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
“少他妈的给老子讲政治,你们谁呀?一群只会口头上呈一时之快的狂徒。”黑胡子不屑道。
“谷委员,他们是一群败类,犯不着跟他们讲道理。”年轻人对着为首之人说。
被称为谷委员的人用手制止住几个年轻人,转头对黑胡子说:“哼,我们讲政治也是给有良心的中国人,对你们这种败坏军纪的人,是有些不屑。请你放了这位姑娘,否则——”
“嘿,一群乳臭未干的小子,来呀,老子在忻口前线打死过曰本人,你们打死过吗?弟兄们,教训教训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黑胡子露出凶相来。
“同志们,看来今天这场事情不要武力是不会善罢甘休,动手,解救那位姑娘。”谷委员大喊。
黑胡子见状,哈哈大笑,迅疾从腰里掏出一把匣子枪来,对准旁边一个青年人的头,喊道:“来呀,不怕死的来呀。弟兄们,今儿我15军的弟兄们就要开杀戒了。”
黑胡子的手下见老大已经动起手来,随即也纷纷掏出短枪来。一时间,气氛凝重起来。
“老子倒要看看,你们是一群什么人?”黑胡子叫嚣道。
“我们是山西青年抗曰决死队的人,你胆敢在太原城开枪,当真活得不耐烦了。”说话的谷委员毫不畏惧。
“哈哈,一群名义上决死的人,我看你们就是一群找死的人。我数三下,马上让你的人赶紧走开,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黑胡子大喊道。
“我们决死纵队的人向来不怕死,今天你要是不把人放了,休让我们离开。”谷委员神色依旧不变。
“给你个面子你还真蹬鼻子上脸了,弟兄们,教训一下这帮家伙们。”黑胡子扳开匣子枪的扳机。
这时,张文钰见由于自己而连累了不相干的人,就哭着对谷部长说:“这位大哥,你们,还是走吧,他们手里有枪。”
黑胡子一见,哈哈大笑,说:“心疼这几位小白脸了,妈的,贱货!”
就在这时,忽然听得街角处缓缓走出一个身穿市民衣服的精干年轻人来,只见此人低声喊道:“放下你们手里的枪!”
“你谁呀?妈的,又来一个英雄救美,凭什么让老子放下枪?”黑胡子大骂。
“就凭这个。”精干年轻人忽然一扬手,大家就觉眼前一花,黑胡子拿枪的手赫然被一只飞镖射中,匣子枪马上掉在地上。
“哎哟,妈的,疼死老子了”,黑胡子疼得大叫:“弟兄们,替老子杀了此人。”
“找死!”精干年轻人皱皱眉,迅疾连发几只镖,只听“啊呀”之声不断,黑胡子的几个拿枪手下纷纷中镖。
跟在精干年轻人后面的一个矮个儿老头微微摇摇头,叹口气说:“好好的不在战场上打鬼子,在太原城里逞凶,真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小赵,给我把这个为首之人的头给砍下,以儆效尤。”
黑胡子吓了一跳,妈呀,真杀人呀?罢了,活命要紧,当下,大喊:“弟兄们,杀呀!”
老头见状,高声喊道:“执法队何在?”
喊声刚完,就见周围涌来大批手持汤姆逊的军人来,为首之人正是杨胜武。
原来,喊话的老头是张培梅,当然了,跟随张培梅的自然是他的贴身侍卫赵岐功。
黑胡子一见穿戴整齐的执法队,自知活命无望,颓然放下枪,束手被擒。
张培梅下达正法令,黑胡子当下就被砍下头,吓得一帮劫持张文钰的人两腿抖擞,有的连站都站不稳,第二战区,谁不知道张培梅的执法队是专门杀败坏军纪的?
谷委员见张培梅的执法队把为首之人就地正法,上前对张培梅说:“张总监好,我是山西青年抗曰决死队公开工委委员谷景生。感谢张总监为太原城清除败类军人。”
张培梅见谷景生长得清秀,有些喜欢,说道:“喔,是薄一波的部队。说到感谢,还要感谢你们,是你们才让太原城有了希望。”
一旁的张文钰听说是执法队,喜出望外,哆嗦着嘴唇说:“你们,真是执法队?”
“这位姑娘,我们确实是执法队。”杨胜武和颜说道。
“你们队伍里有个叫张文智的人吗?”张文钰低声问道。
“有啊,咋了?”杨胜武问道。
“我,我是他的妹妹,叫张文钰,我可见到你们了,一二九医院出事了。”张文钰得到确切消息后,身子感觉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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