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就抱着庄钰朝着候岛的照片举了几个躬。
就在这时,庄德祥回家了,见家里乌烟瘴气,还设有候岛的灵堂,惊讶了几分钟后,气得大声咆哮:“起来,起来,快滚起来!”
殷柔看了庄德祥一眼,并不理会她,继续跪在地上。庄德祥气得两眼冒烟,一下子从殷柔手中抢过孩子,递给张小娥,然后又将殷柔拉起来,丢在沙发上。
“你疯了!不好好休息,在家里搞起了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o”庄德祥一边破坏建议的灵堂,一边呵斥着殷柔说。
“我喜欢,怎么样?我就是喜欢……你管不着……”殷柔坐在沙发上反击庄德祥说,“我们不是造说好了吗?相互之间不干扰,你管得着我干什么吗?你管得着吗?……”
“管不着?你看你将家里搞成这样子。还专门为候岛这个混蛋设灵堂呢?他是你什么人啊?是你爹还是你娘?”庄德祥看到简易灵堂中摆着候岛的照片,原本逐渐淡化的肮脏记忆又被重新唤醒,又想起了他老婆与他学生偷情那件事,内心的怒火又被燃烧起来。
“是的,不是我爹,但是钰儿他爹。今天是他的百日,我让钰儿祭奠下,不行吗?”殷柔被庄德祥那一句话激怒了,再也顾及不了什么,大声反问庄德祥说。
“你……”庄德祥气得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我怎么啦?你能毫无顾忌地上你的学生,我为什么不能有自己的情人?何况你与你的学生都只是玩玩而已,而我与候岛是真心相爱的。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殷柔毫不留情地反击庄德祥,因为她觉得这一切都是因庄德祥花心引起的,就没资格指责任何人。
“我没资格指责你。你找谁不好啊?找候岛那混小子。你错了就错了,为什么要生下劣种?……”庄德祥气得指着殷柔的鼻子说。
在他印象里,有钱的人,社会地位高的人,在外面花心点,那是有生活情调,那是交际的需要,像殷柔找情人找了候岛那种人,他心里非常不服气难道我堂堂的著名专家学者教授,还比不上那来自山野的小伙子吗?当初不是我认为他傻,听使唤,有利用的价值,他能考上研究生吗?
“算了,算了,庄教授,殷老师,你们都别发火啊。你们都是高级知识分子,有什么不可以商量的呢?这样大吵大闹伤和气……”张小娥惊吓了半天才缓过神来,才慌忙去劝他们不要吵架。
“哼,还高级知识分子呢?都生野种了……”庄德祥见张小娥那样说,见殷柔在大吵大闹,也毫不留情地说。
“都是你导致的,你还埋怨谁啊?……”女人情绪失控后是疯狂狂的。殷柔见庄德祥突然撞回来破坏候岛的灵堂,一下子情绪失控,并变得异常疯狂起来,甚至有一股与庄德祥拼命的冲动和豪气。
“殷老师,你别生气,你别生气,身体要紧,身体要紧……”张小娥只好又去劝殷柔。
殷柔不说话,两眼的泪水禁不住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