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止住了话题,看着外面不说什么了。
苏笠一直在打量他这个早有耳闻,一直不得相见的小堂妹。
他十岁的时候,无意间听到父母的对话,才知道苏家不是他一个独苗。
还有个亲小叔一家。
他虽然向往有个妹妹可以疼,可是小叔一家是被放逐了。
他也就没有必要去把关心之情放在一个注定被放弃的一个女孩身上。
今日因为爷爷的病危,父亲连夜把小叔一家叫到了京城来。
这初次见面的小堂妹却是让他心里产生了不一样的心思。
一个软软的小堂妹。
她的皮肤看着就像窗外的雪一样白,她的睫毛很长,从上车来,一直垂伏着,乖巧的让人心疼。
小小的菱形唇瓣看着可爱喜人,有着玫瑰嫣红的光泽,似乎是不点而朱。
她的手纠结交织缠在一块,像是两支透明软玉,让人想把它们分开,免得被它的主人缠坏。
抬眼看人的时候,那双眸子就像是随时要哭一样,波光莹莹,楚楚动人,让人心里痒痒的,想要去撩拨。
苏筠一直都知道有个恼人的目光一直在盯着她看。
这种目光就像是发现了新鲜有趣东西的兴味。
汽车停在了拙林阁门口。
苏筠第一个冲下了车。
苏笠多看了两眼她。
如果没有错的话,这个小堂妹,不单不应该对自己的爷爷这么担心的样子,应该还是恨自己爷爷的吧?
毕竟爷爷这二十年来对小叔家不闻不问,早晨刚见面时,小叔的满面风霜和失意之态,都说明这二十年来,他们过的并不怎么顺心如意。
也是,从天上跌入人间,怎么会如意呢。
苏笠想着这些,走在人群后,细细狭长的眼睛注视着初次见面的小叔一家,一双白皙的细长手指搭在裤缝处,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手指。
苏筠下了车,知道这里的人都是惯会看人的,本来自己站在玉泉山门口就已经很让人费思了。
如果再表现出对爷爷的事很清楚的样子,难免不会引人怀疑。
因此收住了着急的步子,站在爸爸的旁边。
苏柏景看到女儿雪白的脸,就像是血缘天性一样,他觉得女儿似乎能感受到他此时的悲伤一样。
牵住了女儿的手。
“筠筠,你还记得你小时候,清明时节,我总带你回皖南叩拜先人吗?”
苏筠点头。
苏柏景沉重的说道:“这里是我们的根,里面的人是你的亲爷爷”。
陈军医带着医疗队从里屋出来。
脸上带着遗憾色。
苏柏儒赶紧迎上去。
“老爷子之前伤寒动了气管肺炎,他又瞒着我,没有好透。
昨天初雪,下雪之前,气温骤降,这宅子靠水,苏老爱雅趣,宅子里引来了水泉,应该是水流到了地上结了冰。
这老爷子应是在院子里摔跤了。
他这里一向又没人,也没个看顾,竟然就这样在院子里冻了三四个小时,要不是巡逻的小陈发现了异常。
进了门把苏司长扶进了卧室,又打电话找我,恐怕我们到现在还没发现。”
陈军医说到这,隐约对苏柏儒等人有指责之意,不过这是首长的家事,他也不好说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