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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兄弟,有话好好说,你今天可是出了人命,我可以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手下的封口也不用你操心。
你再敢乱来,今天这,这里都是证人。
你会关到死”。
瓜头四看着吴痕拿着还滴血的刀,一步步朝他走过来,他一边退,一边舞着手,利诱或者威胁。
“噗呲”!一声,吴痕从腰上摸出一把杀猪尖刀,捅进了瓜头四的肚子里。
瓜头四抓着吴痕的衣服,凶恶又无力软软的倒下了。
混子群彻底乱了,四散着要跑。
吴痕抓住一个离得最近的,一棍打地上起不来。
“我看谁敢跑!”
这一吼,生生的把要跑的中年混子们的脚步止住了。
“混子是渣滓,是看到警察就只会抱头躲的胆小鼠。
亲戚疏离,父母责骂,在别人眼里个个不务正业。
跳了这个缸,身上永远被染上记号,高薪白领统统跟你们没关系。
也许你们满足年轻时,吓吓老街坊,收点保护费,年纪大时,就老婆孩子热炕头,蹲在街边卖水果。
这样的人,这样曾经作为混子的男人,那我只想对你们说,你们卵|蛋里是没有种的!
趁早回家找你妈,你妈没炸前,吸两口奶。
你们也只配被街坊大妈骂一句:小瘪三!”
吴痕此时不像是被围住的孤军,反而像是对周围人充满蔑视又要骂醒他们的长辈,大哥,亲人。
他的话让小青年们忿恨的眼红,让年纪大些的混子面有惭愧的低头。
“黑|道,这是一条黑暗无边堕落之路。
既然堕落,何不彻底!
让警察也得对我们礼貌相待,让父母拿着我们每月交上的大把养老钱,让邻居不敢再随便在我们吐口水。
既然是要混,那就混大的!”
吴痕此时的表情像是布道的虔诚圣者。
而围着的小混子,渐渐觉得他的身影高大了起来。
通常混混,都是没有多少学历的,心中充斥着反世界的中二病。
所以别指望混混有正常的三观。
“我吴痕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以后跟着我的,打架的时候,我肯定是冲在第一个。
背叛兄弟的事,在我即将组建的帮里,断指斩义!”
吴痕的话,在他们耳里犹如砸醒混沌的钟声,振聋发聩。
让他们觉得山坡上的风似乎都有了兄弟情的悲壮。
从小看到的电影里烙在心底的小种子在慢慢发芽。
让他们觉得身体发轻,头脑发热。
有一股血在沸腾。
“现在,谁愿意跟着我吴痕,喝最贵的酒,泡最美的女人,开最拉风的车”。
哐当,哐当,哐当。铁棍相击打的声音。
最年轻的小混子先放下了铁棍。
最后放下的是年纪在三十几岁之间的中年男人。
他们是被迫的,不放,恐怕那群刚拜了新大哥的小混子就要群殴他们。
吴痕通过这一战,把瓜头四的地盘,手下全都接了过来。
把帮里的人,拖家带口的中年男人全都剔除了,留下的全是一帮热血刚长成的青年。
有了这些人,吴痕不用再费什么劲,就从医院那得到了一百万的赔偿金。
那些剔除中年男人的封口,带着一帮小手下,一番威胁也就搞定了。
毕竟走向正途曾经的混子们,远远知道年轻中二病的******的混子最好不要招惹。
为了命案,吴痕把这一百万全都撒了出去。
连恐吓带补偿,让死者家属忍气吞声。
而且那些死了的混子,一般都是缺爱的,家里没什么人关心他们的生死。
这死了还得一部分补偿,在那些凉薄的亲戚眼里甚至还是一场不赔本的买卖。
苏筠不知道短短几天,吴痕已经是千塘镇上排的上的一个小堂口的扛把子了。
这个堂口不同于之前的瓜头四,像是快速成长起来的血口巨婴,一口口的吞着其他的小帮派。
吴痕的新堂口有个很俗气的名字:聚义堂。
和这个俗气名字不俗气的行事是,这里绝对是电影里的情节。
聚义堂的混子多数是没有什么亲人的,平时待的地方就是吴痕刚租下的位于西街后面的一个大车库。
这个车库平时毫无动静,周围的邻居,也没有感到有什么扰民的地方。
进去就会发现,聚义堂每天都有讲座,还有洗脑似的观看那些热血****电影。
因此,在吴痕扩大地盘,聚拢资金时,沾惹上几宗命案,底下的喽喽不是抢着推脱,而是抢着抵命坐牢时,镇上派出所才开始有所察觉。
这个新冒出来小堂口的不同之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