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是一个修仙的人,但是不用仙术,他还不是平常人一个,怎么会是这群五大三粗的人的对手。
平日里十分内敛的李莫此时已经动了真怒,路见不平是一个方面,更多是李莫看不过欺负人的事情发生,从小就受尽欺负的李莫自然知道那种孤弱无助的滋味,对于那种无望的恐惧,自己一个男人尚且心惊,何况一个羸弱的女子。
如果说李潇潇是李莫心中最柔软,不成触及的逆鳞,那么恃强凌弱就是李莫最讨厌发生的事情。
也正因为如此,李莫对于罗霸的嚣张才十分的气愤,以至于冲动的举拳相向。
虽然冲动,李莫却也没有丧失理智,虽然说宗门禁止利用内功同凡人交手,但宗门内却没有说,不让自己祭法宝的。
李莫一边冲刺,一边心念一动,暗暗招出歃血魔旗,命令歃血魔旗将面前的几个人禁锢住。
好整以暇,等着李莫冲过的来狗腿子忽然发现,自己突然之间,竟然动弹不得,没来得及惊呼,便发现李莫的拳头已经到了。
李莫对于打架也是轻车熟路,看到这几个狗腿子被歃血魔旗制住,便立即使出了小时候打架的能耐,专拣喉头下颌这种身体上薄弱的部位,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就把这几个狗腿子打到在地。
围在周围的平民百姓正期待一次场面劲爆的打斗,却没想到竟然如此戏剧性结束了,一时间错愕不已,直到李莫从水果铺子后面拉出了瑟瑟发抖的罗霸,众人才缓过神来。
“刚刚发生了什么,你看清了吗?”
“没有,那几个下人就好像傻了一般,一动不动,任人宰割。”
“这小子当真没有用仙术吗?”
不理会众人的质疑,李莫猛地一拽罗霸的衣领,直接将肥硕的罗霸拉了起来,罗霸那胖乎乎的大脸摆在了李莫面前,李莫清楚地看到了他惊恐的眼神。
“我再问你一遍,这人,你放还是不放?”李莫冷冷地说道,近在咫尺的距离真正地让罗霸感到了威胁。
“公,公子饶命……”突如其来的危险让罗霸的精神崩溃,嘴巴也不如刚刚利索,变得结结巴巴起来,“小的我有眼不识泰山,希望公子高抬贵手,放在下一马,日后我一定登门谢罪。”
听见罗霸的话,李莫笑了,笑得是那样的不屑:“刚刚你还那么嚣张,没想到你也只是一个绣花枕头。”一扭头,转向被押的闫平一般,颔首说道:“让你的狗腿子们把人给我放了。”
罗霸被制在李莫的手中,自然对李莫的话唯命是从,立刻转头,厉声对那两个压着闫平的手下说道:“看什么看,你们还不放了闫平姑娘,难不成看我被人打死在大街上吗!”
两个押着闫平的手下,本就是唯唯诺诺之人,罗霸一声令下,便放开了禁锢住的闫平,老老实实地回到了罗霸的身后。
“公子,你看,这个姑娘人我也放了。”罗霸肥硕的脸上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如果您没有其他的吩咐,还请您高抬贵手,放了我吧。”
李莫看到罗霸放人,也不好再继续提着罗霸,一松手放开了罗霸的衣领,事情来的突然,罗霸一个趔趄,险些跌倒,幸亏罗霸身后的两个手下手疾眼快地上前扶住。
“这个姑娘欠你了多少钱?”李莫不理会罗霸惊慌失措的表情,沉声说道。
“公子,你这是有所不知啊,这个小娇娘,呃,这个姑娘的死鬼老爹得了肺痨,原本她家也算殷实,却为了治好她死鬼老爹的病而闹得倾家荡产,家破人亡,更是欠下了一屁股的债,以前我念在两家还有些交情的份上,借了他们家些银子,没想到竟然肉包子打狗,半年过去了,我是连银子毛都没看到啊!您可不知道……”
“你哪来的那么多废话,我问你她到底欠了多少钱?”李莫哪里有耐性听罗霸啰嗦,双眼一瞪,大声问道。
罗霸被李莫这么一吓,哪里还敢多说什么,心中一盘算,然后伸出了五个粗粗地手指头,“她家是年前借的钱,我看在公子的面子上,也就不要利息了,抹去零头,不多不少,正好五百两。”
“五百两!”
“这家伙可真敢狮子大开口!”
“可不是,五百两都够买下一座大宅子的了,真不知道看什么病能花这么多钱。”
周围看热闹的百姓当然知道五百两意味着什么,或许这辈子他们也没见过那么多的钱,一时间议论纷纷,众口一词,指责罗霸说谎。
“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问她!”罗霸害怕李莫用强,立刻用手指了指闫平,十分畏惧地说道。
李莫闻言,摇了摇头,不以为意地说道,“不用问了,这钱我替她还上就是了,不过现在我可没什么钱,我是玄天宗外门弟子李莫,日后讨债你上山便是,不要为难这个小姑娘,我会尽快还清的。”
“这……”罗霸面露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