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在万紫凝和贾公子不经意的注视下,刘吉庆抽着烟锅,泰然处之的回到他三楼的办公室中,似乎林北凡刚才协迫丝毫没对他形成影响。
如果不是这个干瘦老头的涵养达到大成境界,就是他心里正酝酿着足以惊动南市的暴风雨。
回到办公室的刘吉庆续了烟丝,叭哒叭哒的抽着,道:“把秃头给我叫来。”
听到刘吉庆的话,一直如影随行的一名汉子转身出了办公室。
大概六七分钟,秃头来到刘吉庆的办公室。
只见这位台球高手微低着头,甚至不敢看一眼平静的刘吉庆,以他过往的经验来看,这个半大老头子越是平静,就代表着他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你来贵妃楼已经三年零两个月了吧?”突然,本来紧张的气氛被刘吉庆打破,他报出一个足以让人感叹精准的数字。
秃头依然没有抬头,声音微微颤抖,道:“承蒙老大收留,我跟着少爷已经三年两个月零一十二天了。”
同样报出一个极其准确的数字,秃头却感觉掌心湿露露的,现在他可以确定,刘吉庆真的怒了。
“很好,这三年来,你很尽职尽责,我如果给你加担子,你愿意吗?”现在的刘吉庆很和气,言语中带着老人的慈祥神色,煞是人畜无害。
秃头暗叫不好,心就凉了半截,偏偏还不敢提反对意见,在贵妃楼的三年多,他对贵妃楼的操作手法还是有了解的,其中见不得光的那部分也见到过,如今刘吉庆要给他加担子,这只能说明他又要有大动作了。
“我这条命都是老大救的,为了老大再所不辞。”
本想拒绝,出口的却是这样一句,足以说明人的虚伪。
“很好,你不愧跟着大斌这么多年。”抽着烟的刘吉庆点点头,接着道,“大斌断臂这件事情固然是因为赌约,但是如果没有钱柜的保安横插一脚,贾家那小子也不至于撕破脸皮。”
“是,一切都是那个叫林北凡的搞出来的。”顺着刘吉庆话,秃子也往林北凡身上扣大冒子。
“今天的事情你都知道吧?”终于,刘吉庆绕到正题上。
心一颤,秃子揣测着刘吉庆的意思,最后他微躬着身子,小心的问道:“老大,如果可以的话,我带几个人把他做掉。”
确实,在秃子的眼睛里,刘吉庆要想一个人消失在南市,这比吃块豆腐还简单。
稍微犹豫,刘吉庆幽幽的叹了口气,道:“我本无伤人之心,人有害我之意,这是他们自找的。”
“我明白怎么做了。”说着,秃子朝着刘吉庆鞠了个躬,退后两步才转身离开刘吉庆的办公室。
随着秃子的离开,刘吉庆方才露出诡异的笑容,狠辣之极。
再说离开贵妃楼的林北凡和寡妇卿二人。
两个人走了几步,一阵凉风吹来。
借着喝了酒,林北凡装着踉跄几步,含糊不清道:“寡妇卿,我喝多了,赶紧扶着我。”
“用不用去医院?”寡妇卿挺焦急的,毕竟这是十二瓶二锅头下肚,虽然两个人出了贵妃楼,但是人心都是肉长的,她依然十分紧张。
“不用……为了你……”感人的话似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只见林北凡这个家伙借着酒劲一个劲的往寡妇卿身上靠。
对于林北凡动作,寡妇卿倒也没有阻止,换成任何一个女人也不会拒绝。
软,弹性十足;香,如兰似麝。
这就是小林哥靠在寡妇卿身上细细品味得出来的结论。
感受胸部受到挤压而变形,寡妇卿脸上热,竟然脸红了,刮了林北凡一眼,见这家伙“真”的醉了,也就任由这个家伙轻薄自己,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毕竟是他将自己从贵妃楼里带出来,如果没有他的胡搅蛮缠,后果还真不好说。
寡妇卿的不做作,林北凡大叫爽载。
直到回到钱柜,林北凡还在感叹,香艳的路怎么就这么短呢。
熟不知秃头正带着贵妃楼的一批人马杀向他的出租屋。
回到钱柜的寡妇卿将林北凡扶到那张还放着几页雪白文件纸的椅子上坐下,她则匆忙的收拾着办公室里的文件,当然还有保险柜里的财物。
坐在椅子上的林北凡能看出寡妇卿动作间透着的紧张,这种紧张让寡妇卿略微惶恐。
“贵妃楼很厉害?”
忙碌中的寡妇卿也没细想明明烂醉如泥的林北凡怎么会突然问出深层次的核心问题,而且口齿清楚,一语中的,她一边忙碌一边道:“很强,原来我一直小瞧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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