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日,小女子恐怕是无法陪两位了,不知道两位住在哪里,明日,小女子定登门致歉!”
“桐泽客栈!”
自刘羽蓉进来后,就一直未曾说话的天音,在这个时候,望着醉酒的刘羽蓉,开口说道。
刘羽蓉对着天音,点了点头,在婢女的搀扶下,缓缓地站起身来,道,“两位,这一艘画舫,乃是小女子私人之物,两位,若是不嫌弃,可以在画舫上,尽情的欣赏一番城内夜晚的风景。小女子不胜酒力,要先行一步,告辞!”
“那在下在此,先谢过小雨姑娘了!”乔云珞笑着说道。
刘羽蓉点头,在婢女的搀扶下,抬步离去。
一直站着船头的宫天凌,这个时候走了进来,也道,“在下有要事在身,先走一步!”
或轻或重的脚步声,隐隐约约的淡去。
船舱内,乔云珞与天音两个人,不觉得相视一眼!
天音伸手,略一使力,将乔云珞,带入自己的怀中,只是那微颤的身子出卖了他此刻的紧张,“珞儿,你真的执意要知道那件事情吗?”
乔云珞的双眸闪过一丝坚毅,点了点头,“是,你若是再瞒我,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天音闻言,不由地双拳紧握,暗暗想着,这些日子来他也纠结什么时候与云珞摊牌,只是没想到这般迅速……
岸上。
一踏上岸,刘羽蓉便挥开了婢女的手,神色中,哪里还有半分醉酒的样子,侧头,向着身后走近的宫天凌望去一眼,不咸不淡的问道,“我真的是越发的好奇,如果乔云珞知道那个秘密后,你想做什么?”
宫天凌并不意外就刚才那一小段路程中,婢女对刘羽蓉说了什么,淡然道,“我做什么与你的目的不相违背,你知道这点就好!”
“你……我只是有些好奇罢了!”刘羽姗抬步,向着前方走去。
宫天凌不紧不慢的走在一侧。
“宫天凌,你当日悉数拿走我侯府的暗卫时,曾许诺过的话。”
闻言,宫天凌淡淡的瞥了一眼刘羽蓉,紧接着道,“我会帮你寻到你姐姐的,也会助你坐上九皇子妃的位置!”
“如此最好。”刘羽蓉应了一声,再抬头,发现那个暗红色华服的男子已然在一里之外了,一跺脚后,心中,暗暗地思索着后面的计划!
……
而天音跟云珞,就这么静静的望着彼此,静静的在画舫中微微相拥。8云珞此刻心底有些忐忑,方才天音待一个半日的缠绵后,他会告诉她所有的事情……
夜色已然慢慢黑了,乔云珞与天音,不紧不慢的从画舫中下来,两人的眼中都带着一丝沉重。
街道上,人流,已经散了大半。
“‘桐泽客栈’在哪里?”漫步行走在街道上,乔云珞突然想起之前天音对刘羽蓉说他们住在‘桐泽客栈’的话,于是,侧头对着天音问道。
“随我走便是!”
……
与此同时的另一处!
荒废的白府,杂草丛生,却偏偏在院落的最深处,有一方收拾的很整洁的地方,在月色的照耀下,那方空地显得格外的静谧。
一袭白衣,一袭玄衣,分庭对坐,中间,摆着一棋盘!
“意如,你说,我们已经有多久没有这样对弈了?”一袭玄衣的男子,手中执着一颗白子,笑着对着自己对面那那依旧满脸清冷的女子说道。
“十五年了吧!”白意如手执一枚白子,忽闻眼前之人的话,顺口回了一句。
“乔大人,我一直都知道,你爱上了姐姐,当年……”白意如说话间,突然想起了什么,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棋子,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可是,她不曾把我放在心上,只当我是她人生中的一场噩梦!”
“你这样的人,只配在姐姐的心底成为噩梦!”白意如眼中划过一丝冷冽。
乔远山轻轻一笑,点了点头,“确实。”继而,接着道,“意如,谢谢你愿意放下这十多年来的仇恨!”
“乔大人,你错了,对你的恨意我一辈子都不会忘。如今愿意陪你下这一局棋,只是为了谢谢你当日湖中的相救!”白意如冷冷的开口,脑中突然想起当日落水后醒来的场景,那是一个屋子,屋子里面的装扮完全是按照姐姐白可伶身前的喜好,在那一刻,她突然明白自己十几年前所谓的痴念不过是一场笑话。
乔远山颔首,道,“不管怎样,你愿意陪老夫来这一趟,老夫已经心安了。刚刚有属下来报告,说天音跟珞儿如今都在平城,有些事情老夫会在最近给你答案。”
……
街道上。
天音牵着乔云珞的手,漫步在街道上,不一会儿后,远远地便看见了一座挂着‘桐泽客栈’牌匾的客栈。以是日栈曾。
“到了!”天音看着显然有些走累了的乔云珞,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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