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祠堂要用最快的速度修建起来,祭祀时一定要诚心”,陆凡吩咐,“修真之途,太多艰难险阻,仙道毕竟难成,但香火念力,神佛之道,却容易得多,供上祖宗牌位,以族人鲜血祭之,遇有困境,可以血祭借用香火之力,激发神通战力,此事不可耽误”。
血祭之法却是从闻道和尚《寂灭藏真》中所得,陆凡一并交给父亲,收入藏经阁。
陆父在徽州市医药管理局也干过一任副局长,“我虽然没正经做过官,也算是在体制内呆过,你在宁泾开创局面,如果有需要,家族会从资源、财力上全力支持你,就算星语药业迁至宁泾也未必不可”,陆父的意思,陆凡孤身在外为官,星语药业是一张不错的牌。
“家族中有伶俐的公务员身份的弟子,也可选拔一二,待我在宁泾站住了脚跟,前来助我……”在陆凡看来,身边没有得力的自己人使用,是此番的最大困境,心中不由对白战再次高看一眼,白战为了白氏家族,孤身一人,前来徽省任职,比自己要更难。
一家人正聊着,陆凡的电话响了起来。
陆凡很是奇怪,自从白天涯死讯公布后,陆凡换了新的号码,现在还没怎么对外公布呢。
接通电话,传来一个男人谦卑的声音,“陆书记,您好,我是宁泾县委秘书长赵利民,我和县委办几个同志现在徽州,您看如果您有时间的话,有些工作想向您汇报……”
自己明天才会由省委组织部官员陪同到徽州市(地级)报道,再由徽州市委组织部官员陪同到宁泾任职,想不到今天宁泾的干部就找上门来要汇报工作了,陆凡不由哑然,真是用心良苦呀。
汇报工作是虚,上门示好是实,还好这些人没直接说是来接自己上任的,看来当官着实不易呀。
陆凡随口问了下都有哪些人来到徽州县,不由吓了一跳,来接自己上任的人着急不少,县委是秘书长赵利民率队,县政府来了个副县长和办公室主任,人大、政协各来了一位副主任和副主席,还有其他部、局的相关人员,扬扬洒洒近三十人,装了满满两辆考斯特和四部奥迪。
在陆凡的示意下,陈良并没有将所有的人请入自家别墅,只让赵利民带着几名副县级领导及两办主任来到书房。
“利民同志,这样很不好嘛,我现在还没有到宁泾工作,还不算是宁泾的县委书记,你们这样浩浩荡荡一大班子,要是让有心人知道了,会说我陆凡急不可待……”陆凡阴沉着脸,面上没有一丝笑容。
赵利民心中一紧。其实今天前来徽州,自己也是冒了一定风险的,作为县委秘书长,赵利民当然知道,自己现在前来,多少有些犯忌讳,不过他却不能不来。
秘书长历来是县委书记的大管家,自己鞍前马后为老书记服务了整整八年,老书记到站卸任了,却没有给自己一个合适的安排。
新来的书记,是个什么样的人,孤身到宁泾为官,秘书长的位置太关键了,如果新书记对自己不满意,自己随时有可能被搬走,此次前来赵利民主要是作出一个姿态。
“是,是,是,陆书记您批评得对,回去后我一定好好反省”,赵利民一边检讨一边掏出手帕擦汗,赵利民心中很是奇怪,这个陆书记年纪青青,却气场十足,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
得到过白战的指点,陆凡当然知道县委秘书长对自己的重要性,自不会让赵利民过于难堪,再说这个赵利民摆出的姿态还是令陆凡相当满意的。
语气一转,陆凡略显温和地说:“检讨的事回头再说,我这个人只看行动……”
言罢,转头对陈良说,“宁泾的同志远道前来,你代表我陪宁泾的同志们在醉仙楼用个餐,我还有事,就不参加了,利民同志有工作汇报先留下……”陆凡是不会参加聚会的,免得有心人说他在徽州大宴群臣。
闻言,几个副县级对视一眼,不由心中嘀咕,“这个新书记看起来年轻,却厉害得不像话,既不肯参加众人聚餐,让人说闲话,又将赵利民单独留下谈话,稳定了他的情绪还能了解宁泾县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