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郊区边缘的场子,越丢越多,严良手下的一千三百余人马,可谓打的极其轻松,一点儿压力都没有,他们心里都觉得,这场火拼,真是太容易了,对方,根本就不是己方的对手。
见时候已经差不多了,张不凡立即下令,命夏平带领边缘的残余人马立刻撤退,从北郊区边缘打开一条大口子,放严良等人进去。
严良作战,向来谨慎,他在趁胜追击和穷寇莫追之间犹豫不决,见对方已经败退,他在犹豫,可方显和其他头目则觉得此时正是趁胜追击的最佳时刻,见严良半天都没有下令追击,方显急了,催促道:“良哥,对方已然败退,此时还不趁势压进北郊区,更待何时!?”
严良摆了摆手,沉吟道:“我总觉得,今天的事情,很奇怪!”
听他这么说,方显急道:“良哥,这就想不明白了,今天的火拼很正常啊,明显是对方实力不济,哪点儿就奇怪了?”
要说哪里奇怪,就连严量自己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他皱起眉头,凝声说道:“方兄,难道你不觉得,我们打进北郊区,实在是有点儿太容易了吗?”
方显很直接的摆了摆头,道:“既然作战,那胜负就是常事,我们击败对方,使其败退,也在情理之中,难道非要我们兄弟不如对方,良哥才觉得正常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严良轻叹一声,无奈苦笑道:“你难道不觉得,对方的人马,实在是太少了吗,按理说,以萧林的头脑,他肯定知道北郊区何等重地,也一定会在这里安排下大队人马,可我们如今和对方作战,仅仅只看到了百余名小混混而已,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方显想了想,反驳道:“良哥,我们跟对方作战,这是在北郊区边缘,当然不会有太多的人马了,我想,萧林的大队人马,都在里面呢,我们只要一步步往里推进,就能彻底拿下整个北郊区!”
他的话一说完,严良就说道:“方兄,你想,正是因为这里是北郊区边缘,所以我才觉得奇怪,我们要打进吴城,这里必是当其冲之地,所以如果我是萧林的话,就一定会在这里安排下重手,以防来犯!”
方显急了,他显然是从严良的话里听出了顾虑,眼看着对方败退之势越来越强,他急声说道:“良哥,你就不要再顾虑了,咱们还是赶紧趁胜追击吧!千万别让对方缓过了这口气!”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严良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但秦爷把手下一千三百余人全都交给他,这让他不得不在作战之时,任何问题都要慎重考虑,摆了摆手,严良下令让手下兄弟们停止攻击,对方显说道:“我觉得,我们现在最好还是不要追击对方,以免中了对方诡计!”
“诡计?对方都败成这样了,还能有什么诡计!?”
方显不满的嘟囔一声,说道:“良哥,难不成咱们不打了吗,就这样带人马撤退?”
“打,肯定是要打的。”严良轻笑一声,看了方显一眼,说道:“既然我们都已经来了,那就肯定不会这么轻易的回去,即使是撤退,最起码也得让对方吃到足够的苦头才行,不过现在趁胜追击,实为不妥,还是想观察一下情况再说。”
“哎!”
听到这话,方显大叹一声,急的使劲跺了跺脚,无奈道:“还观察,良哥就是太谨慎,这么好的战机,岂能错过!”
严良心中的顾虑,是很有道理的,就如他所说一样,北郊区当其冲之地,萧林的人马实在是太少了,古往今来,无论任何作战场地,前线必是防守重地,相应的,人马也是最为精锐和强大的,因为一旦前线防守让敌方突破,那么整个战局,都将会受到被动。
而此时,北郊区当其冲之地竟然那么容易就丢了,也正是因为这个道理,才让严良心中疑惑不定。
刚开始,严良还觉得张不凡是在故意丢掉几家场子,好让己方骄纵之气更胜,随后再一鼓作气反压过来,可现在看来,严良知道,张不凡并不是在跟自己玩这一招,他虽然想不明白张不凡到底想干什么,但他却很怀疑,张不凡的败退,很有可能就是一个阴谋。
“他为什么要这么轻松的就把北郊区边缘丢掉呢,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真的是实力不济吗,我看不像。。。”
喃喃说了一句,严良坐在车中,手指不断轻轻敲打着额头,他从不轻易小看人,也正是因为了这一点,秦爷才敢把湾里区如此重地撒手全都交给他,同样,严良心里也非常清楚,如果张不凡真跟方显说的一样那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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