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兆,它的新主人很快会出现在他的身旁。”猎魔宗主道。
现在这血魔令落在这不起眼的小魔头手中,他驾驭不了,只能将这令牌丢在地上,挖了一个坑,埋了起来。
他怒道:“若是被那些猎魔者看到我手中的血魔令,怕是瞬间会红了眼,我只有将这血魔令藏起来,自己出去假意投降,若有机会便寻个机会逃走,若无机会,他们也不会将此杀了我,他们对魔倒不是杀无赦!”
那红角魔头在血魔令上浇了些红土,然后还用脚在土上踩了几脚,在土上盖了些杂草。
若不是他魔力低微,若不是现在他心神慌乱还受了重伤,他应该能够觉察到有一双满是**的眼睛正在暗处盯着他看。
他就不会觉得,血魔令藏得天衣无缝。
待这魔头一走,天魔便从暗处跳了出来,他的眼睛瞪得那么大,他迅跑过去将土盘了起来,拾起那血魔令。
忽然,那血魔令上散出一丝冰凉之气,那气体从天魔的指尖灌入他的身体各个细胞之内。天魔本无魔骨,形同凡人,而在这充满魔煞之气的魔城内,浑身不甚舒坦,总有一种窒息之感。
但是,此刻,当他手握血魔令,浑身筋脉通畅,甚至,他还能够感觉到他心中最深处微微跳动着一团火焰。
“主人,我终于等到你了!”在天魔的耳边响起了少女般清脆入耳的声音,这令天魔微微一惊,他身前身后四下张看,空无一人,这才将目光落在手中的血魔令上。
“是你在说话么?”天魔看着血魔令道,然后便将耳朵凑在那血魔令之上,可是过了半晌,未有任何回声。
天魔嘴巴微微嘟着,道:“那这就怪了,这里空无一人,方才又分明听到有个少女声音!”
洞外的猎魔斗士大多都是一级猎魔者,他们见这魔蝠洞内只出来了一个魔王,心下怀疑,又对着这洞内叫嚷,道:“里面的魔王若不在出来,必定格杀勿论。”
天魔心下一凉,赶紧将血魔令用纤绳系在右臂上,用袖子遮好。
那些攻入的猎魔者走进去的时候,现天魔已躺在地上,他们见天魔的头上戴着猎魔者的标志,浑身又无魔煞之气,便将天魔叫醒了。
“喂,醒醒!”一脸胡子茬的猎魔斗士,将天魔搀扶在怀里,他用水打湿了天魔的嘴唇,又有魔法在他的额头上画了一个圈。
天魔双目微微睁开,看到那些猎魔斗士头上的猎魔标志,双目放光,直呼“救命!”
那些猎魔者认为天魔定是受到了惊吓,摸了摸他的手掌,知道他并无术法,因此便将他带回了屠魔城。
只是,当那些猎魔者都注意天魔的时候,天魔的嘴角边溢出了一抹残忍而空洞的光。
在他的右臂上系着的那血魔令一点一点向他体内渗入热度,天魔忽然又听到那个少女的邪恶声音:“嘿嘿,主人,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有变化呀。还是一个**裸的说谎者!”
…………
屠魔城的血魔令丢失之事让猎魔宗主很是震怒,当即就召开了高层会议,能够参加的都是术法高强,灵力无边的猎魔者。
他们在最短的时间内制定出一个方案,即利用封印石数千年来与血魔令的气息相关,制造出一种能够感应旭血魔令的仪器出来,尽量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这件有可能摧毁整个屠魔界的邪魔之物来。
猎魔者一想到曾经遭受的那种侮辱就不由心惊胆寒起来,尽管事情已经过了数千年,但是那种沦为奴隶的屈辱在血魔令被盗的那一刻又宛若昨日在耳边咆哮。
“奴隶,你们是魔的奴隶,你们没有任何意志,为魔而生,为魔而死!”这是刻在屠魔城外一侧的屈辱柱上的一句话。
这是曾经猎魔者被魔族彻底击垮并沦为奴隶时所刻着的一句话,创世魔要让猎魔者深深地记住这一句话。但是,当万佛之祖杀死了创世魔之后,这句话依然被当成是一种深刻教训保留了下来。
“只有时时刻刻咀嚼屈辱才能够让人有深刻的记忆力!”
在那屈辱柱的右侧是两丈高的万佛之祖的石头雕塑。
那些魔王曾经几次三番攻入屠魔城内,他们可以肆意践踏任何建筑物,但是在万佛之祖的石像面前,他们保持谦卑,甚至还跪地叩拜。
“佛,击败了我们,但他却给予了我们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