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的,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只要能熬过这次,夺得那件东西,定要董肥子好看。
对了,江北新蓦然一惊,策马环顾四周,并未发现那道头戴斗笠的墨色身影,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涌现出了无尽的仇恨,嘴角一声狞笑。
姓林的,你不是很牛吗?等老子得了那件东西,先将你们芜城卫打成孙子。你不是喜欢赶车吗?老子叫你去赶粪车,让你痛不欲生,求死不能!
董肥子面色有些古怪,望着一会脸色铁青,一会暴跳如雷,一会又沾沾自喜的江北新。有些难以置信道:“你他娘的是不是疯了?”
“够了!”江北新再也忍不住的勃然大怒,厉声喝道:“董肥子,给你机会就赶紧滚,若不然等到老子一声令下,你那一百芜城卫都要和你一同埋葬。”
“你着什么急啊,有话好好说呗。”董肥子却是要顾忌下江北新手下那三百漠北骑兵,但嘴上却依然得理不饶人的开口说道:“唉,果然是狗毛吃血,一点道理都不讲。”
蹭的一声,刀光潋滟。
江北新抽出手中弯刀,锐利的刀身折射着清冷的月华,锋芒逼人。
“好好好,走还不成吗。”董肥子满腹委屈,黝黑的大脸,幽怨的瞟了江北新一眼。那模样犹如被人家江北新抛弃的小媳妇一般,令周围彼此对立的两对人马顿时生出了一个念头,这两人是不是有什么共同的性趣爱好?
江北新举起弯刀的左手僵硬在空中,脸色阴沉,看不清喜怒。但从他微微颤抖的肩膀,显然是气的不轻。
“别这么看着人家,人家走了还不行吗。”董肥子黝黑的脸颊一脸的委屈,牵着缰绳驾驭着战马,三步一回头,五步一驻足。
蓦然回首,就是一记幽怨的目光,用董肥子的话说,老子就算杀不死你,也要恶心死你。
“妈的,漠北铁骑,都给老子出击。”
江北新忍无可忍,手中银月似的弯刀向前轻轻一压,身后早已经整装待发的三百漠北铁骑瞬间踏出沉重的步伐,在乱石铺地的溪边沙地虽然不甚奔跑,但却依然带起了细小沙硕,裹挟着凌冽的杀气狠狠冲击而去。
“靠,给这厮惹火了。芜城卫全军后退,借着林中草木和他们打游击。”董肥子龇牙咧嘴,赶紧勒住缰绳,策马飞退。
百余芜城卫未战先逃,全赖董肥子这一嘴之功。
借着溪水边纵横交错的乱石浅滩,百余芜城卫策马飞快逃窜,阵型看上去虽然有些凌乱,但每个人的脸上都没有显出一丝惊慌,有条不紊的相继逃入密林。
对于芜城卫来说,短兵相接,骑兵对冲,永远不是他们的喜欢的招数。
只是因为装备的差异,人数的不足,让他们更适合,更喜欢借着地形打游击。
两队骑兵扬起厚重的尘土,一前一后的涌入密林深处。
江北新策马在后边亦步亦趋,嘴角冷笑不止。董肥子,老子忍了你半晌,这次必要将你彻底击杀。紧紧勒出缰绳,策马突击,只是正在这时,溪水边依附的如仞崖壁,忽然爆发出一阵耀眼的光芒。
“该死,怎么在这时候出现了。”江北新策马回首望去,顿时有些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