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举刀的曰军少佐见支那军人持刀站定,一阵窃喜,心想自己是堂堂大曰本帝国伊藤一刀流的高手,自从其祖伊藤一刀斋在曰本战国时期创立该派以来,在曰本一直拥有一席之地,卑鄙的支那军人配与自己动手吗?回想在满洲恣意杀人的那段历史,少佐浑身立刻布满戾气,卑鄙的支那人,来吧!
常如海右手持刀,刀尖下垂,刀背沿左肩贴背,左手缓缓伸出两指,直指对面的曰军少佐,眼里闪过一道摄人的寒光,霎时,众人感觉一阵莫名寒意,纷纷后退。
曰军少佐见支那军人摆出了一种怪异姿态,心中不由得一颤,感觉遇到了在曰本从未遇到过的强劲对手,但自恃是伊藤一刀流的高手,呐喊一声,疾步向常如海奔来。
好个常如海,待少佐快到面前时,大喊一声,一个缠头刀用力向少佐劈去,“当”地一下,少佐猛地被震退几步,心中骇然。此时,周围的战士山呼海啸般地大喊:“杀了他,杀了他。”
常如海见少佐后退几部,马上移形换位,闪电般手心向上,刀沿身体右侧贴身弧形撩出,此时少佐的东洋刀正举起往下劈,猛不提防,身体被常如海的刀从右向左划开了一道口子,霎时,少佐不相信似地看了看自己冒血的身体,不甘心地轰然倒地。
好一会儿,围观的执法队和晋绥军士兵才爆发出雷鸣般地吼声:“杀得好,杀得好。”
正当大家群情振奋,为常如海酣畅淋漓地杀了一名曰军少佐高兴时,突然,剩余的一名曰军军曹持着一把三八大盖,嘴里“八格,八格”地骂着冲了上来,一旁的晋绥军士兵大喊:“小心,鬼子来了。”
背对着曰军军曹的常如海闻听后右手忽然探怀入内,随即一个急转身,右手一扬,一枚金光灿灿的东西疾射而出,旋即,就听见奔跑中的曰军军曹一声惨叫,三八大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双手在喉咙里抓扯着,仿佛想从里边掏出什么,可惜,叫声却越来越弱,到最后“扑通”一声倒地身亡。有一个好奇的晋绥军士兵走过去一看,原来,那名曰军军曹的喉咙已被什么东西割开了一个大口子。晋绥军士兵们疑惑,不知常如海用什么东西杀死了少佐。常如海走过去,从那军曹喉咙里掏出一枚四周磨得锋利的沾满血迹的铜钱来,这就是所谓俗称的铜钱镖。众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乖乖,感情铜钱也能杀人?一干晋绥军士兵都不觉摸摸自己的喉咙,用敬畏的眼神望着常如海,个个都吃惊不小。
趁着天还未黑,众人赶紧救护伤员打扫战场。在曰军的最后一辆坦克前,战士们看到了为击毁这辆坦克而牺牲的三名战友。这三名战友一名被打得几乎断成两段,一名被碾成肉饼,一名则用集束手榴弹炸毁了坦克,而自己也被炸得血肉模糊。所有看见这幅惨象的战士们无不被他们的这种敢于牺牲的精神所感动,尤其是执法队的队员们,第一次见到了战争的惨烈。打扫的结果也非常丰富,共缴获三八步枪三百一十支,歪把子机枪六挺,掷弹筒五门,其中一门是阵地右侧曰军的,子弹无数,香瓜手榴弹七百枚,用于掷弹筒发射的九一式手榴弹五箱,少佐指挥刀一把,大尉指挥刀两把,中尉指挥刀三把。众人见缴获怎么多武器十分高兴,原本以为弹药没了,想不到由于执法队的帮忙,全歼了两拨曰军,取得了空前的胜利。
清点完,当高宝存把这胜利的消息打电话告诉团长李在溪时,李在溪激动地说:“好小子,不愧是阎长官老家的人,我立刻上报旅部,给你请功。”
高宝存望着一旁的常如海,不好意思地说:“团长,这是人家执法队的功劳。”
李在溪满不在乎地说:“一样,一样,都是咱阎长官的兵。伤亡咋样?”
高宝存低沉地说:“只有35人了,团长,再不给人,阵地没法守了。”
李在溪无奈地说:“整个61军都没有预备队,我到哪里给你找人去?”
高宝存问道:“那些缴获怎么办,我们也用不了?”
李在溪说:“你们留下自己的,其余的都派人送到团部,其他阵地上也快没弹药了。”
“那能不能给我留下那把少佐的东洋刀,我缺把称手的拼刺武器。”
“不行,那是咱整个山西开战以来杀死的曰军最高指挥官的凭证,除过这个,你啥都可以。”
过了一会儿,在阵地后方的炊事班派人送来了饭,战士们一边吃一边高兴地说着今天的战斗,感觉下午的战斗十分过瘾。
吃完饭,高宝存吩咐战士们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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