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已经发觉那被挟持的女子并不是乔云珞,神色也慢慢恢复了平静,望着身边那一脸焦虑的两人,嘴角扯起一抹冷笑,继续往前走了几步。
“你给我停下,否则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你了?”墨月眼中闪过一丝杀气,随即,那扣着白意如脖子的手,一点点施加力道。
“杀了又怎样?”冷冷的回了一句,霎时让墨月噎住了。
墨月很快转过弯来,吼道,“她是乔云珞的生母,你再往前,就不怕乔云珞恨你一辈子吗?”
很快地,脚步停下,宫临渊的眉头再一次深深骤起。
对面的人,都停止了向前移动,但是墨月知道,她今天想要将白意如带走,是不可能的了!而且现在她的身份也被天音知晓,所以这京城也是留不得了,既然这样,不如,赌上一把!
她赌乔云珞会因天音未能救下白意如,而与天音更加决裂,哈哈,她要的,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
随后,猛然一掌,从身后,狠绝的将白意如打伤,而后,用力的将白意如推如那湍急的河流。
一声惊呼!
天音想也不想的掠过墨月的头顶,紧追着那一袭白衣,跃入水流之中。
无情在这个时候,瞬间来到墨月的面前,一掌,将她打伤,也跃下悬崖,向着那一抹身影追去。
墨月一手捂着胸口,想要趁着这个机会离开,却不想,宫临渊近上前来。
“五皇子,没想到你竟是这般的爱凑热闹。”墨月一边嗤笑的开口,一边想着离去之法。
宫临渊缓笑一声,“那有什么办法,刚才你也说了,珞儿好像对这女人有点在意的呢,你伤了她,该怎么办呢?”
“如果你不杀我,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一个让乔云珞只能嫁给你的秘密,如何?”墨月看到无情和天音都不在,她知道,或许这笔交易真的可以让她寻得生存的机会。毕竟这宫临渊与无情不同,他跟天音可没有什么所谓的朋友之义。
……
而在那水中,不知是水流太过湍急,还是天音和无情的速度太慢,白意如一直都不曾浮起在他们的眼前。
水流的作用下,那原本紧紧贴在两人脸上的面具,也不知不觉的都滑落了下来。
然,在彼此对视的那一瞬间,两个人,都愣住了,这些人他们虽然熟悉,却不曾探视过对方的样貌,没想到……
……
此刻,再看护城河,早已经没有了宫临渊和墨月的身影,不得不说,墨月所说的那个可能,对某个男人而言,是太大的you惑……
……
皇宫中,属于天音阁和无情谷的人差不多都散了去,唯有一个人,依旧在那冰冷的地上。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的人,睫毛,缓缓地颤了颤,继而一点点的掀开。
乔云珞环视着空荡荡的院落,止不住笑了笑,只是,那一抹笑,简直比哭还难看!
假的!
一切都是假的!
走吧,回府,还有一场场争斗在等着她……
怎么走了好久都还没看到轿子呢,是地方太远了,还是自己走的太慢了……
自己此刻,在哪里了?
还是忍不住,想要看看自己此刻,究竟身在何处!
被泪水打湿的睫毛,颤抖的掀开,刹那间入眼的,是那一袭比炫目的太阳还耀眼的红衣……
红衣,呵呵,又是红衣!
似曾相识!
好像第一次与天音的见面一般……好像除了那次她再也没有看到他穿红衣了……
漫漫雨幕中,乔云珞静静地站着,瞳孔中映衬出来的那一抹红色,由刚开始的一点点,慢慢的、慢慢的,占据了整个眼眸……
而那一身的红衣,立刻上前抱住了那即将昏倒的女子,嘴角带着一丝看不明白的意味。
“殿下,乔府的两个丫鬟,属下已经带出来了,这接下来?”
“你去把她们都送到白逸欢的府上,记得,要消无声息的,全数送到他的房内!”
“属下遵命!”正要走,脑袋突然被一袭红衣的外衣所盖住,随即听到:
“那劫下来的刘羽姗,给本郡王带回府中,”顿了顿,又说,“还有把这红色衣裳给本郡王扔了,看着就觉得虚伪!”
……
第三日,礼部侍郎白逸欢称病辞官,得抚恤白银近千,后,离开西蒙都城,离开那日,带着两口硕大的箱子,百姓猜测,那或许你白府当年留存的丰厚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