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咱们家的东西,莫非是你大姐送的,却也太贵重了些!收起来吧,别放在这里了,被丫头们毛躁给碰坏了,就太可惜了!”
沈秋君笑道:“既然母亲喜欢,不如就由母亲收着吧!倒不是大姐送的,而是六皇子为前次的事赔礼所送。”
前世此时,好像六皇子也送了这对碧玉瓶来,只是被二姐不小心打破了。
幸好,当日六皇子知道后,只是一脸惋惜地咂咂嘴,倒也没什么话说。
现在想想,当日二姐定是有意的,这碧玉瓶可是珍品呢,将来也得卖不少钱呢,还是好好收着吧。
沈夫人闻言便拿着碧玉瓶来到门前,就着日光看了一会,叹息道:“果不是寻常人家能得的!这六皇子倒也算是心诚了!如此你更要收好了,免得损坏了,他又是那样古怪性子,若知道了,也不知会如何呢!”
沈夫人母女细细赏鉴一番,这才命雪香好好收起来。
沈家父子回来,也来沈秋君房中转了一圈,皆称赞此次居室布置,比之以往要好看了很多。
沈秋君则同沈昭宁议定:三日后,沈昭宁休班,兄妹二人去寻那老辛头。
到了那日,沈昭宁骑马带着十多位家人,拥着沈秋君及雪香,在沈夫人的叮咛声中,出府去了城外。
走了近半日时间,方到了一处近山的小村落,来到一家围着篱笆墙的茅草屋前,沈昭宁便下了马,命人去敲门。
哪知叫了半日,也没听有人答应,沈昭宁忙让人围在马车四周,自己带了个小厮推开篱笆门,走了进去。
只见院里四周晾晒了好些药草,整个小院里都弥漫着浓浓的药香味。
沈昭宁又叫道:“辛老先生在吗?”
这时旁边一间茅草屋的门被从里面打开,一个脸色苍白的瘦弱少年,缓慢地挪动出来,边用帕子掩了嘴咳嗽,咳了好半天,这才止住,两眼无神地看着沈昭宁,说道:“这里没什么辛老先生,只有个卖草药的老辛头。”
沈昭宁见他这般模样,赔笑道:“看来是我找对了,果是辛老先生的家!不知阁下是?”
瘦弱少年虚弱笑道:“请恕我失礼了!”说罢便自顾自地坐到一旁的草墩子上,喘了好几喘,这才笑道:“老辛头是我的祖父,在下辛学厚!”
沈昭宁听闻他是老辛头的孙子,不由拧了眉,忙又拱手作礼道:“原来是辛公子,失礼失礼!在下姓沈!”
辛学厚也坐在那里拱了拱手,笑道:“想来沈公子是来买药的,我祖父虽不在家,倒也不耽搁此事,公子想要什么药,只管说与我便是了。”
沈昭宁笑道:“我此来倒不为买药,而是听闻辛老先生医术高超,特想请老先生过府相帮!”
“沈公子只消看到在下,便会知定是被人骗了,我祖父不过是一个采药为生的乡野之人,哪里会什么医术?”
沈昭宁心里也暗骂,不知是谁在妹妹面前乱荐人!
这时沈秋君戴着帷帽,越众走来,对沈昭宁笑道:“我有几句话,想单独与辛公子说几句!”
沈昭宁看了一眼病入膏肓的辛学厚,吩咐雪香好好照顾小姐,便带着小厮走到门口看向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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