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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丝思维在思考。
不对,不是自己中了麻醉枪,她听的分明,这是十九道齐齐的枪声在这混乱奔跑的场景里一起命中的声音。
席广洪父子加上巴颂蓬和十几个保镖,刚才她看了记住过,正是十九人。
是对方十九人中枪,那就是来救自己的人,自己不是中了麻醉枪晕倒。
是体能和镯子里的异能告竭。
心里不由得吐槽这来救人的怎么要像电视上演的那样来的这么让人痛恨咬牙,就不能早一会儿!
如果来人是李学鑫,苏筠决定之后一定要在他求自己帮忙的时候,也这样为难他。
往前倒去,在苏筠正心塞的时候,最后听到一个熟悉的憨厚嗓门大笑着道:“头儿,您是故意的要把美人儿累倒在您怀里才出手的吧?”
苏筠好心塞,她该不会在现代社会里还难得的碰到了这么江湖气的歹人贼匪了吧,更心塞塞的是,这伙儿贼匪的头还很腹黑。
从这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熟悉的大嗓门的声音里就能了解,刚才在自己与巴颂蓬的降术对决的那样紧张关键的关头,这群人就在这了。
而且很清楚别墅里的情况,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这样一个弱女子被人欺负,也一点也没有出手的打算,非得等自己把所有的手段底牌都露出来之后才出手。
还是在自己和席广洪一方最混乱累疲的时候,一击即中。
苏筠就觉得这群人的头肯定是个又腹黑又冷酷的混蛋。
苏筠决定即使他救了自己,也绝不要感激他。
就怀着这样郁闷心塞的心情,苏筠晕过去了,倒在了一个充满了自己这些天偶尔会在深夜里想起的让她心安眷恋气息的怀里。
是七夜吗。
胸膛好硬......
唐亦东瞥了眼正在憨笑打趣他的石木。
石木立即噤声。
正常唐队的老虎须捋不得,他怎么给忘了!
挠头,懊恼。
唐亦东不理会手下犯蠢。
他左手单手轻拢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滑倒苏筠的腰身,右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抬起苏筠白皙的左手腕,微微皱眉看着在阳光下通透无暇如同羊脂奶汪成一圈的镯子。
里面有排成一条直线的五个金色的光点。
就是这几个点让她刚才挣脱了那降头师的降术吗。
为什么自己会对这个女孩的镯子有一股很熟悉的感觉?
石木看到头儿没有注意自己,默默的移动脚步,凑到同僚身边:“嗨,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哎嘿,头儿竟然占人姑娘便宜哎嘿,搂上了嘿,呦!看,摸上小手了哎”。
石木兴奋的小声道,眼睛从唐亦东那边转过来去看旁边同僚们的眼珠子是不是也掉了一地。
欸?人呢。
只见另外二十几个全身伪装披着树草,脸上画着油彩。
与周围融为一体的汉子们齐齐的一副:“报告队长,我们绝对跟这货断清联系”的正直表情,个个身体挺的比小白杨还笔直的看着唐亦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