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甚事也是跟别人不一样。”
“谢百川兄夸奖。执法队自忻口开战以来,我的大旗一直就树立在山上,我就是让全军将士知道,只有一心打鬼子才是好汉,后退逃跑者——死。”
沟口的树上,此时还挂着一些被砍下逃跑军人的头颅,有的显然有好几天了,而有的则是刚刚砍下的。
阎锡山对着挂着的头颅,问张培梅:“这些头是中央军的还是晋绥军的?”
“都有。我这个人不管你是哪支部队,手里的大刀只砍腿软的。嘿嘿,就这样,也照样有软蛋拉稀的。”
“好,不愧是二战区的执法总监,们没看错人。”
这时,前线的战斗依然激烈,不时有伤员被运送下来,也不时有伤员因疼痛大喊大叫的。
阎锡山走到一个左腿负伤的伤员跟前,俯身在担架前小声问:“你是哪支部队的?”
那个伤员见一位五十多岁,身穿上将军服的老头在问他,忍着疼痛回答:“我,我是晋绥军第61军的。”
“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阎锡山和颜悦色地问。
那个伤员不知所措,一旁的张培梅对那名伤员说:“这是阎司令长官,专门看你们来了。”
伤员一听,忍着疼痛,随即大喊:“会长万岁!”
阎锡山一听,没没想到一个小兵嘴里喊出这句话来,随即吩咐一旁的随行医生说:“你们,看看这位伤员,务必治好他的伤。让他重返战场。”
到了陈长捷所在的后沟第9号窑洞指挥部,阎锡山见电话机旁边,不时有报务员接通各阵地的电话,显得忙碌而不乱。
陈长捷赶紧向阎锡山行礼:“阎司令,陈长捷向您问好。”
“免了。”阎锡山低头看着桌上的文件,问道:“这几天战况咋样?”
“回阎司令,曰军主攻的方向还是南怀化一带。他们企图在这里打开缺口。”
“部队情绪咋样?”
“十分高涨。无论是中央军还是咱晋绥军,一样英勇顽强。”
“好,不愧是守土抗战,精神可嘉。郝军长和刘师长牺牲后,其他部队哪知部队顶上去了?”
“我已抽调左翼兵团的85师支援中央兵团。”卫立煌插话说。
陈长捷接着回答:“我已命令我的61军6个团全部开上一线阵地。”
“好好,有你们这些部队在,谅他板垣也突不破忻口中央地区。”
阎锡山详细询问了些最新战况,突然提出:“离指挥部最近的阵地时哪个?们要上去看看。”
指挥部里的几位指挥官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答应,乖乖,这要是出了差错,那还了得。
阎锡山见没有人答应,有些生气:“咋?们的命就那么值钱,战士们的命就那么不值钱?”
张培梅见这个阎锡山非要上前线,也怕上去出什么意外,就说:“我说百川兄,你老这么瞎折腾,这不是看手下人的好看吗。依我看,您就在外面看看得了。”
张培梅一说,众人这才敢接话,纷纷劝道:“是呀,阎司令,前面太危险了。”
“咦,人家郝梦龄都敢上前线,我为何不敢,难到我就那么怕死吗?我知道你们的心思,都不必劝了。”
“百川兄,要去,也只能等到天黑。”张培梅见阎锡山执意要去,赶紧说。
“为啥?”
“你想让我们这些老家伙们多活一阵就听我的话。白天,曰军的飞机十分讨厌,到晚上,咱的炮兵就能压制住曰军的炮火。那时,百川兄到哪个阵地也行。”张培梅毫不客气。
“我忘了。要不是鹤峰提醒我,差点犯了战术姓错误。”阎锡山尴尬地说。
卫立煌听了张培梅的话,感到十分吃惊,心想,这个张培梅,口无遮拦,也不怕得罪阎锡山。他那里知道,像这样得罪阎锡山的事情在张培梅看来,多了是。
“是呀,张总监说的对。”总指挥陈长捷和炮兵司令周玳纷纷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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