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默生与李木强两人因怕长沙帮追来,袁环孤掌难鸣,又送了一段路程,出了长沙帮势力范围,才与袁环等人分手告别,北上巴陵去找顾红颜等人。
二人知道长沙帮眼线极广,并不想被其觉,便专走山野小道。二人不停赶路,走了一天,天色将晚,二人口中饥渴难耐,于是便决定找户人家歇息。
二人又走了一阵,终于找到一户人家,却只有祖孙二人。二人于是便上前借宿,老者很痛快地答应了,立马又让孙子出门去打酒,自己则亲手杀了一只鸡炖着。
海默生见老者家中甚是简陋,显然并不宽裕,却依然沽酒杀鸡相待,心中甚是感激。
晚上,老者又炒上几个小菜,与二人把酒相交,却也十分快意。二人从老者的言谈中现,这老者似乎并不是普通人,倒更像是山外隐士,无论天文地理、文章武艺,都有甚为独特的见解。
三人相谈甚欢,那小孩却只顾吃菜,又多挑鸡肉来吃,显然平时很少吃到。
李木强见这小孩样子十分憨厚,倒与自己有几分相似,便问道:“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答道:“我没名字,爷爷只叫我屎墩子。”
海、李二人一听,都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老人和屎墩子也跟着乐了。
海默生问道:“老人家,您怎么给孙子取个这样的名字呢?”
老人笑答道:“这小子从小就爱尿床,想了许多办法都止不住,整天脏兮兮的,老朽无法,便给他取个贱名。”二人一听,又大笑起来。
老者家中狭小,却也有两间卧房。祖孙二人占了一间,李木强和海默生自然睡另一间。这间屋里床铺已空,显然闲置了许久。老人来替他们铺床时,海默生开口问道:“这是您儿子的卧房么?”
老者答道:“不是。老朽没有儿子,只一个女儿,早就嫁了人。这是他们回来看我时住的。”
海默生又问道:“他们很久没来了么?”
老者神情立马变得悲伤起来,顿了一下才答道:“他们都不在了,走了快十年了。”
海默生没料到自己无心一言,竟然勾起了老者的伤心往事,心中过意不去,便抱歉道:“不好意思……”
老者立即重拾笑脸,打断他的话道:“没关系,都过了这么多年,老朽早看开了。”
李木强问道:“那屎墩子是您外甥?”
老者又否定道:“不是。他是我女儿女婿走后,老朽收养的一个孤儿。幸好有他为伴,老朽才不觉得寂寞。”
这时屎墩子突然跑了进来,手中却还拿着一本书,对老者说道:“爷爷,该教我读书识字了。”
海默生见屎墩子十分可爱,便接过书道:“今天哥哥教你好不好?”
屎墩子应道:“好。”便与海默生到正屋去了。
李木强是个武痴,只要一有时间,便会去练武。他天资甚差,但勤终能补拙,剑术造诣却也早已青出于蓝。此刻海默生已出去教屎墩子读书,他又嘴笨,不知道该和老者谈些什么,于是便独自提剑出门而去,在屋外练起剑来。过了一会儿,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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