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腾侯听见了,他更加好奇走出房间,突见前面十丈外有一个黑影,便走了过去,当他刚迈第一步,突见黑影钻进了旁边一间房。
此黑影其实就是牛云隘,见了腾侯从房间出来,进了屋,心有余悸地钻进被子。
腾侯凭他的声音便知黑影是牛云隘。他暗喜,有了牛云隘一切事情在脑子里有了结果。他的心思里暗算着把信者处置了,不留江湖骂名。
腾侯本想偷偷听取下面的两人交谈内容,能不能寻找到周之若的下落,杀了周之若,不想留后患,杀了他也是名正言顺的事。
腾侯正想大步下楼,突听到刘伯仲道:“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这话多余,但是提醒这位年轻的信者,虽然刘伯仲不知他武功如何,从他说话的轻重也略知一二。他暗示了他。
“我从老鹰山而来!”声音很小,也很轻。
“你是风前辈派来的人?”
“是!我是来打探我师傅周之若下落的!”
“怎么了?”
“他与腾侯决斗,听人说他被思空大师带走了!”
“思空大师是不管这事的吗?为何又出来干涉?”
“世间本无事,庸人自忧之!一句简单的事,在两个性极强的人之间发生了误会,便动了真!”
“江湖上的传言说的是周之若杀了腾侯的外公!”
“一场误会!人快死了,吼一声断了气,你说是杀人者吗?——其实这事与那事不相干,腾侯牵强了。若不是凤凰派与鹰魔派有仇怨,也落不到这惨境。——听说我师傅已经一辈子不能动武了。腾侯断了他的脉络,但是听我大师说若能找到天山灵芝可能救活他,因此我一定要找到思空,否则我师傅没有救了,即便救了命,也废了。”信者沮丧道。
“你来我这不是想把我牵扯进去?现在世界太乱了,打打杀杀,恩恩怨怨,我早已经厌倦了!我本与思空寻一个安居乐业之处,吸收新鲜空气,研究天下美食!不知思空圈了进去。”刘伯仲失魂落魄地说。
“前辈,有一句话当说不,是祸,躲不过!你既然与思空交情甚密,为何不帮他敌腾侯!虽说腾侯武功高人一等,两人之功必能占胜。”信者见刘伯仲有一种失落感道。
“我猜测这世界不是那么简单!腾侯不是因为你师傅杀了他外公那事,相信你师傅平时太过招摇过市,横行霸道,杀人如麻,掳掠民女。”刘伯仲说了这话便偷偷地瞟了一眼楼上。
“唉,我师傅也是一个好人!助人为乐,救死扶伤,掠富济贫!当我第一眼见着他时,我便下了一个决定,伊兰国的动乱只有他能平息!”信者叹了一口气道。
只见他碗里的汤也流了出来,这香味飘到了腾侯的鼻孔里,口水直淌,闻香味方知是熊鱼汤,若不是刚才刘伯仲提到思空,便是一顿美食。现在不是谈美食的时候,若是不知周之若的下落,回到凤凰镇也无法与克林顿交待。
腾侯也觉得周之若为人处事不错,偏偏他听信了风雨骤的疾言。在伊兰国有凤凰派也就没有鹰魔派的位置,两山不能容两虎。只有采取各种手段,除灭异派,才能立足。
腾侯进入了靠进大厅的一间房间,细细听了屋子里,没有声音。他轻轻地推门进去,用手指粘了舌头的上唾液,蹑手蹑脚地走到靠近大厅的窗口,用手夺破窗纸。
瞬间,刘伯仲和信者不见了,只有两店小二坐在不远处角落里的一火炉旁打盹。
腾侯正在纳闷时,两人走了出来,坐在同样的位置。腾侯此时见着了信者的模样,一件白色长祅,腰间佩一把长剑,从剑身的来看不是鹰魔派的尊者,倒像是一位学徒,最多也是一位初级武者。
腾侯从他的步法,一举一动,武功不浅,一般的武者肯定不是他的对手,说话像比刚才宏亮了许多。
腾侯发觉刘伯仲在作梗,一瞬间的空隙两人发现了自己的行踪。
腾侯见闻太少,也很小出门,此次见着牛云隘和刘伯仲也是初次,对两人的武功不甚了解。
腾侯脑子里是他梦中的虎头剑法,天下独居首位,没人伦比,甚至有时连克林顿也不在他眼下,虽说两人没有正式比较,但他心里早已经占了江湖武者的上风。
信者和刘伯仲坐着没有太久,转身对着两个店小二道:“你们守着夜,我带这位客官去住宿。若有什么事,你们自作主张便是。“这话倒不是一位店主说的话,两店小二木然了半晌。
刘伯仲没有带信者上楼,而是直带走后院的一间厢房。
腾侯觉得有蹊跷,推窗飞上了屋顶,轻身如燕般跟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