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集结着二十余人,他们都是接到赵王的命令后,匆匆赶来的。
李良集结了五万兵马,誓师北上,他的忽然北上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一场突如其来的战争要爆了。
此时,赵歇焦虑的往来踱步,他有些担心,担心李良军势大,赵军不是他的对手,但陈余却信心满满,赵军虽然也是近期募集的,人数大概只有三万七千人,可这些兵马都是慕名而来,他们是支持赵歇的,所以,师直为壮曲为老,赵军未必会输给李良军。
如此想着,陈余走出,在赵歇面前拱手道:“大王,李良乃是乱臣贼子,不足为惧,只需一战,我定能把李良赶出邯郸,迎大王入城。”
陈余的话说的极为自信,但赵歇却是半信半疑,就在此时,申阳也走出,拱手道:“大王,自古名正言顺,所向披靡,此时此刻,只要大王亲自督军,将士效命,横扫李良,不是问题。”
张耳,李左车和张魇等人也纷纷劝说赵歇,短暂的思索,赵歇终于下定决心,看着众人,朗声道:“令陈余为大将军,张耳监军,李左车为副将,出兵讨逆,本王亲自督战。”
见赵歇终于下定决心,众人大喜,拱手唱诺,纷纷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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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在信都以南百余里处,这里是一望无际的平原,两支军队在这里列阵,鼓声轰鸣的敲响了。
伴随着战鼓声,偶尔还会有低鸣的号角声响起,两支军队各自向前又行进了百余步,这时,一张张巨盾横列在队伍最前方,一杆杆长矛从巨盾的夹缝中探出,这是即将开战的节奏。
不久,李良军的门旗开处,李良带着众将驭马而出,众将呈一字型在李良身后摆开,这时,李良再次驭马前行百余步,直到能清晰看到对面的纛旗,李良这才勒停战马,朗声大喝:“请张耳将军答话。”
李良一连喊了三遍,对面巨盾前移,赵歇带着众将驭马而出,看着战场中间的李良,张耳略带嘲讽的笑着,此时,张耳驭马而出,来到李良身前不远处停住,看着李良,张耳拱手笑道:“李将军,不知你找我,有何要事?”
张耳不冷不热的态度,让李良略显惊讶,但惊讶只是一瞬间,他马上回笑道:“张耳,你应该知道,何为正统,何为强师,何必如此执着,不如倒戈归降于我,我与你平分赵地,岂不快哉?”
李良的话没有得到张耳的认可,此时张耳已仰头大笑,仿佛,李良的话是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张耳大笑一阵之后,双眉紧皱,怒指李良道:“背主狗贼,还敢挑唆我吗?”
不等李良再次开口,张耳已勒马而归,来到赵军阵地,抽//出长剑,直指李良军,大喝道:“李良背主求荣,枉杀赵王武臣全家,其手段太过残忍,以后,李良纵兵为祸,屠杀丞相邵骚,其罪当诛,如今,他又兴兵北上,妄想加害赵王赵歇,其心乃过,当诛,将士们,拿起你们的武器,随我捍卫赵王,诛杀逆贼!”
张耳一席话说的赵军士气大震,所有人嘶声大吼,挥舞兵器,跃跃欲试。
一时间,赵军阵內的鼓声越敲越响,号角声接二连三,这时,陈余已抽//出长剑,向前一指,赵军如大浪般向前涌动,蜂拥杀出。
李良在与张耳交谈后,愤怒而归,此时,他已遥遥看到,张耳在赵军前愤怒誓师,李良//知道,张耳等人已铁了心的追随赵歇了,无论如何拉拢,也是无济于事,李良此时,更多的是懊悔,后悔自己不改去招惹张耳,自取其辱,但此时,战争即将打响,李良也没有时间考虑那么多,此时,他抽//出腰间长剑,向前一挥,回身大喝:“将士们,立功的时候到了,杀过去,踏破信都,杀死赵歇,信都王宫的女人任你们享用,钱财任你们拿取,冲过去,杀啊!”
李良的一声令下,五万兵马如脱缰的野马,怒吼着冲向赵军,而此时,赵军也在张耳的激励下士气大震,蜂拥向李良军杀来,一声巨响之后,两支军队撞击在一起,战鼓的轰鸣声,刀枪的碰撞声,被砍后的惨叫声,跪在地上祈求活命的哀嚎声,车轮碾过肢体的“砉”声,络绎不绝。
所谓师直为壮曲为老,李良军最终没能敌过誓死捍卫赵王的赵军,在三轮激战过后,李良军全线溃退,败回邯郸。
邯郸城此时所剩兵马不多,李良命副将伯夷守城,自己带领亲随,投秦将章邯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