,南承宁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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