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用?”
“你说谁是酒囊饭袋?”当朝太傅自认身份尊贵,被眼前女子竟然说的如此不堪,脸颊不由憋得通红,有些颤抖的指着她说道。
“除了你这个嗜酒如命的废物,还能是谁?”当年的慕容女帝,脾气暴躁的惊人,除了能给那位生性醇厚的先帝几分薄面,余下的即使天皇老子都不理睬。
“好好,你这妖女说话果然够毒!”当朝太傅气的浑身颤抖,伸手指着她,有些气喘吁吁的说道。
“够毒?”
慕容女帝忽然一笑,眸光有些不屑的说道:“我说你甚至连酒囊饭袋都不配。”
“放肆,你真以为我不会杀了你?”太傅勃然大怒,恼怒说道。
“你在说谁放肆?”
慕容女帝眸光平静,淡然的望着眼前已经气得脸色苍白的太傅,嘴角嘲讽道:“我说你酒囊饭袋都是抬举你了,因为以你那点酒量,根本就不配什么酒囊,以你那身肥膘,更别想当饭袋。”
“好!好!好!”
太傅怒极反笑,连说三个‘好’字,目光死死盯着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嘴角冷笑道:“老夫今日就要和你比比,看看谁的酒量好,谁的饭量足。”
先帝醇厚的性子,面对自己的恩师和妻子,最后无奈的同意他们的请求。
两百杯浓烈的北国烧酒,较之一般的果子酒少了些许香醇,多了些许浓烈。七尺壮汉喝上三碗,就要倒地昏睡半日。四十只烤全羊,每一只都四肢粗壮,肉质鲜美。
女王陛下吃的速度很慢,相比太傅的狼吞虎咽,她倒是显得慢条斯理,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自己的任务。如果说太傅的吃相是一副比赛要命的焦急模样,那么女王陛下当时的样子,就是实实在在的吃着自己的盛宴。
她吃的真的很慢,娇艳的嘴唇轻轻咬了口金黄色烤羊腿,一口一口细细的咀嚼。吃的有些微微打嗝的时候,脸颊竟然不好意思的拂过一抹诱人的红色,看得在一旁目瞪口呆的先帝,心里一阵痒痒。
但现在是比赛,不是自己的后宫。
先帝忍着自己心里的燥热,目光望着吃着有些微撑的女王陛下,端起桌上浓烈的北国烧酒,缓缓饮入喉咽喉。就像喝水一般,自然到习以为常,
时间缓缓流逝,最具酒囊饭袋的太傅,逐渐酒力不支,已经缓缓趴在了桌上。而美丽动人的女王陛下,则依然慢条斯理的喝着酒水,吃着羊肉。
逐渐,两百杯北国烈酒喝入她的腹中,整张长长的桌子上,只留下四十只烤全羊被啃得极为精细骨架。
女王陛下端庄的拿起桌边的手帕,缓缓擦拭着自己略带油渍的嘴角,不巧竟然再次忍不住的打了个嗝,连忙羞涩的掩袖离去。只留下在场目瞪口呆的朝中官员和宫廷侍女,他们目光有些难以置信,因为这种事情,实在超乎了他们的想象。女王陛下那细的和水蛇一般的小腰肢,竟然能够装的下四十只烤全羊,还有两百杯浓烈的北国烧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