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培梅率执法队在忻口中央地区配合指挥部收复南怀化和1300高地。
战斗打响后,前线随即响起激烈的枪炮声。随着时间的推移,陆续从前线撤下一些伤员。执法队逐个负责登记各支部队伤员的情况,要是伤势严重的,就登记造册,发给战区统一印制的“通行证”予以放行,遇到轻伤的或冒充伤员的,一律就地正法。由于一些轻伤员心存侥幸,一时间,在忻口通往后方的要路口都有挂在树上的被正法军人的头颅。
这天,南怀化和1300高地激战正酣,忽然从前线退下一批伤员来。
负责一个沟口的5小队在杨曰龙的带领下严密把守。伤员密密麻麻的,本已对阵地上刚才的战斗还心有余悸,又见执法队在沟口一字排开,黑洞洞的汤姆逊枪口一律朝着高地方向,知道蒙混过关是绝对不可能,只有老老实实地接受检查。
执法队中专门有一批大刀队,只要队长发话,立马就就将逃兵砍下头颅,再把血迹乌拉的头挂在树上,以震慑那些心存侥幸的军人。一时间,整个忻口前线都在传说执法队如何如何厉害,杀气人来六亲不认,常如海拘魂阎王的名号越发响亮,就连王斌枪打头雁的外号也开始叫了起来。
负责登记伤员情况的5小队文书见一个左手断了两个指头,满脸血污,头上包扎着绷带的军官被一个士兵搀扶着走来,随口就问:“那个部队的?职位?”
“某某团团副。”
登记的文书抬眼一看,见说话的团副头上包扎着个血淋淋的绷带,以为真是个重伤员,随即发放通行证过去了。
之后,又有一批重伤员被人抬着担架下来,其中有一个营长趁机想蒙混过关,被文书挡住了,便引起这个营长的不满:“刚才你们不是放过一个轻伤的团副吗?那个家伙是用血摸在脸上的,冒充重伤员,感情你们执法队也是看人下菜?”
文书感觉到了问题的严重姓,就顶真说:“你确定刚才那个团副是冒充过关的吗?”
“不信,你问问其他人?”
负责抬担架的一群士兵本已经对执法队刚才放过团副有意见,就纷纷说:“是呀,刚才那个团副把血摸在脸上,冒充重伤员,你们放行了,现在我们抬着的都是重伤员,敢情你们执法队是只照顾当官的,不管当兵的死活呀?”
文书赶紧向王斌汇报:“有一个团副刚才冒充重伤员已经出了沟口,请指示。”
王斌也不敢怠慢,连忙向执法总监张培梅请示。
张培梅一听是个团副,居然冒充重伤员逃过了关卡,就大声喊:“我张培梅还没让一个冒充轻伤员的轻轻松松过关,王斌,负责给我追回来,等验明伤势,就地正法!”
王斌一听,大发其火:“妈的,敢在执法队眼皮底下当逃兵,活得不耐烦了,杨曰龙,你带几个人给我追。”
杨曰龙带着三人赶紧追那个团副,等追上时,大喊:“站住!”
被搀扶的团副停住。
“转过身来?”杨曰龙大喊。
团副捂着个脸哆哆嗦嗦地说:“敢问这位执法队的兄弟要干吗?”
“干吗,各部队都在不要命地打仗,可你到好,居然敢冒充重伤员当逃兵,当着活得不耐烦了,拉下你的脸来。”杨曰龙崩着个脸说。”兄弟,抬头不见低头见,放兄弟一马。“团副低声下气地说。
“妈的,啥时候学会伪装了?敢曰哄你大爷。”杨曰龙大骂。
团副拿起断了两根指头的左手,对杨曰龙说:“兄弟,你以为我活得舒服吗?我带人在阵地上打了半天,弟兄们都死得差不多了,莫非真要赶尽杀绝?”
“你知道执法队是干吗的吗?告诉你,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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