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儿如坠云雾中般,任由雷辰牵手出了小屋,见外面石桌上,看守大汉死于非命,明白了什么,脸上笼罩红云,颔道轻笑,“多谢公子相救之恩,妾身无以为报。”
雷辰从怀里掏出一张金色符纸,贴在王秀儿额头,“王姑娘,此乃隐身符,一路走,莫回头,叫你不应,喊你不睬,天不见,地不听,神不惊,鬼不欺,一直走到家门口。”
王秀儿感激地拜个万福,贴着隐身符,怀着万分紧张的心情走出了后院,一直向前院走。
奇怪的是路旁巡视的士兵,来回走动的丫鬟,家丁就象看不见一样,从身边穿过。
王秀儿开始还害怕,后来,胆子大了,高兴地向大门跑去。
路中间蹲着几只恶狗,灵敏地嗅着空气,冲着王秀儿狂吠。
旁边的大汉见狗无端叫吠,立即喝骂,嫌狗吵了清静。
王秀儿拍着胸脯,沿着墙角,门边,穿堂过院,走出了西月城主府,向家里跑去。
脑海里一直闪现着雷辰神采奕奕的,英俊的面容,深邃明亮的眼眸,温柔的声音,寂寞芳心惊惹情丝连连。
雷辰放了王秀儿,似蝙蝠一样,飞到了屋顶上,从窗户向聚会厅里面看去,里面欢声笑语,琴乐绵绵,几个人有美女相陪,正在喝酒。
雷辰特别注意了许双双,许双双正沉着脸,撅着嘴,所弹的音乐透出阵阵杀气,看来发现药包被盗的事,恨得柳眉倒竖。
秦义等人喝得兴高采烈,没有注意这位歌姬一脸气愤,憎恨的表情。
雷辰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秦大哥,我家的金山,迟早有你的份,可惜全被我叔叔独占,我在雷家没有地位,根本进不了矿山。”
“不用着急,我已上书跟家兄说明情况,只要家兄说一句话,那金山对你,我来说,有如探囊取物,到时候扶你当老板,我们一起发财。”
“多谢秦大哥,我只要得了金矿,必将一半金矿给秦大哥,雷渊先干为敬。”
雷辰听得后心直冒凉气,心头怒火腾地升起,要不是因为雷渊是大伯独子,早就将其一掌毙命,没想到他,除了雇佣杀手杀我,还与外人狼狈为奸,打起家里金山的主意,士可忍,孰不忍。
忽然,扑通,喝酒的几人全都倒在了酒桌上,晕到了,就连旁边倒酒的丫鬟也晕倒了,菜盆就要摔在地上,被许双双轻轻一脚掂起,挑到了桌子上。
雷辰发现许双双,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笑容,原来是她所为,除了这个小药包外,她身上还藏着迷药。
雷辰发现许双双玉镯在烛光下,光彩有异,心中恍然,迷到秦义的迷药,肯定藏在那个玉镯内。
许双双蹑手蹑脚在西月城主秦义身上搜着什么。
门口有几个守卫,见送菜的丫鬟还不见出来,厨房已经催人端菜了,准备进屋询问。
雷辰怕许双双被发现,吹了口哨,以千里传音之法,让许双双听见,晃了晃手里的小药包。
许双双被口哨吓得一哆嗦,手里刚掏出的信笺掉到了地上,见对面屋顶上雷辰正向她挤眉弄眼,手里还拿着她的小药包,气得暗骂,冤家路窄。
许双双纤手一扬,一篷五彩烟雾打出窗外,雷辰以为是什么歹毒迷药,赶紧躲闪。
许双双眼波流转,轻抖袖笼,一封与掉在地上那封一模一样的信笺,滑到了手心,塞入了秦义的怀中,捡起地上的信笺,塞回自己的内衣中。
许双双嘴角浮现得意神色,原来她乔装入西月城主府,是为了那封信,来了个狸猫换太子,真假调包计。
那五彩烟雾只是障眼法而已,为了不让雷辰发现她调换信笺。
许双双听见脚步声,知道有守卫来了,机警地跳出窗外,消失在黑夜之中。
进屋查看的守卫,见一屋人都醉倒了,觉得奇怪,正巧被许双双迷晕的歌姬醒来,大叫救命,知道城主被袭击了,府上乱成一团。
雷辰本想杀了秦义,但是西月城主府提升了戒备,守卫点燃了高楼顶部峰火台,火势冲天,在黑夜中分外耀眼。
旁边西月军营守兵见到烽火,立即吹响了号角,视若外敌入侵,将军士兵,全部列队出动。
雷辰感应到其中有三名出窍期高手,气息强大,修为深厚,估计正用飞剑赶来,气恼许双双坏了事,只能回王大善人府中。
王大善人见女儿王秀儿回来了,抱头痛哭,王秀儿替爹擦着眼泪,眼里含着同样的泪光,强作笑颜,“爹,不要哭了,我不是回来了。”
“女儿,你能回来太好了,不过爹担心,他们不会放过你,你赶紧逃命去吧。”
王秀儿有点后怕,虽然现在被解救出来,秦义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的,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好。
雷辰出现在他们的身后,淡淡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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