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南承宁摆出合适的卧病造型,叶娇娇已经风风火火地把周郁拖进屋,紧张地看着他问:“今天有没有好点?”
如果南承宁这时候质问她昨晚为什么爬到他床上来,叶娇娇马上就去撞墙,她拖来这么多人,就是觉得人多了南承宁不好意思跟她吵架追究昨晚的事……
她脸上火烧火燎地发烫,目不转睛地盯着南承宁,南承宁果然没有质问,只是尴尬地点点头:“好点……”
他心里都郁闷成渣了有木有,还有什么比装病遇到情敌是个神医更悲催?饶是南承宁聪明伶俐,这时候也是无计可施啊!
周郁看到叶娇娇含羞带怯的表情,只有比南承宁更郁闷,南承宁居然睡到床上去了,那叶娇娇睡的哪里?这个沉重的问题让他相当之心塞!
周郁强忍打人的冲动,将手指搭在南承宁腕上,脉相有力,沉而不浮,哪里有半分生病的迹象?更不可能是高烧刚退!
他的目光,开始变得意味深长起来,邪气地勾起嘴角,转而忧虑地对叶娇娇说:“南承宁感染风寒,引得旧疾发作,怕是得调养上十日方可痊愈,不宜剧烈运动,尤其要戒房事,否则,我也回天乏术!”
咳咳!
南承宁一口血差点喷出来!
叶娇娇囧得满脸通红,她昨晚爬到他床上去,算不算房事?南承宁若是死了,她岂不是凶手?呜呜!
红枣跟着周郁到外面去开方子配药,屋里只剩下叶娇娇和南承宁两个,叶娇娇欲言又止,紧紧绞着小手,却还是忍不住试探地问:“南……承宁,你昨晚睡得挺好吧?”
南承宁低头,嗯了一声就不再接茬,如果有心电图仪,现在他的心跳绝壁超过150了,叶娇娇好像没有生气?
“有没有觉得哪里怪怪的?有没有做噩梦,被蛇缠着,被蜘蛛精咬着之类的?
“嗯?”南承宁开始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小东西不会藏情绪,做贼心虚的意思都挂在脸上了。
“我是说……你有没有做什么……稀奇古怪的梦。”叶娇娇满脸通红,纠结地挠着头发,“梦到被人欺负了,或者……梦到我欺负你?”
“没有~”南承宁略一思忖,大抵猜到了叶娇娇的心思,赶紧就坡下驴,感情叶娇娇以为自己被她占了便宜?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没有就好。”叶娇娇整个人一下子放松了,拍着小胸脯,“我还怕你做了噩梦会加重病情呢……”
南承宁被她吃了豆腐不知道,哦耶!
面对南承宁“困惑而不解”的目光,叶娇娇羞得没法再继续刚才没节操的话题,赶紧开启卖萌模式,拉着南承宁的胳膊摇一摇:“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的病治好的!”
她心中深深愧疚,这样欺负南承宁真是太坏了,下次一定不能这样!
南承宁哭笑不得,笨到没朋友了!不过他当然不会去打扰叶娇娇自责,想起小东西香香软软的手感,南承宁身上没节操地热了两分,如果有机会再抱一次,那多好……
半个时辰之后,红枣端着熬好的汤药进来,叶娇娇立刻奔去拿来了蜜饯和冰糖,眼睛眨呀眨的让南承宁趁热喝。
南承宁觉得周郁的司马昭之心,简直到了路人皆知的地步。这是调身子的药?这分明就是一碗浓浓的黄莲好吗!这种大苦大寒的东西喝上十天半个月,没毛病的人也得喝出毛病来!
可问题是,为毛没人觉得这药不妥?虽然红枣说了,周大夫说这药火候不好掌握,所以亲自煎的药,可你们但凡不是嗅觉失灵,多少也能感觉出一点不对吧!
无奈……
叶娇娇没有这种觉悟,红枣跟自家小姐一样,“有病有痛找周郁”的理念已深入骨髓。
周郁就是吃定了这一点,又知道南承宁不敢说自己没病,这才故意使出这么个损招,让他有苦说不出!
“南承宁,药好苦哦。”叶娇娇可怜兮兮地咂着嘴,就在南承宁思忖有没有可能以药太苦太烫一时喝不下去为由,暂解燃眉之急的时候,她又来了一句,“不过良药苦口,要趁热喝才好,忍忍哦!”
南承宁只觉得头顶飞过无数只乌鸦,还不客气地把一坨鸟粪留在他鼻子上……
喝就喝吧,谁让他昨晚占了叶娇娇便宜呢。
喝下满满一碗苦药之后,南承宁在心里把周郁的祖辈问候了一遍,以为这事到此该能够了结,可事实证明,他远低估了周郁的腹黑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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