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侯府夫人靛面,这才使了那么些人。”
沈秋君心有所感,轻叹道:“母亲总是如此疼爱我!家里人也是如此,也不怕把我给惯坏了。”
沈夫人眼睛便有些湿润,嗔着女儿道:“这说的什么话!你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沈家的小姐,家里人如何不疼爱你,且你又心善孝顺,缘何最近总说那些生分话!”
沈秋君便抱住母亲,笑道:“都说是女儿长大了嘛,反哺情结自然就更重了!”
沈夫人叹息道:“是了,当年那样一个小不点,如今转眼就到了出嫁的年纪了!”
沈秋君笑道:“女儿这辈子出嫁怕是难了,这天下男儿,又有谁能配得上女儿呢!”
沈夫人听女儿这意思,倒有几分想嫁的意思在内,便彻底放了心,又待要说话时,外面丫头道:“老爷和二公子回来了。”
沈夫人一看,天色果然不早了,忙起身张罗晚饭之事。
沈昭宁在书房中听父亲一通训示,出的房来,见妹妹也在正房,便凑了过去,悄声道:“你前几日托我寻那姓辛的采药老人,我已经找到了!”
沈秋君眼睛一亮,忙问道:“他现在是什么情形?”
刚重生那几日,沈秋君就让哥哥帮着打听隐姓埋名的薛神医。
当年薛神医的名头,沈秋君是知道的,只是没把他与那个落魄的老头联系起来。
她想知道当年那药丸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别有用心的人,借她之手欲除了姐姐腹中胎儿,还有姐姐的怀胎本就有问题。
如今在城外庄子住了几日,沈秋君已经猜到大姐这胎怀得凶险,不管那药有没有问题,至少为了姐姐安全生产也该请了薛神医来。
沈昭宁疑惑地看了妹妹一眼,笑道:“你巴巴让我找那么个老头,我还以为你很认得他呢!”
“我并不认识,只是听人讲,他医术极高,所以想打听清楚了,好荐给大姐!”沈秋君笑着解释道:“若真在那庄子上生产,只两位太医,让人不太放心!”
沈昭宁叹道:“还是你们姑娘家心细!那老辛头只祖孙二人相依为命,靠采药为生。打听得知,他虽也给村里穷人开些药,倒不曾听说他的医术高明啊。你听谁说的,该不是骗你的吧!”
“就是他没错!”沈秋君肯定说道,又对沈昭宁笑道:“你先不用去打扰他,这几日有空了,你陪我一起去见见他!”
沈昭宁点头,又笑道:“方才听人说,妹妹要做衣裳了,中秋节马上就到了,时间可是赶得很,你若有什么活,就交给我屋里的春桃春杏去做,她们针线活还入得了眼!”
沈秋君笑道:“她们那样鲜亮活计若是都入不了我的眼,怕只能去皇宫请司珍房的女官来了。”
沈昭宁笑道:“既然如此,就派些针线活给她们,我那里也没什么事,反正有小丫头婆子们呢!”
沈秋君笑着道了谢,却又正色道:“只怕不妥呢!怎么说她们也是哥哥的屋里人,府中又不是没人使,哪有做妹妹的去使唤哥哥的屋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