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就一会儿,别这么小气。”陆新像个小孩子,缠着她不放,将脸埋在她颈窝。许青鸟皱了皱眉头,感觉到了一股浅淡的酒气。
“你喝酒了?”
“哪有……”
“有什么烦心事么?”许青鸟轻问。她知道,陆新遇到开心的事或者烦心的事情时,便会浅酌几杯,若是开心事,他会拉着她跳舞,若是烦心事,他便会靠在她肩头,像个孩子一样缠着她。
“青鸟,你有没有想我?”陆新的声音闷闷地。
“陆新,你喝醉了……”许青鸟叹了一声,便将手里的抹布放到步梯上,“来,到沙发上躺一会儿。”
这间简陋狭窄的小客厅还没来得及收拾完毕,沙发上堆满了白色布蔓以及准备清洗的衣物,凌乱得很。可这里实在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坐下或躺下休息了,许青鸟无法,只得暂且将衣物搬到长沙发另一头,留出些空余的地方让陆新躺下。
谁料陆新才刚躺下,便长臂一揽,一个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凶猛的吻铺天盖地地席卷而下。
许青鸟全身一僵,攥紧了拳头,生硬地承受他的吻,心中却在思量,看来陆新一直在关注她的动向,对她所处的位置了如指掌,否则,她昨天才敲定了这套房子,他怎的今日便找了过来?她得查出他究竟是从何处掌握她的行踪的,日后才能防止被他跟踪,或者在必要的时候,借助这一渠道,扰乱他的视线。
同时,她也在思量,究竟是何事让陆新这般烦恼。这几日忙着料理张启江死后之事,没有来得及用混血毛蛛窃听,否则今日也不会被动至斯。
“你们在干什么!”
孙雪莉去小区门口的超市买来了清洁用品,回到屋里便发现有人把自己的女儿压在沙发上轻薄。她虽然敏感脆弱,可到底是做母亲的,女儿被人欺负,她万般不能坐视不理。惊惶之间,孙雪莉将手里装满清洁用品的购物袋当了武器,拼命砸向那个欺负女儿的“禽兽”。
陆新被砸到脑袋,惊得大叫几声,在地上滚了一圈,捂着脑袋喊:“阿姨,阿姨,我不是坏人!”
“让你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让你欺负我女儿!”孙雪莉像是爆发出积累了几百年的力气,打得又凶又猛。
“阿姨,别打了!”陆新慌得逃到了沙发后面,“我是青鸟的男朋友!”
孙雪莉听到这样的解释,很是一怔,她扶着疲累的腰,不停地喘气:“青鸟,他真的是?”
…许青鸟点点头:“妈,你先坐下歇会儿,我可以跟你解释。”
“不不不,我来解释就好。”陆新殷勤地为孙雪莉搬来小凳子,接着将自己追求青鸟的过程绘声绘色地说给她听,只将栾玉梅对青鸟的羞辱省了去。许青鸟听着,不时地点点头,心中冷笑着,陆新可真是会筛选信息。
孙雪莉叹了口气,女儿已经是快到二十岁的大女孩了,不再是不懂事的高中小女生,也到了该谈恋爱的年纪。瞧这男孩儿,长得一表人才,对青鸟又体贴入微,家里条件也很好,确乎是个不错的选择。只是,这家庭条件太好,只怕女儿哪天嫁过去,会吃婆家的脸色……
陆新一再保证,会好好对待青鸟,让家人都接受她。孙雪莉见他如此诚挚,女儿似乎也很满意,她也不好再反对什么。
“但是,像今日这样的事情,也太……”孙雪莉顿了顿,想不出更合宜的字眼,便道,“你们还小,该知道分寸。”
“是是是,阿姨,”陆新连忙道,“今天是我不对,几天没见到青鸟,一激动就过分了……我保证,以后一定把握分寸,不再越雷池一步!”
得到了陆新信誓旦旦的保证,孙雪莉的脸色和缓了许多,可方才用力过猛,一起身便腰骨酸痛。陆新一见这状况,便知表现的机会来了,连忙接过清洁用品,将整套房子的清洁工作全包了。
半日下来,原本装修陈旧,灰尘密布的房子,焕然一新。
许青鸟望着陆新那满头大汗的模样,忽而记起当年,他们**的时候,一起为了两人的房间打扫、布置的场景。那时候,身体累,心却满是甜蜜。
如今,心里甜蜜的,只得陆新一人。rs