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苏艺瑾突然的发疯吓到了,惊呼一片。只有严砺不仅一动不动冷眼看着,甚至还放开了许青鸟的手。似乎没有一点护着她的打算。
苏艺瑾用力地掐,使劲地掐。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可是许青鸟还是不动声色。冷冷地看着她,唇角带笑。这笑,是可怜,是嘲讽,是讥笑。
苏艺瑾吼道:“你笑什么!我掐死你,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突然,苏艺瑾感到心脏一阵剧烈的疼痛,好像整颗心脏被人狠狠握住,用力地攥住。她低下头,只见许青鸟的右掌贴在她的心口,无数红光自掌心窜出,一把窜入她的心脏,把她的心脏缠绕住,狠狠一勒。
只要许青鸟再多用几分力气,就可以把苏艺瑾的心脏,从她的身体里挖出来,让她瞧一瞧自己的心脏究竟是红色还是黑色!
许青鸟轻轻一笑,那笑容极美,美得如同夜色中的蔷薇,艳丽狠厉,带着滴血的芬芳。
“你......你......”苏艺瑾惊恐万状,脸上的五官都扭曲了,“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许青鸟笑道,“小小的惩罚而已。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么,多行不义必自毙。放心好了,杀你,会脏了我的手。我会让你好好瞧瞧陆家的败落,还有苏家的衰亡。所有你想要的一切,你都无法得到。”
只有这样的痛苦,才是真正的痛苦。许青鸟要让苏艺瑾失去她想要的一切,让她活着感受那些愤恨和屈辱!多行不义必自毙,她要让苏艺瑾,自己杀了自己!
“你......你好狠毒!”
“是么?”许青鸟挑了挑眉,笑道,“这都是拜你所赐,我不过是以彼之身还施彼道罢了。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你可不能生气,不然的话,心脏跳得越剧烈,就越疼。要是它自个儿从你心口跳出来,掉在地上摔成了烂泥,可怪不得我了。”
苏艺瑾的心脏越来越疼,她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许青鸟扒皮抽筋。她好后悔,当初就不只是该让那些小混混强暴许青鸟,而是应该直接下命令,让他们杀了许青鸟以绝后患!
许青鸟收了掌心灵力,轻轻一推,苏艺瑾便跌坐在地上,狼狈得如同一个疯妇。
“来人,给陆先生和陆夫人重新安排两个座位,咱们的会议马上便要开始了。”
严砺没有派人将陆新和苏艺瑾赶出去,而是命人给他们安排座位。让他们好好地看一看,由他做主的陆氏第一届股东大会,会如何进行下去。
周遭人皆明白,陆新虽丧失了第一股东的经营权,但他毕竟还是二股东,按理来说留在这里参加会议本无可厚非。可是刚刚经过这些变故,严砺强留二人在此,表面上是尊重他们,让他们行使二股东的参加大会的权利,实则是在羞辱他们。
做到这个份儿上,足见严砺的狠绝冷酷,他和陆新肯定是有什么深仇大恨。股东们暗暗揣测,却又都按兵不动,准备先瞧瞧严砺做主之后,究竟能玩出什么花儿来,是不是真能比陆新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