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武裹儿不淡定了,伸出另外一只手,又打算施以“九阴白骨爪”,但她的目光一触及王雪茹,那手还是不情愿地放了下来:“你凭什么说我们是女色鬼?我说你才是男色鬼呢!”
张易之笑道:“你们当然是女色鬼!人家好好躺在这里,又没有喝醉,也没有睡着,你们二话不说,就跑过来脱人家的衣服……不说了,羞死人!”
武裹儿气得脸色通红,王雪茹的眸子里却泛起了笑意。
“谁叫你装得那么像,动也不动一下!”武裹儿冷哼道。
“我是一动不动,可我没有说我醉了啊,更没有说我睡着了,你凭什么判断我醉了呢?”张易之笑吟吟地说道。
武裹儿气结,指着张易之说不出话来,只是愤愤地:“你……”。
王雪茹笑道:“裹儿,别和他吵嘴了,这人就是靠骗人家的,你这么老实,怎么斗得过他!”转向张易之道:“你说我们两个是女色鬼,那你想把我们两个女色鬼怎么样吧!”
张易之“嘿嘿”笑道:“也不怎么样,我是一个善解人衣的人,不会胡搅蛮缠。方才看你们脱我衣服,我忽然想到了一个脱衣服的游戏。这个游戏很简单,就叫‘手心手背’咱们三人都把手放在背后,然后我喊一声,大家一起伸出来。将手心或者手背展现出来。假使有两人露出手心,而另一个露出手背,则露出手背的输,假使两人露出手背而另一个露出手心,则露出手心的输。输的一方惩罚也简单,就是脱掉一件衣服。咱们今天晚上就要玩到大家都脱光为止!”
“好!”王雪茹眼中露出兴奋之色,豪气干云地说道:“谁怕谁!”
于是,一场规则简单,听起来也极为香艳的游戏就此展开。
一刻钟之后,张易之的身上只剩下了亵衣和亵裤,浑身冷,身子蜷缩成了一团。而坐在他对面的两个小娘子则是毫无损,身上的衣衫完整如初。这时候,他对于香艳的憧憬,已经下降到了他的体温一样的水平。
张易之缩了缩身子,道:“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睡下吧!”
“诶,这怎么行!”王雪茹笑道:“男儿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刚都说了,要玩到大家都脱光为止的,这么快就在我们两个小女子面前食言,不好吧!再说了,你不是很善解人衣吗,我们还想见识见识你怎么善解人衣的呢,是不是啊裹儿?”
“当然!”武裹儿神采飞扬。
张易之抽出被子,就要盖在身上,却又被武裹儿一把拦住:“你这是作弊啊,在我们两个小女子面前,你好意思吗你?”
张易之只好苦笑。这一次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本来想通过这个游戏,为这样美好的夜晚,增添更加美好的记忆的,想不到竟然会变成这般局面。两个小娘子的默契,实在是太好了。
欻忽间,张易之的脑海里闪过一道灵光:“我真是傻啊,都玩了这么多次,两个人再怎么默契,怎么可能每次出的都是一样的呢?这分明是她们合伙起来报复我啊!”
相通了这一节,张易之恼火起来,指着两个小娘子道:“哦,我明白了,你们作弊。你们居然敢作弊!”
王雪茹一脸我无辜:“说话可要负责任啊,整个过程,你都是亲自参与、亲眼看见的,我们哪里作弊了?”
武裹儿也阴阳怪气地说道:“就是。我们又没有说我们作弊了,你怎么就认定我们作弊了呢?”
张易之简直要吐血,两个小娘子居然把方才自己用来对付她们的话原物奉还,实在是太可气了,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张易之的脸上露出邪邪的笑容:“你们不是要见识我怎么善解人衣的吗?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一个“饿虎扑食”,忽然把王雪茹扑倒。王雪茹不住挣扎,嘴里抗议不断:“你耍赖!”
“规则本就是我制定的,我当然有权力修改!现在,我宣布方才的游戏取消,咱们来玩一个新的游戏,叫做‘一龙戏二凤’!”
武裹儿看见张易之如此耍赖,义愤填膺,连忙过去帮助王雪茹,只可惜,她和王雪茹一样,在张易之面前显得太过弱小了,然后她也被摁倒。
于是,一场新的游戏就此展开,直到很晚很晚,游戏才宣告结束。善解人衣的张易之终于完成了刚开始第一个游戏的时候的誓言:“大家都脱光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