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邠道:“不知公明来此何事?”
赵雨生上前一步道:“我们此来是要状告武城县宋刚父子,告他们欺压良善,颠倒黑白,霸占我家房屋。”
刘邠道:“既如此,你且详细说来。”
赵雨生于是从三年前在地里,宋小刚为了打猎糟蹋了自己地里的粮食,父亲与他理论,他们打伤了父亲和自己,父亲为了告状,气的血脉不通,差点命丧大堂,后来告到冀州刺史那里,谁知宋刚父子不知从那里找了人证,颠倒黑白,最后反而霸占了自己家的房屋,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刘邠听完把宋刚宣进大堂,把惊堂木一拍道:“宋刚宋大人,赵雨生父子可曾冤枉了你们父子?”
宋刚如何肯轻易认罪,说道:“大人,赵雨生父子实在是冤枉了我们父子,这个案子是刺史大人亲自审问的,人证物证具有,大人可找刺史大人查实。”
刘邠听了不禁为难,校事他惹不起,可冀州刺史是他的顶头上司,他也惹不起啊,正在为难,只听得赵雨生悠悠说道:“刺史大人那里早晚我们会去讨个公道,你只交代你的罪行就是了。”
宋刚一进大堂就看到管辂和赵雨生父子在大堂上,心里就琢磨原来是他们在捣鬼,可他们不是被抓了吗,怎么没事,看样子太守大人对他们客气的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此时听了管辂的话,说道:“太守大人,犬子宋小刚是校事,十余天前捉拿了赵伯押往邺城,这就奇怪了,他们是朝廷秘密捉拿的罪犯,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还望大人明察。”曹操当初是让校事暗杀管辂,这事根本没有通告地方官员,因此地方官员根本不知道。宋刚也是因为校事抓管辂的家人去了一趟他的府上他才知道。
刘玄听了宋刚的话笑道:“你儿子是校事?我怎么不知道?”
宋刚道:“你一个江湖术士,混饭吃的骗子,这种事情你怎么会知道。管辂,你利用你的身份欺骗我家把坟头建在一个绝地上,为此让赵伯一家骗了我们一千两银子,这个帐我还没跟你算呢。”
宋刚的话刚落,赵雨生噌的一下跳到他跟前,正反几个嘴巴就打了上去。宋刚身为一县之长,哪曾受过这个罪,这几下只把他打的槽牙都掉了,一口血吐了出来,带出几颗槽牙。
赵雨生打完了说道:“管辂的名讳又岂是你能乱叫的!他的身份又岂会骗你的银子,我家的田地是你出了一千两银子买的,若不是管公子那日在场,一千两银子我都不卖给你。”
宋刚怒道:“你竟然敢殴打朝廷命官,太守大人,这你也不管吗,我儿子是校事,早晚知道了这事,他会……”
赵雨生不等他说完接口道:“来人,把这个朝廷命官的儿子宋小刚带上来。”
两个彪形大汉出了大堂从一辆马车上把不成人形的宋小刚拖进大堂。大堂外很多百姓在观看审案,见赵雨生把宋刚打了轰然叫好,此时又见宋小刚被打的不成人形被拖进大堂,一个个心里激动,议论纷纷,知道这作恶多端的宋刚父子只怕是走到人生的尽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