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小,啥也不懂,以后注意点。”
“连长,你也以后小心点。”
两人正在相互之间劝慰时,就见从远处走来一大群人,当先之人正是乔曰成。
“哈哈,是哪位好汉帮了我乔曰成的忙?”
王斌背起枪,迎向乔曰成,大喊:“乔大哥,是我王斌。”
“我倒是哪个,原来是与我对枪的小兄弟。哈哈,好好,真不愧是年少有为。”
一帮人渐渐走近,王斌看见在乔曰成旁边的是身披斗篷的智凤仙,当下就施了一礼,说:“见过乔哥,见过嫂夫人。”
智凤仙顾盼巧笑,说:“啧啧,小兄弟,枪法了得,刚才是你把晋绥军的迫击炮打倒在地的吧。”
王斌不习惯人奉承,忸怩着回答:“碰巧了。”
“好好,居功不自傲,真有大将风度,哪像当家的整天只会吹嘘。”
乔曰成见智凤仙打趣自己,忙问王斌:“小兄弟,哪阵风把你吹来了?”
“乔大哥,是这样的,我们高营长想建一支大刀队,可囊中羞涩,就让我来跟你借几把刀使使。”
“小兄弟说笑了,几把刀算啥,今儿如果不是小兄弟帮忙,还不知会怎样呢?这天大的恩我乔曰成正愁不知如何报答呢?正好,我的人在北楼口聂大聂铁匠那里打造了三百把大刀,这几天正要派人去取,小兄弟你持我的便条取就是了,够了吗?”
王斌一听,高兴得眉花眼笑,说:“够了够了,正好,我们的队伍就驻扎在那里,取也方便。”
乔曰成一见,说:“天意,真是天意,不知小兄弟是如何遇上这伙贼军人的?”
王斌就把当时的情况原原本本地向乔曰成说了。
“这个张凯家的灰儿子,老子恨不得立刻就杀了他。”乔曰成咬着牙说。
众人边走边说,一直走到九股泉根据地。
不大的村子里,满是碎石和破转,偶尔能遇到几个受伤的人,可见,刚才经过了激烈的战斗,好在由于王斌的出现,及时制止了一场两败俱伤的厮杀,损失不大。
乔曰成心情大好,嘱咐厨子做了些山里特有的野味来招待王斌。
席间,王斌对乔曰成说:“乔大哥,我看你的炮手水平不咋地。”
“唉,当初你们把掷弹筒给我留下,可我的队伍里根本没一个会使的,这不,刚才的战斗你也看到了,就给我丢人。”
“大哥,小弟有一个建议,不知你听不听?”
“啥建议?”
“小弟的队伍了现有几个会使这家伙的,等我回去向我们营长说说,让他借给你一个用用,等教会你们的人再回去,你说,如何?”
乔曰成一见,站起来,高声说:“哈哈,你真是老哥哥的及时雨,老哥在此谢过,来,喝酒。”
席上,作陪的有乔曰成的几个军事主管,包括副队长乔喜、乔夫人智凤仙、赵堡堡长赵嘉盛、丁堡堡长丁七刀以及驻扎麻燕寺村的指挥官。
众人原先就认识,再加上王斌为他们解了围,所以显得异常亲热豪爽。
乔曰成手里端着一杯酒,对王斌说:“兄弟,这杯酒是老哥敬你的,感谢老弟为我乔曰成解围。”
王斌一摆手,说:“小弟不善饮酒,这——。”
底下的一干人不依不饶,尤其是两个堡长,嚷嚷着非要王斌干了。
王斌看看智凤仙,想通融一下,哪知智凤仙却一撇嘴,说:“一个大老爷们,连个女流之辈也比不上,等会儿我还要跟你喝呢,干了。”
没奈何,王斌只好一口干了。
接下来,智凤仙、乔喜、赵嘉盛、丁七刀等人轮流向王斌敬酒,王斌一连喝了多半斤酒,直喝得脸红脖子粗。
此时,王斌感觉喝到肚里的不是酒而是水,趁着酒姓又回敬了一圈,只把智凤仙喝得红光满面。
乔曰成原本酒量也大,可惜没一个对手,此时见王斌居然神智清醒,豪气大发,说:“难得遇到一个知己,来来,咱们兄弟再来三杯。”
王斌此时有点多了,原本指望王国成抵挡一阵,哪知王国成早被人灌醉了,被人扶到一个屋里呼呼睡觉去了,只好硬着头皮接招。
两人又干了三杯,之后,众人在大呼小叫中喝了个不亦乐乎。
末了,乔曰成醉眼朦胧地对王斌直竖大拇指,夸道:“行啊,海量。”
王斌大着舌头说:“这算啥,我们定襄人都能喝,有一句笑话说,连定襄的猫都能喝二两呢。”
当晚,王斌就住在乔曰成的九股泉。
第二天,乔曰成送给了王斌两匹马,亲自把他们送出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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