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战两胜。”蒲善拱手笑道。
听到二人两战两胜,项羽不禁大笑,这时,楚军已基本登岸,项羽回身看向龙且,令道:“传令三军,只携带三日粮草,破釜沉舟,向巨鹿进兵!”
龙且点头离去了,很快,项羽的军令在军中传开,将士们皆惊恐不已,三日粮草,进兵巨鹿,这是誓死一战的节奏啊,很多人为此而担忧,一时间,军心散乱,将士们心中惊疑,各有猜测。
很快,出征的战鼓缓缓敲响,一队队楚军开始向前进,在一处不起眼的土包上,项羽肩披红色披风,右手握剑,大声说道:“秦军主力,此时驻扎在巨鹿城下,这一战,我们只带三日粮草,誓与秦军血战到底,若胜,我们可名垂青史,威震一方,若败,我们不辜负楚王期望,为国尽忠,将士们,拿起你们的兵器,与我一起,冲锋在最前线,用我们的鲜血,捍卫楚国的尊严!”
项羽话音刚落,楚阵内响起一阵欢呼声,项羽见楚军士气大振,心中大喜,立刻下令,向巨鹿进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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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鹿偏北,沙丘一带,始皇帝当年病死在此,由赵高和李斯通谋,扶起了如今的二世皇帝胡亥,而今时今日,沙丘附近,又一支数万人的军马驻扎在此,他们本应该是援救巨鹿的燕国援军,但秦军的强势,让燕军止步不前,不敢靠近半步。
今天,秦军再一次动了对巨鹿的猛烈进攻,鼓声,号角声混杂在一起,浓黑的硝烟在巨鹿城上空盘旋。
在巨鹿不远处的断崖上,臧荼带着儿子臧衍站立在此,两人皆默默无言,只凝望着远方。
不知多久过去,臧荼轻叹一声,回身看向儿子臧衍,冷笑道:“看来,巨鹿很难再保守了,我们应该考虑北归了。”
“唇亡齿寒,父亲不考虑增援巨鹿吗?”儿子臧衍略显忧虑,臧荼却冷笑一声,回道:“螳臂挡车,何必徒增伤亡?况且,仅仅依靠我们燕国,就能解救赵国之危吗?”
说完,臧荼再次凝视远方,但臧衍却略显不甘道:“可是父亲,一旦赵国败亡,秦军必然会把视线转移到燕国,我担心,燕国很难抵挡秦军!”
“难道我们此时北上,就能阻挡秦军吗?你想的太简单了!”臧荼不悦,刚想在训斥儿子几句,一名斥候疾步跑来,拱手道:“大将军,巨鹿附近,现十万楚军,正在全向巨鹿行去。”
听到楚军北上了,臧荼不禁冷哼一声:“什么楚军,只是一些不自量力的勇夫罢了。”
说完,臧荼凝望着远处腾腾的硝烟,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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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军此时,驻扎在巨鹿东南方,也同样拥兵数万,他们早在半月之前便赶到巨鹿了,可担心秦军势大,不好与敌,齐将田都选择了按兵不动,只每日帅亲随百余人,来到巨鹿附近查看战况,今天,田都一如往常,前来观战。
可以说,田都并不希望赵国灭亡,毕竟赵国亡了,齐国便会少一支可以呼应的援军,但秦军章邯骁勇异常,齐军根本不是赵军的对手,故此,田都选择了以静制动,观察战局,在做计较。
此时,一名斥候疾步而来,在田都身旁拱手道:“将军,楚军有动静了,他们在向北行进,估计是去巨鹿了。”
“哦?”田都不禁诧异,项羽果真有项梁风范,刚刚夺权不久,就出兵北征了吗?
想着楚军如此急迫的参与战局,田都不禁冷笑道:“三十万秦军,岂是十万楚军能够撼动的?我们不妨停步在此,静观其变吧。”
说完,田都不禁仰头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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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楚军火北上,队伍呈长蛇型,项羽在百名亲随的护卫下,行进在队伍中间,这时,蒲善驭马疾驰而来,快到项羽身旁,蒲善拱手道:“行军打仗,贵在战,如果将军允许,我愿率军断秦军粮道,粮道若破,秦军必会自乱,然后我们再与秦军一战,必胜!”
蒲善说完,项羽回身看向一旁的范增,哑然笑道:“军师以为如何?”
“断秦军粮道,不是一日两日可以制衡秦军的,如果时间拖得太长,巨鹿必失,那时,秦军雍城固守,极难撼动!”范增在马上掠须笑道,这时,项羽也朗笑道:“我意已决,直击巨鹿,与秦军血战到底!”
话音刚落,项羽看向一旁的传令兵,令道:“传令三军,加前进,天黑之前,必须赶往巨鹿,有敢迟误者,斩!有敢退后者,斩!”
传令兵领命离去了,项羽再次看向蒲善,朗笑道:“秦军三倍于我军,若不能戳其锐气,我们很难撼动秦军,所以,截击粮草不如直接兵进巨鹿,誓死一战,尚有胜算,截击粮草一事,不要再提了。”
见项羽心意已决,蒲善只得拱手道:“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